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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兄,你想要收了谷心莲,你还要管着她老子娘呢,还有这谷心莲,当初可是跟着陶先生一起过来的。”

听着这二人的谈话,一旁被簇拥着的王蓝田,嗤笑一声:“你这是多久没看过女人了,谷心莲这样的货色,玩玩也就罢了,你还收回家中去,那双干活犹如老妪的手,也不怕摸起来,刺挠的慌,别倒是将你绸子衣衫,刮成丝喽~”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

“想来这要是娶回家,咱们柳兄,每日还不得一天换一件衣衫啊。”

“哈哈哈哈,哪怕是柳兄都来不及换吧。”

其他学子,听到王蓝田说的话,都开口打趣着那名柳学子,站在王蓝田旁边的秦京生,并未开口打趣着,而是满脸尴尬的笑着,毕竟绸缎衣衫,他可一件都没有,哪里敢打趣。

柳学子一脸尴尬的笑了笑:“不满各位同窗,家中管教慎严,我还真的没见过多少女子,前些日子,听说山下来了个花魁娘子,说是美貌才艺,俱是尚佳,可惜,现在下不了山,怕是无缘得见了。”

“那花魁娘子,我曾远远瞧过一眼,确实身姿卓越,可惜当时,我有急事没上前一睹芳容,现下想想,着实可惜。”

“我虽没看过,但也听说过,这花魁娘子的美名。”

王蓝田感兴趣的直起了身子:“喔?当真如此?”

秦京生听到几位学子谈论到,山下花魁的时候,心中陡然一惊,心存侥幸心理,想着他们说的定然不是那人。

“那花魁娘子叫什么名字?”王蓝田坏笑了一下,继续追问着。

“叫玉。。。玉什么的?”

秦京生听到那名学子说的话,心中直骂黄良玉不是个安分的东西,就知道勾搭男人,不过又想到要是将她献给王蓝田,他在书院里要过很多,说不定以后还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玉无瑕。”

“对!对对对!!!是叫玉无瑕!秦京生,你竟然也知道?”

众学子们听到秦京生,竟然能说出花魁娘子的全名,都感兴趣的围着,看了过来。

秦京生看到众人的眼神,都在他身上,心中骄傲的很,感觉自己现在很是有面子。

“当然,我还是这花魁娘子的入幕之宾呢!”

“你?!”

“入幕之宾?”

秦京生瞧众人不相信他的样子,立马涨红了脸。

王蓝田‘啪’的一下子,打开了扇子,上下打量着秦京生,笑道:“秦京生,你真是那花魁娘子的入幕之宾?”

“当然!等咱们可以下山了,我到时候可以带王公子您去山下,让那玉无瑕好好伺候伺候王公子。”秦京生伏低做小的弯腰,一脸讨好的,跟着王蓝田说着下山后的计划。

王蓝田拿着扇子,拍了拍秦京生凑过来的左脸,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哎,这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下山,长久呆在书院中着实无聊,你们说的这些花魁娘子,现在岂是想见就见的。”一名学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脸忧虑道。

“也是,还好书院里的王兰姑娘漂亮,我昨日才找的王兰姑娘看病,王兰姑娘是越发水灵了,嘿嘿嘿嘿~~~”

“切,你就这点出息。哎,你们有没有看山下的新话本,男扮女装的小公子与俏佳人的话本子,听说很是好看,可惜了,此刻不能下山,不然我定然也要买上一本。”

“男扮女装?这又是什么癖好?这能好看?”

“男扮女装我不知道好不好看的,但是我看书院里。。。。”

“书院?书院里怎么了?”

几位学子再次围了上来,想要听听书院里的大瓜。

话说一半,那名学子跟做贼似的,眼神四周环顾了一圈,发现没人来他们这个隐蔽的地方,这才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

“我看咱们书院里,倒是有几人,男扮女装,定然很是好看啊!”

“谁啊?还几人?那几人?”

