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莫莹莹再误会,楚夕月让莫莹莹把她怀疑的所有蛛丝马迹通通提出来,她一一给她解释。
等最后莫莹莹终于信了她时,她的嘴都要磨秃噜皮了。
但莫莹莹是什么人?高傲大小姐,即便确实是自己造成了一桩冤假错案,她仍旧要嘴硬,毫无悔过之心。
“我问的是你跟司砚做是什么感觉——”莫莹莹略带心虚将眼神从楚夕月身上滑走,“并没有限定时间,你......以后再告诉我也不迟......”
“......”楚夕月一下子没忍住,双手往她腰上袭去,想要挠她痒痒,“莫莹莹,你给我等着!让你再胡说八道!”
“你别过来!”莫莹莹怕痒啊,连连阻拦,“你再这样我告你非礼了!”
楚夕月可不饶她,“小娘子,不是你让我跟你一起睡的吗?是你自己引狼入室!可怪不得我!”
......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楚夕月想起三朵金花里唯一不在场的孟然,“司墨给你发消息了吗?有没有安全把孟然送到寝室?”
莫莹莹带着笑意点了点头,抿了抿嘴,最后拿出手机,给楚夕月看了一张照片。
“噗——”
“噗——”
—
黑色保时捷稳稳地停在北清校内的停车位上,司墨瞥了眼后座上醉酒的女人,冷冷开口,“孟然,打电话让你室友扶你上楼。”
他虽然答应了司砚不让这个女人落单,但是仅限于保护她的人身安全,身体接触这种事,他做不了一点。
酒的后劲有点大,孟然显然已经醉得不清,听到司墨的话,抬起泛红的脸,疑惑地在逼仄的四周看了看。
没看到人。
“是谁在讲话!”孟然蹭地坐起了身,变得十分警惕,“哪个鬼在说话?快出来!我可不怕你!”
“我行得正坐的直,没有做过亏心事,才不会怕鬼!”
“我劝你,去找吴启龙那种人吧!”
“你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司墨看了眼中央后视镜,见到孟然已经蜷缩着身体坐在后座上,脚踩在了真皮座的椅背上,留下了一个个脚印,双手还在空中不断地挥舞。
似乎是在抓鬼。
“没有鬼,是我在说话。”司墨无语地开口,顺便向孟然转过头去,“给你室友打电话让她们来扶你。”
司墨的头一出现,孟然眯起了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久,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又梦到你了啊,真帅,只可惜是个渣男......”
被扣了这么大一个屎盆子,司墨差点气笑了,要是没记错,他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吧?第一次见就骂他是渣男?
司墨字典里没有忍字,讥讽出声,“是啊,我是又高又帅又有钱的渣男,可某些人,连找个渣男,都是像吴启龙那样又矮又丑又穷的——”
“现在被人家骗了?实在想不到办法了,这是准备通灵,找鬼对付他?”
“我怎么这么惨啊——”醉酒的女人,还被提起了伤心事,一整个就是爆哭,“这以后要成为我的黑历史了——”
吸了吸鼻涕,继续哭。
“......”司墨闭眼,摸了摸自己的鼻骨,他不就回了两句吗?戳这女人心窝子了?
算了,跟醉酒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别哭了。”
她自然地接过,开始擦鼻涕,毫无形象可言。
见她迟迟不给室友打电话,司墨伸出手,“手机给我,我给你室友打电话。”
孟然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把手机交了出去。
司墨点亮屏幕,语气平淡,“屏幕解锁密码是多少。”
“你是不是图我的钱?!”孟然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有了吴启龙的先例,让她格外在意自己的钱袋子,“这密码是我银行卡密码,我才不会告诉你!”
司墨:“......”
且不说他看不上她那点钱,问题是她要是不提这是她的银行卡密码,他也只当这是锁屏密码啊!
“那你赶紧自己打电话!”司墨将手机扔回去,“快!”
大概是提到了钱,孟然略微清醒了些,迷迷糊糊地解锁,给陈珍珍打了电话过去。
又等了许久,两个室友走了过来,站在了保时捷车外。
“麻烦你们扶她一下。”司墨下了车,对陈珍珍两人点头示意。
临走前,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孟然的背影拍了个照,并给莫莹莹发了过去。
照片里,孟然像一个犯人一样,被两位室友左右夹击着,押回了寝室。
—
两位女士聊着夜话,很快便陷入了睡梦中。
司砚呈大字躺在床上,身上没盖被子,明明已经是秋夜,空调却是调到了制冷模式,最低温度。
他闭着眼,脑海里全是刚才给楚夕月上药时的画面。
掀开她的外套,露出了她曼妙的身材,极其完美的腰臀曲线。
黑色打底衣,包裹着纤细的腰肢,一掀开,露出一整片的奶白色。
他的双手轻放在她腰间,将她衣服往上卷了一寸,仅仅一寸,却给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摩擦了一下手指,那上面似乎还留有她的体温。
涂酒精时,她的腰肢不停地轻颤。
许是因为略微的刺痛?
又或许是因为她本就在挣扎?
亦或是他用力压着她,引起了沙发的回弹?
还有上好药后,她回眸那一瞬,双眼含泪委屈地望着他......
司砚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上不停地发热,仿佛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变得灼热滚烫。
连呼吸都灼热不已……
他双手捂脸,微微叹气,明明刚才都没有任何欲念的。
肯定是因为晚上喝了点酒,嗯,一定是。
晃了晃头,想将这些画面甩出脑海,可这些是丢掉了,但其它的画面接踵而来。
有她凑近他耳边说悄悄话的......
有她凑近他,准备假意吻他的......
还有那天在他卧室讲题时......
他有些生无可恋,猛地起身冲进了浴室,等他再出来了,已经带了一身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