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东方傲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目光紧紧盯着山洞入口,仿佛只要再多等片刻,就能把人给盼出来一般。
上官云瑞神色倒是沉稳许多,只是眼中也隐隐透着一丝担忧,轻声道:“再等等吧,这道冢内我也没去过,但想必肯定神秘莫测,多些时间也是正常。”
就在众人的耐心快要被消磨殆尽的时候,山洞内突然泛起一阵柔和的光芒,紧接着,我缓缓走了出来。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东方傲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前,急切地问道:“十三,你可算出来了,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我看着东方傲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笑着说道:“没事,就是经历了些波折,不过收获倒是不小。”
上官阁主微微点头,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上那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息。
他心中暗暗吃惊,嘴上却说道:“既然平安出来就好,此次传承看来你是得到了某位先祖的传承,我观你手持凌霄剑,莫不是得到了第三十代阁主凌霄先祖的道行?”
“托前辈的福,十三的确获得了凌霄先祖的传承。”
说着我将凌霄剑递到了上官云瑞面前。
上官云瑞接过凌霄剑,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剑身闪烁着幽冷的寒光,剑柄处刻着的古老符文似有流光涌动。
他轻轻抚摸着剑身,感叹道:“此剑自凌霄先祖之后便一起消失了,没想到竟然在道冢之内,如今重现于世,定是预示着我派将大兴。”
上官云瑞将凌霄剑递给了我接着说道:“凌霄剑乃上一代先祖随身配件,其与先祖征战无数,希望你不要亏待了他,如今哦你得到了先祖传承,也算是半个玄冰阁的人,以后有机会可以来玄冰阁学习。”
大长老脸色一紧,这是当着自己的面挖人了?
那还得了?
随即东方傲急忙向着上官云瑞请辞:“上官阁主,我等离开天衍宗太久,就不多耽搁了,待我返回宗门之后,定会将此间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宗主。”
上官云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反而是一直没动静的上官凌儿说话了:“尹十三,你到底获得了几种传承?”
我转头对向上官凌儿的眸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在下不才,花费七天仅仅获得了凌霄先祖的传承。”
“嗷,你等着吧,我一定比你厉害,爹爹,让我也进去吧,我也要接受传承!”
我擦,这丫头咋突然想接受传承了?如果发现我都给接受了,她还不炸毛啊!?
“凌儿,这道冢内有限制,一次只可进入一人,三年进入一次,你若是想进,就得等三年后了。”
呼,我长呼了一口气,三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
返回天衍宗的路上,大长老东方傲一脸诧异地问我:“十三,你真只获得了一种传承?我怎么看你好像不一样了?”
我耸了耸肩膀:“大长老你猜?”
“你难道获得了两种?”
我摇了摇头。
“难道……三种?”大长老东方傲呼吸急促。
“嘿嘿,在后面加个零!”
“三,三十种?”
看着大长老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至于么大长老,我只不过获得了三十种传承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么?我如果把我现在的修为显露出来,你还不被吓死?”
“你,你现在什么修为?”
大长老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只发现我身上的气息比之前浓厚了一分,不过看上去还是天仙之境!
我正想把所有修为展露出来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了阵阵吵闹声。
我们循声望去,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只见提前返回天衍宗的众位弟子,此时正一个个的被一群人抓在手里。
尤其是欧阳清风,被打的脸都肿成了猪头,如果不是他那一身衣服,我估计都认不出来了。
“坦丁!你欺人太甚!”
大长老东方傲怒喝道。
前方的人正是魔兽林御兽谷的人!
坦丁冷笑一声:“东方傲,你们天衍宗的人打伤我御兽谷的灵兽,这笔账怎么算?”
大长老眉头紧皱:“哼,那域王争夺赛刀剑无眼,更何况我天衍宗只是击伤,并未下杀手,你怎么不去找禅音域!”
坦丁双手抱胸:“你放心,禅音域的老秃驴我会去找的,但不管怎样,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向前一步,手中握紧凌霄剑,“坦丁,你若现在放了我宗弟子,此事还有商量余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坦丁不屑地看向我:“你又是哪根葱?刚得点传承就敢跟我叫板?”
我的身上突然涌起强大的气息,瞬间攀升到让坦丁震惊的境界:“现在呢?”
仙君之境的气息瞬间笼罩全场。
包括东方傲在内都震惊的将目光看向了我。
“十三,你已经仙君之境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反而目光紧紧的盯向了坦丁。
“给你一个机会,放开我宗弟子,否则死!”
坦丁脸色一变,他们这一方只有他这一人是仙君境界,但仍嘴硬道:“即便如此,我们御兽谷也不怕你们。”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有些虚了虽然秘术能暂时提升修为,但副作用极大,不到生死攸关,他不会秘术还是不用为好。
这时,被抓着的欧阳清风喊道:“师弟,别管我们,他们就是想抢夺传承以及你身上的秘密!”
坦丁听到欧阳清风这话,脸色愈发阴沉,恼羞成怒地吼道:“住口!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废了你!”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疼得欧阳清风闷哼出声。
我见状,眼中杀意顿起,凌霄剑猛地出鞘,剑鸣声清脆悠长,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战斗的开始。
“坦丁,你这是自寻死路!”
我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坦丁疾射而去,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坦丁见状,也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