爆瓜的那人咽了咽口水,没敢说出重量级人物,先是说了几个举无轻重的人来,一个是夏荷,另外则是银心。

众人一听,先是嘁的一声,不屑一顾的,不过就是两个书童,谁平日里会注意书童啊,但是众人真是书院里待的,闲出屁来了,似是回想品味了一般。

众学子们‘嘿嘿嘿’的笑了出来,几人对视一眼,就加入了这男扮女装的话题中,几人越说越带劲,刚刚挑起这个话题的人,原先害怕被说,现在气氛烘托到这里了,脑子一热,胆子突然就大了起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通通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这算什么,他们两个书童扮做女子,也就一般,要说这扮成女子,最为绝色,勾人心魄的,那还得是祝英台和王昭月,那二人的肤色洁白如玉,唇红齿白的,就连那腰,都是柳若扶风,当真是让人看的心痒痒,嘿嘿嘿嘿嘿~~~~”

此书生还以为他的这一番话,能引得各学子的共鸣,但当他猥琐的笑完,面对的则是极其寂静的场面,众学子们惊恐的看着他,没惹敢应声附和。

笑话,谁敢说王昭月,那可是马文才的心爱的王贤弟啊,上次说王昭月有点像女子的人,可就坐在他们面前,当时晚上蹴鞠场,被马文才押在球门口,被马文才的球,一球又一球踢的,属实惨的要命,守完球门后,硬是让其抱着球蹲在球门,呆了整整一夜啊。

众人心中想到这,眼神都默契的,扫向了坐在他们中间的王蓝田。

王蓝田似是也想到了,那夜的悲惨,额头冷汗淋淋,后背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唰’的一下子,打开了手中扇子,疯狂的扇着风,发现众人看向他的眼神,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你们想死,可别带上我,滚。。。滚开!刚刚我可什么话,都没听见。”

王蓝田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慌不择路的从这隐蔽的角落里跑了出来,谁知刚跑出来,就要与正和文才兄说说笑笑的王昭月撞上。

马文才看到冒冒失失跑出来的人,皱着眉,一把拉住王昭月,抬脚就准备踹向王蓝田,立马想到昭月就在身后呢,又立刻收回踹出的脚,整个人带着王昭月,往后退了一步。

王蓝田没想到刚说到的两人,现在那两人就在眼前,吓得直接一个腿软,脚刹失灵,就跪在了王昭月和马文才面前,心虚的瞄了一眼王昭月。

王昭月看到王蓝田这样,惊的睁大了眼睛,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王蓝田,一把拉住文才兄的胳膊,闪到一旁去。

“咦~王蓝田,你怎么跟马统一样,动不动就喜欢随地大小跪的,这还没过年呢,我可没银钱给你啊。”

“嗯?马统什么时候跪了?还经常跪?”文才兄疑惑转头,看向王昭月。

文才兄清奇的脑回路,王昭月心中都快乐疯了,只觉得文才兄好可爱。

王蓝田看马文才和王昭月,没注意他这边,立马爬起来,快速离开了让人害怕的地方。

这要是让马文才知道,他又说王昭月像女子的事情,可不就是在蹴鞠场待上一夜了,之前马文才对他的警告,可让他历历在目,铭记于心啊。

王昭月看着跌跌撞撞跑远的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笑道:“怎么?他就这么怕我们,那到底是怕文才兄你呢,还是怕我啊?不过,我看他这个样子,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我们装见你了一样。”

“哼。”马文才看着跑远的王蓝田,眼中的笑意尽失:“怕?我看他是胆子大的很,还不长记性。”

“怎么?他之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王昭月看文才兄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疑惑的询问。

马文才看着王昭月笑了笑:“小事,何须昭月烦心。”

二人这边正说着话,刚刚王蓝田跑出来隐蔽的地方,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

“哎?你们说,这王公子跑什么啊?”

