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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方燕欣喜若狂,可面儿上还是极力稳住,一直等到拿到方父给的令牌,又寻到沈阔面前,才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彰显出来。

沈阔虽然已经知晓乞巧节帝后将会微服出现在京城大街,并且知道当日帝后会跟众人一样,戴上可以遮挡容貌的面具,可他一人,想成事可不是件容易事。

他在方燕走后,就去寻了连翘,让她答应帮自己,可连翘却想都不想就拒绝了,甚至容色间对他满是鄙夷。

沈阔知晓,她是瞧不上自己和方燕,他本不需要对她解释,可是他既然要利用她,总不能继续端着架子。

于是苦口婆心劝道,“我知道你留下是想守着你师父留下的血脉,可你想过没有,那个女人,她一门心思入宫,若是她寻到机会,难不成还会留下孽…“

察觉连翘面色有变,意识到自己失言,沈阔赶忙住口,又小心翼翼觑了连翘一眼,才笑道,“而且就算能蒙混过关生下来,那他以后就是天朝人,天朝向来对南疆深恶痛绝,你觉得他们会让她修习南疆秘术?就算你隐姓埋名,偷偷教她,可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她从出生就在天朝,对南疆又能有多少感情,你就不怕她会用你教的东西,去对付南疆?!”

闻言,连翘果然无法再平静。

见状,沈阔心中暗喜,忙又道,“你帮我,我也帮你,一旦那个人死了,她没了别的选择,自然会跟你回南疆,即便她不愿,也可以生下孩子,到时候,你带着孩子离开,回到南疆…”

“你要行刺?”

直到此时此刻,连翘才明白沈阔的狼子野心,只是却忍不住讥讽,“行刺天朝皇帝,你觉得,我还能带她离开?”

说着,忍不住嗤笑出声。

沈阔脸色一僵,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被窥破,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又道,“我会劝方燕接应,到时候,你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连翘横了他一眼,似乎已经懒得跟他多话。

她是南疆人,不管南疆内部如何争斗不休,可是,他们始终是自己人。

可现在,因为沈阔,天朝,还有西北那些部落,都把南疆视若仇敌,如今,她再用南疆蛊术,暗害天朝皇帝,岂不是坐实了天朝人所言,正好给了他们出兵的理由。

南疆地域狭小,人口不多,部落又多,好不容易,王权复苏,就算手握蛊术,可也难抵挡千军万马。

思及此,连翘再也不想听沈阔废话,直接出声呵斥,“沈大人,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在我看来,你所图之事,压根不可能。”

“你?!”

沈阔气到脸色涨红,手紧攥成拳,咔咔作响。

可连翘却丝毫不为所动,似乎压根不惧怕沈阔。

沈阔浑身都被怒火烧腾,好几次,都想出手,可想着自己身上还有昀希那怪物临死之前下的蛊,想到若是连翘死了,那世上怕是再也没有帮他驱除蛊虫之人,还有方燕,她还需要连翘帮她用药。

思及此,沈阔终是压下心头的怒火,狠狠一甩袖离开。

却刚出门就迎上一路寻他找到这里来的方燕。

方燕起初给他们安排在一处,可后来她跟沈阔有了夫妻之实,她便又给沈阔重新安排了一处宅院,那里离她的院子很近,平日里甚少人会去。

可她刚才去院子寻了他多时都不见他人,心里顿时想到,他或许会来寻连翘。

虽然连翘看着不像是会勾引男子的,可毕竟也是女子,又是蛊师,万一,也爱慕沈阔,给他下蛊。

思及此,她更是心急如焚,还特地不许下人通禀,就是要看看这两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是何种关系?

却没想到迎面撞上沈阔气冲冲出来,瞟见沈阔脸色,方燕原本要冒出来质问的话,顿时变成了关切,连忙上前缠住沈阔手臂,“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阔心里憋闷,即便是面对方燕,也有些没好气,更是还想抽出手。

不料方燕却抓得更紧了些,又朝院子里看了一眼,虽没看到那位蛊师,却忍不住心头揣度,那蛊师看上去瘦瘦小小,就跟还没发育好的女童一般,沈郎定然不会看上她,何况据她所知,那蛊师似乎一门心思都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上。

难道是那蛊师在别的地方得罪了沈郎?

思及此,方燕压了压繁杂的心思,拉着沈阔走到不远处的凉亭,撒娇哄了一番,便变戏法一般把令牌拿出来在沈阔跟前晃动。

沈阔毕竟曾是统御三军的将军,军中令牌还是认识的,几乎立即眯起眸子去夺,却被方燕一把夺走,又挑眉故作不悦扫着他,“刚才不是还不在意?怎么?急了?”

“燕儿,我的心肝儿,这是五城兵马司的调兵令牌,你是从哪得来的?”

沈阔语气里抑制不住的激动。

“还能哪儿得来的,我偷来的。”

方燕撅嘴,凑到沈阔面前。

二人鱼水多次,早就心领神会,立即搂住方燕的腰让她贴过去,俯下头,就对着她一顿狂轰滥炸,直把方燕亲的面红耳赤娇躯颤抖,他才松开,只是,不知何时,方燕手里的令牌早就已经到了沈阔手里。

察觉这一切的方燕也并不在意,反倒是有气无力依靠在沈阔胸膛,一边画圈圈,一遍故作嗔怪,“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放不下,我帮不上你什么,这令牌,是我问父亲讨要的,虽然只能调配一百多人,想来应该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闻言,沈阔大喜同时,也忍不住感动,把方燕狠狠勒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发,重重保证,“燕儿,我定不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