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玺本就应该是我家王爷之物,只是,我们家王爷被奸人所害。”
骆王妃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哀怨与不甘,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忍不住轻轻擦拭了下泪水。
这一举动,让顾北言与顾七安都感到诧异。
顾北言轻声安慰道:“王妃节哀,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骆王妃微微抬起泪眼,那双眸子里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却闪烁着坚定。
她凝视着顾北言,仿佛正在用尽全力去考量眼前这个人,去判断他是否值得自己托付这个关乎国家安危与王爷清白的秘密。
片刻的沉默后,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郑重其事:“顾大人,我真的能够信任你吗?”
这句话,不仅是她对顾北言的询问,更是她对自己内心的一种确认。
她心中明白,顾北言身为圣上的心腹,其立场与身份都极为特殊。
但是,她又回想起萧禹风曾经对她的评价,他说顾北言是一个值得被信任的人。
这句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她在犹豫与挣扎中找到了方向。
他深知,这一刻的自己,正站在一个关乎信任与责任的十字路口。
他微微点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回应道:“王妃放心,我顾北言虽不敢说自己是个完人,但无愧于心这四个字,我还是敢当的。你的信任,我绝不会辜负。”
这句话,仿佛是一剂强心针,让骆王妃心中的疑虑与不安瞬间消散了大半。
她轻轻点头,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感激与信任。她知道,自己这一步没有走错,顾北言,确实是一个值得被信任的人。
此时,顾北言敏锐地捕捉到了骆王妃眼神中的那一抹犹豫与迟疑,他深知,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任何一丝的不信任都可能成为阻碍他们前进的绊脚石。
于是,他转头看向顾七安,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先到外面守着。”
顾七安闻言,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出于对顾北言的信任与尊重,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仓库。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随着顾七安的离开,仓库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而私密。
骆王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激,她没想到顾北言会如此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犹豫,并主动采取措施来消除她的顾虑。
顾北言轻轻一笑,仿佛是看穿了骆王妃的心思:“王妃放心,顾某并非多疑之人。但此事关乎重大,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现在,王妃可以畅所欲言了。”
骆王妃闻言,心中的顾虑彻底打消。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详细地向顾北言讲述起玉玺背后的秘密,以及她与王爷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与不公。
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哀怨与不甘,却也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这枚玉玺本就是属于骆王的,而先皇驾崩之时,确实有意将王位传给骆王。”
骆王妃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历史的沉重与沧桑,“只可惜,当时骆王并不在京城,先皇无奈之下,只能让他的贴身公公将玉玺秘密收起来,打算等骆王回京后再交给他。”
说到这里,骆王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与愤怒。
“然而,那奸诈之人,却趁机篡改了先皇的遗诏,自立为王。他不仅夺走了本该属于骆王的王位,还派人暗中搜寻那枚玉玺,企图彻底抹去骆王存在的痕迹。”
顾北言闻言,神色变得异常严肃。
他没想到,这玉玺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天的秘密。
他微微点头,以示对骆王妃所述之事的重视与理解。
“那后来呢?玉玺是如何落到你手中的?”顾北言追问道。
骆王妃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讲述道:“那贴身公公在先皇驾崩后,便一直暗中保管着玉玺,等待着骆王的归来。然而,他深知自己势单力薄,无法与那奸王抗衡,于是便将玉玺藏在了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直到多年后,我偶然间得知了这个秘密,才设法找到了那枚玉玺。”
说到这里,骆王妃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绝:“我深知,这玉玺不仅仅是一件宝物,更是骆王清白与王位继承权的象征。我必须将它找回来,不能让它落入那奸王之手。”
“王妃,但是顾某又如何能够仅凭你的一面之词而推翻当朝皇帝呢?”顾北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严谨与深思,他深知,在这个权力斗争的漩涡中,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行事。
骆王妃闻言,神色并未有丝毫动摇。
她轻轻点了点头,仿佛是在理解顾北言的顾虑:“顾大人所言极是,我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我并非要求顾大人仅凭我一面之词就做出决定。”
她微微一顿,从怀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信件,轻轻放在桌上:“这是先皇写给骆王的亲笔信,信中详细记载了先皇的遗愿与对骆王的期望。此外,我还掌握了一些关键证据,可以证明那奸王篡改遗诏、自立为王的事实。”
顾北言闻言,目光立刻被那封信件所吸引。
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信件,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迹与内容。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这……这竟然是真的!”顾北言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深知,这封信件的出现,将彻底改变整个局势的走向。
骆王妃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顾大人,现在你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希望你能与我并肩作战,共同揭开这个秘密,为骆王讨回公道。”骆王妃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顾北言发出一个不可动摇的邀请。
顾北言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但是心中想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因为眼前的这一切而轻易作出什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