“就是,有那么怕吗?”

“对啊,我们有没有当着人面说,这偷偷背后的说着,这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就是就是。”

说话的几人,一脸乐呵呵的走出拐角,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他们几步远的王昭月和马文才,那二人站的直直的,一脸探究的看向他们众人。

让刚刚还气氛活跃的众人,立刻来了一个现场变脸,众人脸色大变,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眼神飘忽,都在想着他们刚刚说话时,有没有提到他们二人的名字。

现场气氛极其诡异,几步之远的路中,好似隔了一条河,河中有鳄鱼一般,河那边的人,一动也不敢动的,在加上马文才看向他们的眼神,众人更是不敢动分毫,生怕会被马文才点名询问。

打破这一僵局的,则是过来寻人的陈夫子。

“哎呀,马公子,你在这里啊,我这找了这么久,可终于找到你了。”

马文才收回扫视众人的眼神,侧身礼貌的对着陈夫子微笑了一下:“夫子,这是有何着急的事情,来找学生?”

陈夫子一把拉住马文才的袖子,就想拉住马文才,跟着他快点离开。

马文才不失礼貌的侧身躲过,收回被抓住的袖子,捋了捋袖口,退后了一步,站在王昭月旁边,整个一套动作,像是在对王昭月说,‘昭月,我跟你最好,我的袖子只有你能碰。’

王昭月看到文才兄,这一套丝滑的小动作,不知怎么的,文才兄虽然没说话,但是他想表达的意思,就跟发电报似的,‘啾啾啾’的,全都传入了她大脑中。

王昭月抬头看向了马文才,二人相视一笑。

陈夫子看到手中消失的袖子,还以为是他没抓牢呢,转身向后看去,发现马文才正在后面站的好好的。

“嗯?马文才怎么还站在这里啊?快随我走啊,山长让我出来寻你,说是有事找你商量呢。”

马文才点了点头:“好。”

“既如此,那咱们快走吧。”陈夫子急不可耐的催促着。

与陈夫子着急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文才兄完全不焦不躁的样子,文才兄一点不着急不说,还想着先送王昭月回房,他再去山长那边。

文才兄此意愿一说,这给陈夫子急的,眼珠子瞪得贼大,下巴要有胡子,完全就是‘吹胡子瞪眼’的现场演绎了都。

陈夫子原本想如平日里,斥责梁山伯一样的,去斥责马文才的,但是一想到马文才的家世,那要斥责的话,就跟会拐弯似的,换了一个方向。

“你们几个!呆在这里做什么!文章会背了吗!一个个的,不好好学习,整日里就想着玩闹,还不赶紧给我回去学习去!!!”

“是。”

“是是是,我们这就离开。”

那边本就做贼心虚的众学子,听到陈夫子的斥责后,吓得犹如瑟瑟发抖的小鸡崽子,向左向右的,就要伏身离开,只是心一乱,脚下的步子自然也就乱了。

‘噗咚’一声,学子们撞做了一团,跌倒在地上。

“哎呦~”

“哎呦,我的头。”

“往右往右,你们怎么往左了,疼死我了都。”

场面一片混乱,让本就气不顺的陈夫子,更是气的满脸通红,手哆嗦的指着坐在地上,正互相指责对方不对的学子们,怒斥着学子们成何体统。

王昭月看着,往日里皮的跟‘吗喽’似的众学子们,此刻被学子训的跟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的挤在一块,就很笑,此刻要是谁给她一把瓜子,她定然好好接着,现场吃瓜看闹剧。

正看热闹的王昭月,感到袖口传来的扯动,疑惑的看去,发现始作俑者竟是他的文才兄,王昭月凑到文才兄跟前,小声的询问着:“怎么了?”

马文才垂眸,看着凑近他下巴处的昭月,看着看着,看的人心痒痒的,让人好想用下巴,去搓揉昭月小巧的鼻尖,将昭月的鼻尖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