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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垂着脑袋思索着情况。

这个村子究竟是不是间谍村,怎么瞧那大队长对买卖妇女习以为常,似乎并不知道这人是间谍。

要么这就是他们的接头暗号。

华国监控还并没有覆盖,所以每年买卖儿童妇女的案子频发,找回来的几率微乎其微,大多都被卖进了山里给那些娶不上媳妇的人当妻。

也不算妻,因为妻子是受法律保护的,而那些女人被多人强奸却没办法,怀了就生,死了又凑钱买,她们被买回来的作用就是为他们传宗接代。

“走!”

手腕上的麻绳再一次被猛拽,苏静有些担心地捏紧它,再扯这绳子就要散开了!到时候咋办!

男人拉着她往一间土茅房走去,泥巴块子簌簌往下掉,实在是不起眼,要是有人来搜查根本不会对这种毫无异样的房子起疑。

男人推开房门,里面黑漆漆的没有窗户,苏静看着他的眼神,麻溜走了进去,男人一愣,似乎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女人。

“老实在里面呆着。”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苏静哎呦一声抽出手把落在自己脑袋上的泥块拍下来,眨了眨眼适应这黑暗,苏静绕着屋里转了转,翻找着异样。

地上铺的都是茅草,一动就发出哗哗的响声,眼神扫过的地方都没有出现动画片看来这里没有什么机器。

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捏起一根茅草无聊地剥皮。

她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一路上也不太好做什么小动作,只能脚尖离地的时候重重在地上拖出痕迹,那男人也不至于太起疑,毕竟自己长途跋涉这么久,乏力也正常。

拧了拧眉毛,苏静总觉得这地方哪里不对。

丢下手里的茅草碎屑猛地起身再一次在这间不大的土房子里摸索,上下其手,甚至趴在地上耳朵凑到地上听会不会有第一隔间。

“宿主,前面两步,下面有一个地窖,地窖下有生机。”

耳边突然传来巅峰的声音,苏静迅速起身按照它说的地方蹲下身敲击着。

然而有茅草,并没有听见什么异样的声音。

气急败坏的手脚并用把茅草推开,然而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苏静又只好把茅草摆回去用绳子把自己的手捆好躺在上面。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苏静挣扎着坐起眯着眼睛看过去,仿佛是真的才睡醒。

“吃饭。”

男人手里端着是满满一碗白米粥,似乎真的很和颜悦色。

苏静冷哼一声撇过头不去看他,但肚子咕噜一声表示她的确很饿。

这也是苏静故意一天不吃东西的结果。

男人嗤笑一声把碗放在地上转身离开,门再一次被关上,隔绝了那抹代表希望的光,苏静猛地扑倒在地似乎想挣扎着跑出去。

咔嗒——

门落了锁,苏静在地上蠕动挣扎几秒钟,直到脚步声离开。

松开麻绳坐起来,苏静缓了两秒适应这黑暗回原来的地方拨开茅草趴在地上敲击。

是空响声。

苏静眸中一喜,爬起来把所有的茅草都堆在墙角,趴在地上摸索着缝隙想把地下室的入口找到。

巅峰想再一次开口却被禁了声,它只好沉默着看苏静手上、脸上都被泥染脏却又无能为力。

系统的职业只是督促宿主完成任务,并没有帮助她渡过难关的义务,宿主死去后系统又能脱离再次寻找下一个宿主。

可是巅峰想和苏静一起并肩作战。

它不想只做一个旁观者,是苏静让它解锁了许多从没有过的经历。

“宿……”

哔——

巅峰浑身一抖被强制下线消失在苏静的空间里。

苏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摸到地上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指腹向下凸,这里就是缝隙!

从空间取出铁锹和撬棍插进去,整个人几乎全都压在撬棍上。

咔嗒——

开了!

苏静蹲下身四指探入缝隙猛地向上抬,一股难以言说的发酵味传入她的鼻腔,苏静能感觉到面前视线花了一秒,连忙闭气。

从空间取了一个防毒面罩戴好,把手上沉甸甸的不知名板子靠在墙上,又取出一个手电筒朝着地下室按下开关。

刺目的白光照亮了这间不算小的地下室,狭窄的楼梯夹在中间,苏静试探伸出一只脚。

咯吱。

木板响了一声,但好的是并没有她想象中不堪重负,松了一口气她快速窜了下去。

转过身,面前是一个个铁笼子,笼子前面都摆着一个白瓷碗,碗里干净得像是没用过。

哗啦——

铁链声。

“你是谁?”

有人声音传来,嘶哑的仿佛不是人说的,而是某种动物从嗓子挤出来的嚎叫。

苏静爬上梯子装作取东西,随后端着一大盆灵泉回来,哗啦啦的铁链声更多。

沉默着一碗一碗倒得满满当当,但没人伸出手端碗喝水,警惕地望着苏静,生怕是毒药。

“我是组织上派来的卧底,请问吕老在哪?”

室内一片寂静,苏静提着的心又猛地落下,看来吕老并不在这。

“……苏静?”

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传来,苏静猛地抬头望去,头发花白的老人握着栏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吕老,我来救你们的。”

“你快回去!这一个村子一大半都是间谍,你别浪费时间!”

见他们真的认识,有人瞬间扑了过去将碗里的灵泉喝了个干干净净,还叫着让苏静在给他们倒一碗。

苏静端着碗让他喝口水再说,回头给那些人一人又倒了一碗才回来照看吕老。

老人瘦得颧骨突出,原本清明的双眸浑浊一片,手臂上是林林总总的各路疤痕。

“他们给你们用刑了?”

吕老笑得比哭还难看,“他们想策反我们,我们不答应他们就打、不给吃饭。”

“知足吧,至少他们没给咱们注射不知名的东西!”有人接话。

苏静抬手摸着吕老的手,他手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干枯的皮,令人不敢相信。

“你们放心,我们一定把你们安全带回去。”

“小同志,你一个女孩在这可不行啊,快跑,换个男同志来!”

他们都是老人,来了这许久都没见有一个女人被关进来,但是他们也听见过女人的求饶声。

其中内幕想想便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