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会,玉环,你相信三郎,当今陛下并不糊涂
杨玉环:这件事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里,好重,好难受,今天终于被搬走了,谢谢你,三郎
李持盈:她真这么说
李隆基:不在于玉环她怎么说,而在于她对朕的感觉与以往不再一样
李持盈:什么感觉?
李隆基:不再是那种父爱的感觉
谢阿蛮:原来皇帝也会上当受骗
李隆基:胡说,是玉环亲口对朕说她的感觉,弄得朕有点感动也有点不自在
谢阿蛮:那种感觉开始可能是会有那么一点,尤其是我玉环姐,她从小没了爹娘,可她整天想腻着三郎陛下,那决对不是对父爱的感觉,这绝对就是哥哥呀妹妹呀的感觉,就拿我谢阿蛮来说,我也是从小就没了亲爹亲娘啊,那有个男人突然像爹娘那么疼爱我,我什么感觉呀,我会感激他,尊敬他,可是我绝对不会整天腻着他,那整天跟爹娘腻在一起,那他是脑子有毛病他不正常
李隆基:阿蛮分析虽然话是粗了些,倒是鞭辟入理
谢阿蛮:鞭辟入情,你们男人说话做事总会找那么多的理由,我们女人说话做事没那么多理她只在情,你们男人爱一个女人总会找一万个理由,可是我们女人爱男人一个理由也没有,只要她爱了,甚至你杀人越货她一样爱,她还爱得死去活来,这就是女人,懂了吧
李持盈:你才多大呀,懂那么多
谢阿蛮:这种事儿嘛不在年龄大小,有些人啊白活一辈子不知情为何物,可是有些人比如本姑娘,我小就经风雨见世面我早就成了情圣
李隆基:那你这个情圣就帮着朕想想下一步该如何做
谢阿蛮:这事关我玉环姐的事,我可不能随便那么一想,我得好生地想一想
李隆基:那你就帮朕好生想
谢阿蛮:在我玉环心里呢,这一明一暗有两个人,明的那个呢是李三郎,我玉环姐她很想搂着,抱着,腻着
李隆基:哎呀,何其淫亵之至哉
谢阿蛮:暗的那个就不一样啦,那个朕,我玉环姐认定是她的皇帝公公,一想到他就想到自个儿是个已婚,那就是不能再红杏出墙的,所以嘛她对明的那个,虽然不好意思说可是她很想投怀送抱,可是对暗的那个她就推三阻四啦
李隆基:可两个都是朕
谢阿蛮:敢请陛下不要说朕,你一说朕那就是皇帝,阿蛮的脑袋就嗡地一下子就全吓糊涂了
李隆基:不说朕就说我,可李三郎跟皇帝都是我一个人
谢阿蛮:我玉环姐现在就在门里头,如果是有人在外头说我是李三郎,那我玉环姐一定让他进去,可外头有人说我是当今陛下,那我玉环姐一听,她高呼万岁,立刻就跪下了,你想啊这人都吓成这样啦,她还能让你进去吗
李隆基:可如今这两个人已然合二为一了
谢阿蛮:是合成了李三郎还是合成了当今皇帝
李隆基:那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