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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双臂紧搂着王昭月的后背,似是要将其揉进骨血中。

“嗯,那昭月便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既许诺我了,便一辈子都遵循着诺言吧,我必不辜负昭月的诺言,如若我不遵循,也不用昭月动手杀了我,我直接自我了断就是。”

王昭月也紧紧的搂住文才兄的脖颈,笑嘻嘻的回应着:“少来,你要是不遵循诺言,我肯定是要亲自动手的,不然难解心中的不痛快。”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人就这么相拥着许久,突然马文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迟疑的开口道:“昭月,你刚刚说祝英台是女子?”

“啊?”

王昭月‘咕噜’一下子起身,看向身下的马文才,马文才怕昭月摔下身去,赶紧伸手扶住王昭月的腰部。

“你。。。你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子?”

“我为何会知道祝英台是女子?”

完犊子了,记混了都,按照电视剧里剧情,文才兄应该早就知道了,她还以为现在的文才兄也知道了呢,谁知现在,这,要死了都。

“你。。。”

“呵~我说呢,之前我就有所怀疑,秦京生曾经在澡堂里捡到过裹胸布,看来是祝英台的啊。”

王昭月一把捂住文才兄的嘴,懊恼道:“打住!刚刚我说的话,赶紧忘记,快快忘记,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件事情你谁都不要说。”

马文才点了点头,王昭月这才松开手。

“可是就算昭月你不说,那祝英台露出的破绽也不少,原先我就有所怀疑,只是懒得搭理她,便没有去应证,如我真的想要应证,怕是她想瞒也瞒不住的。”

“不管!就算她露出的破绽多,那也跟我们没关系,而且祝英台她知道我是女子了,所以她是女子的事情,我们也要保密的。”

“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马文才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森森的。

王昭月看文才兄这样,生怕文才兄要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出来,赶紧双手箍着文才兄的脸颊,让其与她对视着,好声好气的出言哄着。

“文才兄~她的事情,你别管了,她不会将我的事情说出去的,毕竟她是女子的事情,我也知道的,我们这算是拿捏住双方的把柄了,除非她想玉石俱焚,不然她不会傻到,说出我是女子的这件事情的。”

一般王昭月说什么都会答应的文才兄,此刻愣是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文才兄~文才兄~~~我的好文才兄~你别担心了,她要真的想说出,我是女子这件事情,我定然会先下手为强的,我也是有手段的。”

王昭月坐在文才兄的腰腹上,轻轻摇着文才兄的胳膊撒着娇,只是身下文才兄的脸色,变得僵硬了起来。

“文才兄~”

马文才叹息了一声,伸手扶住王昭月的腰,不让其再在身上来回蹭着:“也罢,如若她有此心思,我来解决。”

听到文才兄终于答应了,王昭月这才放心的,喘了一口气。

“啊!你们在干什么!!!王公子你怎么能欺负我家公子!!!公子!公子!公子!!!公子你怎么被压在身下啊!我的公子啊~!”

房门口传来马统,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要不是王昭月能感受到身下文才兄的体温,她都以为文才兄噶了,马统在为文才兄哭丧呢。

马统这哭丧的样子,让马文才的脸色,变得跟黑黑的锅底一样。

马统的哭丧声,从门口传到了门内,因为这家伙进来了,此刻正站在,王昭月马文才二人旁边哭丧着。

不仅越哭越起劲,甚至还要动手,将王昭月从他家公子身上拉下去,只是在他手伸过来的时候,被王昭月压住的马文才,直接仰卧起身,带着身上的王昭月,一起站了起来。

我的天!这绝佳牛逼的腰腹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这动作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啊。

王昭月瞪大了眼睛,盯着文才兄的腰腹,刚刚文才兄,就是那样‘咻’的一下,就将她一起给弄的站起身来了,就是‘咻’的一下子,她完全无法用语言去描述刚刚发生的事情,反正她就是体验感超强。

只能说,我的乖乖,被她捡到宝了,这婚后不得吃的很好啊!

