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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视频后,陆时宴靠在椅背,整个人疲惫不堪。

傅怀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办公桌上,还堆着一堆的文件。

“陆爷,你已经几天没休息了,先回酒店休息吧!”

陆时宴睁开眼,看向了落地窗外。

海城的夜晚,灯光通明,但夜色却没有帝都的美。

他继续埋首在文件里。

傅怀年也不好多说什么。

直到季声声出院的这天,陆时宴回来了。

陆时宴接她出院回家。

一到家下车。

“爸爸~宝宝想你。妈妈也想你。”陆宝宝一看到陆时宴,开心的就扑到了他怀里。

陆时宴憔悴的模样,季声声看得很清楚,这几天他应该很忙吧。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么忙,这怎么能行。

随后。

季声声把陆宝宝送到了后栋给陆老夫人。

自己则回到了前栋,刚进门。

陆时宴就说有事要出去。

“阿宴,你现在需要休息!”季声声担心的道。

“宝贝,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回来我就休息。”陆时宴哄着她。

“那好吧!”季声声妥协了。

陆时宴走后,季声声也接到了苏子南的电话,说有一张设计稿有点问题,想拿过来给她看看。

她想了一下,“南南,你就在工作室等我,我现在过去。”

“可是……”

苏子南愣愣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喃喃的道,“挂得真快,我话都还没说完。”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

季声声回到家,陆时宴还没有回来。

晚上睡前,陆时宴还没回来,只是晚饭前发了个微信来,说回不来吃晚饭了。

季声声刚洗漱完出来,就被人拉入了怀里。

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脸紧贴在陆时宴的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然而……

他的身上,温度有些烫得吓人。

季声声心里一惊。

连忙抬头,这才看到陆时宴的脸都红红的。

季声声伸出手在男人的额头上贴了贴,烫手。

“阿宴,你发烧了!”

陆时宴只觉得头有点晕,就连眼前的宝贝都好像变成了两个了。

他将下巴搭在了季声声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

“好像是。”

“贺安还住这,你先躺着,我去叫他来看看。”

说完。

季声声就扶着陆时宴躺到了床上。

“他怎么还没回去?”

他这话,任谁听了都能闻到酸味。

季声声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这不是你之前身体还没好嘛!你躺好,我去叫贺安过来看看,你身上好烫。”

陆时宴拉着她的手,拽了一把“不要。”

季声声被他这么一拽,直接被他拉到了床上了。

男人的手自己的腰上,她感觉到男人身上的热度越来越高了。

“阿宴,你先松手,让我起来,我去找药。”

季声声身上穿着睡衣,被陆时宴这么一拉,白嫩的肩头露了出来。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烫人的气息,不用温度计测量,季声声也知道,他一定烧得很厉害。

陆时宴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冰凉的,抱在怀里,很舒服。

他不想放手。

季声声在陆时宴的怀里挣扎着要起身。

可男人手劲大,她怎么也挣不开。

“阿宴,你松开,让我起来,我得去给你找退烧药来。”

“不要。”陆时宴抱得更紧了。

或许是发烧的原故,陆时宴的语气里带着撒娇的味道。

陆时宴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慢慢的,她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平稳了,季声声知道,陆时宴睡着了。

她慢慢的挪动身体。

这男人哪怕是睡着了,他的手还是搂着她的腰。

季声声仰头,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紧接着,她慢慢的拉开男人的手。

陆时宴的眉头紧蹙。

季声声悄悄出了房门,还是打了电话给贺安。

贺安正在睡觉呢。

突然手机响起,看到是季声声的电话,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太太!”

“贺安,你在家里吗?阿宴发烧,我想请你过来看一下。”季声声担心的说道。

一听到陆爷发烧了,贺安也紧张了一下,陆时宴一直没有休息在处理事情。

着急忙慌的赶工了几天,把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了,他扔在这里,自己回去了。

“太太,抱歉,我还没回去,在外面有点事要处理,辛苦太太照顾陆爷。”

季声声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卧室门。

“好,我让人叫家庭医生过来吧。”

贺安应声。

他知道自那天太太出事后,两人之间有点小别扭。

“太太,陆爷这两天一直没怎么休息,也没好好吃饭,他就是想赶紧处理完事情,回家。”

听着贺安的话,季声声心里发疼。

这个老男人,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呢?

“我知道了。”

说完。

季声声挂断了电话。

她找来了温度计,还有药,先给陆时宴测体温。

结果一看,都烧到四十度了,难怪这么烫手。

现在医生过来也要时间,季声声怕他烧坏了。

赶紧打来温水,给他喂了退烧药。

又打来一盆温水,给他擦拭身体。

医生过来时,检查完,直接就给打了吊瓶。

“太太,陆总这是劳累到了,又着凉了,高烧引发了旧疾,肺炎。”

“肺炎?”

季声声想着,应该是上次落海后身体还没完全调养好。

从前的阿宴,。可是身体很好的,不要说这些病了,就连感冒都没见他有过的。

季声声哽咽的问医生。

“有没有需要注意的?”

医生一边开药一边说道,“烟酒不要碰,我开一点药,等醒来后,吃点清淡的,或是粥类。”

季声声认真的记下了,等到陆时宴打完了吊瓶,退了烧,拨了针了,医生才离开。

卧室里又只剩下了陆时宴和季声声。

季声声不敢睡,一直守在床边。

看着陆时宴睡梦中喊着自己的名字,眉头紧锁着,整个人很激动的在空中抓着什么。

季声声心疼的伸出手,拉着陆时宴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阿宴,我在这,我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