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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太太给白月光让位,贺总你怎么疯了 > 第84章 打碎了贺禹州和温妍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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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打碎了贺禹州和温妍的定情信物

炽热滚烫的小手隐入被下……

迅速被抓住。

南漾香汗淋漓的呼吸更重了点,“贺禹州,做吗?”

小手被丢出去被子。

南漾只听到贺禹州凉薄的吐出两个字,“不做。”

她胸脯起伏,胸腔里烧着烈火。

晕晕乎乎的。

南漾觉得自己被下药了。

可分明没有在外面碰不干不净的东西。

玉白的小手扯了扯胸口,真丝睡袍滑落肩颈,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圆润滑腻的小肩膀。

她爬上床,掀开被子,直勾勾的盯着贺禹州,“不做?”

贺禹州沉沉的嗯了一声,把玩着她的脚丫,“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床上的贺禹州,就是禽兽。

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南漾沉默了一下,浑身焯烫,她试探着伸出颤巍巍的手……

很快。

南漾被男人卷入身下,男人声音喑哑,“蠢货,这都做不好,我教你。”

他按住她的手。

轻揉了一番。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的钻进小姑娘心仪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按在她的头发旁边。

另一只手,带着她一起,教给她,如何碰男人,如何让男人动情。

情不能自已。

他又带着她一起沉沦。

融合其中。

南漾在他的身下,在他的耳边缠缠绵绵的问,“不是不做?闷骚!”

动作微滞。

而后,发狠似的咬上她的唇,把她的所有都吮着,狂野的撕咬。

一场欢好,弄的像是床上打架。

事后。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贺禹州看在床头上,吸烟。

南漾被他搂着,半梦半醒之间,烦躁的嘟囔,“难闻死了……”

贺禹州深吸一口。

看着肌肉记忆,随手把烟蒂捻灭在触手可及的烟灰缸里。

手指摸了摸南漾的小脸轮廓。

面色比黑夜更要浓郁几分。

第二天。

周六。

南漾白天可以休息。

她把衣服塞进洗衣机,刚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衣柜。

门口有敲门声。

三长两短。

很礼貌。

南漾笑着看向虚掩的房门,“是爷爷吗?爷爷请进!”

老爷子抱着自己的可达鸭走进来,“漾漾,什么时候去遛鸭鸭。”

南漾说道,“稍等,等我把衣服叠好。”

老爷子说了声好。

然后把可达鸭放了下来。

鸭子扭着肥嘟嘟的大屁股,在房间里迈着小猫步,像个模特。

就在南漾刚要从衣帽间出来的一刻,外面忽然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南漾心里一惊。

急忙跑出去。

地上。

躺着一个杯子的「尸体」,橘色的瓷杯子摔的支离破碎,把手断成两截。

老爷子抱着可达鸭,吓得一动不敢动。

南漾靠近。

蹲在地上。

看清楚碎裂瓷片上的花纹,心里咯噔一下。

这一只杯子和温妍朋友圈发的那只杯子,一模一样。

“怎么了?”

贺禹州慢悠悠的扶着门走进来,皱了皱眉,“什么被打破了?”

南漾刚要给老爷子使眼色,老爷子的嘴就秃噜了出来,“一个橘色的、带着猫爪爪的杯子。”

只见男人面色刹那间阴沉,“谁打破的?”

老爷子吓得不敢说话,南漾起身,“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

贺禹州没说话。

周身的强势气压压迫下来,压的人不敢说话。

半分钟后。

贺禹州冷冷的训斥南漾,“什么时候恢复原样,什么时候去上班。”

南漾眼睛控制不住发红,“好,我会想办法,您放心。”

老爷子心里愧疚。

吸了吸鼻子,承认道,“是我打破的。”

贺禹州脸色冷的没有温度,“你包庇她,信不信我炖了你的鸭子。”

老爷子:“真的是我!”

贺禹州:“滚出去。”

老爷子抱起可达鸭,气冲冲的拉着南漾,“漾漾,我们一起滚出去!”

贺禹州脸更是冷到了极致,“南漾要为她做错的事情负责。”

南漾安抚的对着老爷子笑了笑,“爷爷,我处理一下,你先出去吧。”

老爷子眼珠儿滴溜溜转了几圈,迅速去搬救兵了。

不一会儿。

老太太姗姗来迟,“混账小子!不就是一只杯子?你为难漾漾做什么?”

直到她看到那只杯子。

老太太嘴角抽了抽,脸上露出几分心虚,“我知道这杯子对你重要,但是破镜难重圆,碎就碎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让漾漾哪天有空亲自去给你做一对。”

南漾明白了。

哦!

原来摔碎的这只杯子是温妍亲手做的。

怪不得这么宝贝。

她能谅解。

南漾蹲下身,一边捡起瓷片,一边说道,“奶奶,我做的事儿我来补救。”

碎瓷片锋利。

一个不留神,瓷片划破了南漾雪白的指腹。

大滴血珠瞬间涌落。

老太太惊慌失措,“流血了,阿云!快把医药箱拿上来,太太手指流血了。”

贺禹州眉眼微微敛了下。

南漾放在嘴里含了含,“没关系,奶奶,我知道一个瓷器修复的店面,我现在过去看看。”

她起身往外走。

贺禹州嗓音低了几分,“南漾!你没什么可说的?”

南漾笑了笑,眼睛有点湿,“很抱歉,打破了你的定情信物,我拼了命也会把它恢复原样,你不用担心,也不用着急,不会让你在温小姐那里没法交代。”

贺禹州呼吸重了几分。

一阵气怒上头。

蓦地。

他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眯了眯深邃眼瞳,勉强可以看到南漾的一个小小轮廓。

南漾抱着一堆碎瓷片,说完这番话,头也没回的走出卧房。

贺禹州目光寒凉万分。

他只是想让她服个软,从昨天和唐暮行硬碰硬,到今天的摔杯子,哪一件事不是她的错?

服个软,都不会么?

贺禹州情绪更差。

老太太唉声叹气,欲言又止,“一个死物,哪里就比活人更重要了?那个杯子是能陪你聊天、还是能陪你睡觉?”

老爷子早就看贺禹州不顺眼了,“就是就是,我不让漾漾和你好了,漾漾和你在一起老是哭鼻子!”

老太太瞪了老爷子一眼,“闭嘴!你别胡说八道,还要不要重孙了?”

贺禹州下楼去。

老太太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哎?眼睛好了吗?”

老爷子抱着鸭子,一边抚摸一边叹气,“州州眼睛好了也是瞎,看不到那么好的漾漾。”

老太太嫌弃的拉着他下楼,“说你傻吧,你还看的挺通透,说你不傻吧,你还傻的可笑。

你这个糟老头子,老了老了你可是享清福了,小辈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部指望着我一个老人家!要是傻了的是我,该有多好啊!”

贺禹州随便上了一辆车,吩咐司机,“跟上太太。”

车上。

南漾打电话询问许烨,“许烨,我记得你在枫林会所和我提过一句,你说你以前的家附近有个瓷器修复工作室,可以告诉我地址吗?”

许烨刚刚从车底下钻出来,修好了一辆豪车,身上全是油渍,脸也没来得及洗,爽快的说道,“那边不好找,这样,我刚刚下班,你过来接上我,我给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