哈哈哈哈~~~嘎嘎嘎嘎~~~~

王昭月眯起了眼睛,心里爽的不能再爽了,就连旁边马统正在哭丧的声音,她都觉得是在歌唱着什么。

马统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家公子,想着在他家公子身上,找到伤口,他好去谴责王公子,让王公子赶紧搬离他家公子的屋子。

只是他家公子的神情,实在是美得很,根本就没有任何被欺负的样子,就连那王公子脸上的神情,都是开心的很。

看着眼前两位公子的神情,马统也不想找他家公子身上的伤口了,此刻他只觉得脑中晴天霹雳,想着他最近看的话本子,再结合他刚刚看到的画面,脑中的雷,已经将他劈的外焦里嫩了。

他。。。他家公子,怎。。。怎么能是在下面的那个呢!他家公子能文能武,孔武有力的,就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说什么也不应该是在下面的那个啊!

爱!!!还是太爱了!看来,是他家公子真的是太爱了!!!

他家可怜的公子啊!

为什么要他家公子做出如此的牺牲啊!公子!他可怜的公子!!!

马统站在一旁,颤抖着双肩,眼睛滑落出两行伤心的泪水。

王昭月一抬头,就看到马统流露出,如此凄苦的样子,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文才兄,小声的询问着:“你打他了?还是你骂他了?”

马文才疑惑的摇了摇头,也看向他那小书童:“马统,你哭什么?”

马统听到他家公子对他关心的问询,更是哭的不能自已,抽噎声还更大了起来。

王昭月看马统哭的如此撕心裂肺的样子,内心突然心虚了起来,该不会是夏荷将他给打了,然后他过来告状来了吧。

毕竟昨日,夏荷还跟她吐槽过马统,说马统乱拿她衣服,还乱拿她鞋子的。

现在马统这样子,王昭月不得不多想了。

“公子!你怎么了!!!”

门外再次传来一声惊呼,这次是夏荷的声音。

夏荷端着洗干净的衣物,冲了进来,一把将手中的托盘,塞到了哭丧的马统手里,马统张着嘴继续的嚎着,只是头的方向往旁边歪了歪,生怕哭着的眼泪,掉落到手中托盘里的衣服上。

“公子,你怎么了?你的头发怎么这样了?是谁欺负你了?”

“没。。。没事啊?没人欺负我,我的头发怎么了?不过就是头发有点松散了,没事的,我在梳一下就是了。”

王昭月边摸着头,边往镜子那边走去,只见亮堂堂的铜镜中,她正顶着一头毛躁躁的鸡窝头,一脸疑惑的瞧着镜中人,镜中人也一脸疑惑的瞧着她。

嘿!你还别说,她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脸上白白净净的,一眼看过去,还真的像是被谁揍了一样,怪不得夏荷看到她,会那么激动呢。

文才兄刚刚这是有多稀罕她,稀罕的她一头滑溜溜的秀发,都变成了鸡窝头了都。

王昭月转头看向始作俑者,始作俑者垂着眸子,勾着唇,愣是不与王昭月眼神对视。

而刚刚还在嚎丧的马统,看到他家公子心虚的样子,嚎丧声渐渐小了起来,直至闭麦为止,小声的抽噎着,偷偷的打量着王昭月,又偷偷打量着他家的公子,然后非常有眼力见的退后了一步,不与他家公子站在一起。

马文才发觉身旁马统的动作,侧了侧身子,看了一眼马统。

发觉他家公子正看着他,马统立马傻憨憨的笑了笑,然后装作很忙的样子,握着托盘的手抬了抬:“我。。。我去放衣服,我最会收拾衣服了。”

“公子,你没事吧,你头发为何会如此?是有人欺负公子你了吗?”

