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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向导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队伍最后面的温酒。

这小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但是走了这小半日了,虽然她一直坠在队伍最后,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脸色,但竟不见大喘气的。甚至连步伐都不曾虚浮一分。

他本来担心带着这个温酒会给大家拖了后腿,现在看来可能是他看走眼了。

想到这里,他决定稍微加快一点步伐,试探一下温酒的深浅。

一刻钟过去了,队伍中开始有人体力不支了。

“我说,向导,咱们能不能走慢点啊,前面是有恁爹还是恁娘嘞!”张达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抱怨道。

温酒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咋还有河南口音嘞。

“是啊,是啊,这沙漠里这么热,咱们还是保存点体力吧。”李风也在一旁附和道。

而那名一直沉默不语的散修,虽然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但还是咬牙坚持着,没有说话。

向导闻言,转头看了看队伍最后面的温酒,皱了皱眉,温酒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加速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啊。”向导心中暗道,脸上却不动声色,笑呵呵地说道:“好嘞,那咱们就走慢点。”

那名散修也注意到了温酒的异常,他走到向导身边,低声问道:“这位姑娘,是什么来头?”

向导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但心中对温酒的兴趣更浓了。

“要不,咱们再试试她?”散修提议道。

向导眼睛一亮,点头答应。

于是,接下来的路程,向导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加快或放慢脚步,一会儿让众人走得气喘吁吁,一会儿又让众人四平八稳。

张达和李风被向导这忽快忽慢的节奏搞得莫名其妙,心中暗骂这向导是不是有病。

只有温酒,依旧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坠在队伍最后。

这次甚至连张达和李风都发现了异常。

因为走着走着,温酒竟然超过了他们,走到了他们前面。

“两位道友,没事吧?”温酒停下脚步,还回头关切地问道。

张达和李风顿时愣在原地,他们居然被一个看起来病病殃殃的女修给超了?

这怎么可能?!

张达和李风对视一眼,心中不甘的火焰熊熊燃烧,他们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修比下去?

“哼,我就不信了!”张达闷哼一声,憋着一口气,迈开大步,超过了温酒。

李风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像两头倔驴一样,试图用速度来挽回颜面。

超过温酒后,两人还挑衅地回头看了一眼,想看看温酒气急败坏的表情。

然而温酒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挑衅,她正侧着头,和身边的青龙低声说着什么,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张达和李风两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

那名沉默的散修也注意到了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更加疑惑。

向导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对温酒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这小姑娘,不骄不躁,沉稳老练,不简单啊!

队伍继续前进,在不知不觉中,温酒和青龙已经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他们两人就像闲庭信步一般,不疾不徐,步履轻盈,仿佛这漫天黄沙,这酷热难耐,对他们没有丝毫影响。

而反观其他人,包括那名沉默的散修,都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就连向导自己,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心中对温酒和青龙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温酒走到向导身边,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到了吗?怎么不走了?”

向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小姑娘,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这一路跟她较劲的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有,走了快一天了,大家还是原地休整一下,一会天黑了容易迷失方向。”

温酒抬头看了看天边的夕阳,表示明白。

向导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说道:“大家今晚在此地原地休整一下,明日一早继续出发!”

“还有,我提醒大家一句,这沙漠里夜晚更加危险,不仅要小心沙暴,还要小心一些妖兽,都不要睡得太死!”

张达和李风早已经累得像说不出话,听到可以休息,连滚带爬地找了个地方躺下,一动也不想动了。

那名沉默的散修则独自找了一块石头,铺了件衣服,盘膝坐下,闭目养神。

向导的目光落在了温酒身上,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温酒也转过身,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从储物戒中掏啊掏。

掏啊掏。

随后在几人的注视下,凭空出现两张大床,

没错,就是两张床!

一张是古色古香的红木拔步床,雕龙画凤,精美绝伦,另一张则是现代风格的水床,波光粼粼,充满诱惑。

“卧槽?”张达震惊道甚至语气都变了调,

连那名散修的嘴都张了张,平白吃了两口沙子。

温酒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毫无形象地瘫倒在水床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青龙也一头倒在木床上,毫无顾忌的秒睡。

“不是,你你你……”向导完全没想过这种发展,舌头打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该吐槽在这沙漠里出现两张床诡异还是有修士出门随身携带床这件事诡异。

温酒扭头看向向导,“怎么了向导?”

“不是,你……怎么会有床!”向导气急败坏!

“啊?不让带吗?”温酒皱起眉头,大有一副你要敢说个不字,我就一拳锤爆你的表情。

向导咽了咽口水,“不是,没说不让带。”

“那你想做什么?”温酒警惕地看着他,“你要抢我的床吗?我就带了这两张!”

“谁要跟你抢床啊!神经病!”向导气急,扭头自己找了地方坐下了。

“他为啥生气?”温酒摸不着头脑。

青龙含糊不清道:“不知道,先睡了再说。”

张达和李风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在嘀嘀咕咕一些什么坏主意。

只有那名散修,目光如炬,灼灼的看着温酒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