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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星竹的目光盯在了贺森的身上。

即便贺森不如贺禹州,可毕竟也是贺家名正言顺的少爷,他的太太,也是贺家上了族谱的少奶奶。

但是,容星竹有意接触贺森两次。

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似乎对男女情事不开窍。

这晚。

章雅被邀请,作为特邀嘉宾,参加一位贵太太的慈善宴会。

老太太老爷子夫妻两人年纪大,早早便躺下。

容星竹在客卧里,站在全身镜前,欣赏着自己火红色睡裙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从小。

程锦就告诉她,美貌是女孩子最有力的武器。

所以,程锦舍得在她的身上下本钱,才养出这般尤物一样的身材。

容星竹对于自己的脸,兴许没有百分百的信心,但是身材,是绝杀。

她转了一圈。

红色的裙摆摇曳。

步步生莲。

容星竹勾唇。

拿起旁边的玫瑰香,喷了几下,身子婀娜的转了几圈,浑身香喷喷的,走去楼下。

贺森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容星竹靠近。

坐在他旁边,“小少爷,好棒,你又是mVp!”

贺森瞟了她一眼。

轻嗤一声。

他拿起手机,就要往楼上走。

容星竹忽然起身,“小少爷,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可以借用你房间洗个澡吗?”

贺森目光阴沉沉的。

他舔了舔唇瓣,似笑非笑的问道,“只是洗澡,还是想要和我来一发?”

容星竹面色酡红。

贺森哼了声,他像是看着一件货物,目光打量过容星竹的胸口,“你不喜欢你这样的,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对你提不起兴趣,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的直白,不留情面。

容星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屈辱,瞬间泪凝于睫。

贺森挑着眉眼上楼。

容星竹悲从中来,忍不住留了两滴眼泪。

黑暗中,贺政谦踏着夜色而来,他穿着西装三件套,灰色的风衣搭在臂弯,戴了一架金丝框眼睛。

看起来,风度翩翩。

他进门后,听到微弱的一声啜泣,“谁在那里?”

容星竹吓了一跳,立刻起身,“叔叔,是我,星竹。”

贺政谦眯着眼睛走过去。

容星竹局促的站在原地,两只手捏在一起,红色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胸口鼓鼓囊囊,白皙若雪,露出大片的深邃沟壑。

贺政谦抬手揉了揉额头,“怎么回事?谁给你委屈吃了?”

容星竹小声说道,“没有谁,只是有点想家了。”

贺政谦靠近两步。

手掌落在容星竹光裸的肩膀处,手下肌理顺滑细腻,他捏了捏,“你阿姨喜欢你,把这儿当成你自己的家就好。”

说完。

他的手并没有落下。

半晌。

他眉眼之间有几分疲惫,“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别乱想。”

说罢。

他抬脚上楼去。

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从背后看,宽肩窄腰长腿,不输年轻人。

容星竹抿了抿唇,眼眸中,一丝破釜沉舟闪过,“叔叔!”

贺政谦停住脚步。

他一手搭在栏杆上,随意转身,灯光下,五官更是好看立体,“怎么了?”

容星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她小声嗫嚅说道,“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请问我可以去你房间里用一下热水器吗?”

贺政谦眉目深邃的凝视她。

仿佛是看穿她内心的射线。

可容星竹已经箭在弦上,无法后退了,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他告诉章雅,章雅把自己赶出去。

贺政谦低低一笑,“我和你阿姨的房间,怕是不太方便。”

容星竹松了一口气。

同时。

又有些怅然若失,“那好吧,是我唐突了,我……”

贺政谦画风一转,“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我书房。”

砰砰砰——

容星竹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她捏着手指,红着脸说好。

贺政谦的书房里有一张供他休息的床。

不大。

一米五宽。

在这张小床上,容星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贺政谦,这个年纪甚至可以做她爸的男人。

但是她不后悔。

这个老男人的体力不仅强悍,花样还百出。

让她从头到尾熟透了。

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他甚至没有做措施。

烫的容星竹差点叫出来,贺政谦堵住她的嘴。

容星竹颤抖过后,轻声说,“叔叔,我会吃药的,您别担心。”

贺政谦把她放在身上,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说,“不用吃药。”

容星竹有些怯怯,“我怕会怀孕。”

贺政谦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要是不怀孕,真的枉费叔叔给你那么多。”