夏荷一脸担心的打量着王昭月,生怕她家小姐有事不说,还撸了撸王昭月的袖子,想要找出手上是否有伤痕。

王昭月跳着躲了躲,夏荷那上下其所的手,弄的她浑身痒痒,笑的都快喘不过气了都:“哈哈哈,没事,你真的没事,那头发乱杂杂的,是我刚刚趴在窗边睡觉,自己拱着的,真没人欺负我。”

夏荷听后,依旧一脸担忧,伸手抚了抚王昭月的头发,说是要帮她家小姐梳洗一下,还忧心的劝慰着,让她家小姐注意身体,学文章不要那么拼,反正现在已经考到老爷约定的排名了,简单学学就行。

夏荷嘴碎的就跟个小妈似的,一直绕在王昭月身后念叨着,等夏荷全都念叨完,又将屋内的东西规整好后,夏荷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跟随着夏荷离开的,不止有马统,还有马统手里的一碟点心跟一个茶盏。

夏荷走在路上,就听到身后马统在那喜滋滋的笑着,然后快步走到身前,举着那盘点心放到夏荷跟前:“夏荷,快尝尝,我家公子给的。”

“哪里来的?不是说最近不能下山的吗?”

“不知道,说是有人送的,但是公子不爱吃,便赏给我了,说是让我和你一起吃。”

王昭月这边屋内,收拾好自己的王昭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看到屋内静悄悄的,就只有文才兄坐在窗边看着书,刚刚还咋咋呼呼的马统和话痨夏荷,此刻都已经不在屋内了。

“文才兄,夏荷他们走了?”

“嗯,我看他们都收拾好了,便让他们先离开回去休息了,来,尝尝,我刚泡好的茶。”

“好。”

王昭月走了过去,坐在文才兄对面,至于刚刚在这个位置发生的事情,王昭月此刻可不好意思提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尝了一口文才兄递过来的茶盏。

马文才看着王昭月尝了一口茶,柔声道:“如何。”

“?花茶?文才兄泡的茶,自然是好喝的。”

“那就好,这是马统在我们下山那几日,刚得的茶,说是山下最近流行这个,茉莉花和茶叶一起冲泡的,女子都很爱喝。”

“嗯。”

王昭月勾着手指,摩挲着茶盏的沿口,脑中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又仔仔细细的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今日山长寻我,是为了前几日的山匪事情。”

低头还要胡思乱想的王昭月,听到文才兄说的话,立刻抬头看去:“山匪的事情,为何找你?”

马文才伸手罩住王昭月的手,安抚的捏了捏:“别担心,只是问我,这次山匪的事情,是不是也写信给了家里。”

“山长这是?”

“山长说他信件早已寄出,只是迟迟不见朝廷来人,昨日终于收到好友来信,才得知是有人有意阻拦上报,这才迟迟不见人来,而他好友人言微轻,怕是很难那么快将此事上报,这才来寻我问我此事的。”

王昭月听到文才兄说的话后,这才放下心来,她还以为剧情要提前了,文才兄要提前下山去了呢。

“原来是因为这事,我估计是这儿的官府,有跟上面的人疏通过了,更或者此次的事情,是上面的官员指使的,而这下方的官员,也不过就是上面官员的走狗。”

马文才一脸赞同的,看着王昭月笑了笑:“昭月这番话,也是我心中所想,昭月如此聪慧,可惜是个女儿身,要是男子,这功名怕是也不低啊。”

“那是,说不定我还要跟文才兄你,争上一二呢。”王昭月顺着文才兄的打趣,挑眉骄傲的说着。

“那是定然的,昭月如此聪慧,定然是品状排名,要排在为兄之前。”

“少贫嘴,你当时怎么回的山长?”

“官场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官官相护都是常有的事情,虽说此事我已经写信告知了家父,但是阻拦之人也不知是。。。我便只说了之前有寄过家信,但还不知家父有未有收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