容星竹心里又惊又喜,

贺政谦又翻身压下她,“再给叔叔一回。”

容星竹迅速沉沦。

贺政谦目光清明又清醒。

贺禹州开始调察他了,为了一个该死的女人,妄图和他反目成仇,妄图推翻他。

所以,他是时候给贺家换一位继承者了。

章雅不能生了,即便能生,他也不可能再让章雅生下贺家继承人。

外面的那位,心机太深,怀上了,注定也要去母留子,更何况,那位出身不清白。

他正在物色一位各方面都合适的,容星竹就骚里骚气的送上门了。

年纪小,身姿丰腴,好生养,身体健康,容易拿捏,还容易恋爱脑,是生下继承人最佳的人选。

思及此。

他再次弄在最深处。

捏着容星竹在喘息的小脸,笑了笑,“乖女孩儿,争点气,让你做贺家正房太太。”

容星竹心中大惊,也大喜。

——

云亭公馆

南漾开始彻夜失眠,她翻过身,却又被睡梦中的男人抱回去。

他身上很烫。

烫的南漾浑身都疼。

南漾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她想,下次去做心理治疗,要向盛医生开点助眠药物。

漫漫长夜,眼睛闭不上的感觉,真的很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四点多。

她大概是疲惫到极致,身体强制性的关机了,她刚刚眯了一会儿。

又被男人做醒。

他俯在她的身上。

额头上,有隐忍的青筋轧结,看到南漾醒了,贺禹州垂眸浅笑,“那我不收着力气了。、”

他猛的压下。

南漾双手抓紧他的睡袍,面色红腴,承受着狂风骤雨。

“贺禹州,我很困了。”

“白天想睡多久睡多久,不让佣人打扰你便是。”

“……”

算了。

她想,爱情都有七年之痒,再爱的人也有相见生厌的那一天,他们这种身体维持的关系,应该不需要七年吧?

可能……可能七个月,贺禹州就看她厌烦了呢。

希望如此。

盼望如此。

贺禹州离开后,南漾就起床了,她拉开窗帘,带着十一出去走了一圈。

始终有两个佣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南漾并没有生气或是阻止。

因为她们也生活的不容易,她们也是可怜人,她可以体谅她们。

回家后。

佣人去给十一洗澡,南漾打开了平板,她在视频平台上注册了账号,决定在网络平台上免费辅导一些请不起家教、上不起专业辅导机构的贫困孩子的功课。

她从中学起,就拿贫困补助,大学期间,更是年年获得国家级奖学金。

她是父亲和国家共同培养起来的高材生。

她不能任由自己生锈。

她会把自己放在被需要的位置,努力去回报国家的栽培。

她不仅仅是谁的女儿,谁的太太,谁的情人,她还是有一点能力的年轻人。

傍晚。

贺禹州回家时,佣人立刻禀报,“太太在书房,说是七点半之前不许打扰。”

贺禹州嗯声。

他把外套递过去,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推开门,看到南漾背对着门口,对着电脑说话,“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永远同时存在,说了第几遍了?等会把这话给我抄五十遍,再不行写手上,一天看十遍!”

贺禹州嘴角不经意勾起。

他喜欢这么鲜活的南漾。

南漾发现贺禹州,辅导已经结束,今天有三个孩子申请辅导,基础都很差,有个孩子家里网络很差,一直卡壳,满脸通红的不断的和南漾道歉,说下次申请之前会跑去山头上。

南漾一直温柔的安抚他,告诉他不要紧,不要着急,辅导结束后,小女孩眼眶都是红的。

“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老师凶巴巴的说抄写五十遍的时候。”

“……”

饭桌上。

南漾罕见的和贺禹州聊起天。

说今天那个小姑娘家境多么贫困,说她的手机巨卡,说她拍下来的试卷模模糊糊,自己看的头都疼了。

贺禹州目光灼灼,“具体是哪里的?让陆川安排,以公司名义赠送一千台平板电脑。”

南漾若有所思的说道,“她们网络也不好。”

贺禹州垂眸,微笑着说道,“这是国家的工作范畴。”

南漾看他一眼,不说话了,插着碗里的米饭,心事重重。

贺禹州轻啧一声,“我没利用价值,就不理我了?南老师你别太现实!亏我还想捐款一个亿给地方政府,助力国家扶贫政策加快实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