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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成道天书 > 第180章 反归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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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第四十章,也是老子哲学思想中最为重要的篇章,此章节深刻阐述了“道”的运动规律,及其与万物生成的关系。

从“反者道之动”这一观点出发,让修者意识到,事物的发展,总是遵循着,相反相成的规律。

无论是宇宙自然世界的月圆月缺、花开花谢,春来暑往,秋风寒雪,还是人类世间兴衰更替,都在体现这一天道法则。

让修者明白,面对挑战和困难,不应过于悲观或绝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每一个低谷,都孕育着新的转机。

同时,也让修者更加珍惜顺境中的时光,明白盛极而衰的道理,从而保持谦逊和谨慎,去追寻自己的真我大道。

圣人老人“弱者道之用”的观点,使修者领悟到,柔弱并非软弱无力,懦弱可欺,而是一种顺应自然、随遇而安的智慧。

老子认为,道在发挥作用时,采用的是柔弱的方式,不强行干预事物,而是让万事万物自然而然地生长和发展。

让修者主动意识到,在世间生活之中,应该学会顺应时势,不强求、不硬碰硬,以柔克刚,以退为进,智慧应对。才能在复杂多变的宇宙环境中,保持内心的平和与宁静,从而存身实际,志达高远。

“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让修者对万事万物的生成和本质,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圣人老子认为,万物皆由“有”而生,“有”又源自于“无”。

而这里的“无”,并非指空无一物,而是指超越物质形态的精神领域或是天道法则规律。

这是让修者明白,身处真实的物质世界,虽然面临丰富多彩的物质诱惑,形形色色的欲望驱使。坚定应当的精神或是天道法则规律,才是更为本质和永恒存在的首选。

《道德经》第四十章曰“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

此处的“反”,有相反知返归二个意思。二意相通互关,反于世界,返归于道行。 其中真意在于“相反对立的,才是道的运动力量所在。柔弱谦卑是道的力量所在。天下万物都生于现实存有之中,而现实有存则出自于虚无缥缈之地”。

蒙元帝国统治华夏大地时期,出于征服者的自我骄横跋扈,便将大东方之黎民百姓分为了四个等级管治。

蒙古贵族居高位,凶蒙族群第一等,又依次分为色目人二等,汉人三等,南人四等。并将四等人的政治待遇有所区别开,如在任职、科举、刑律等方面,均有不同的待遇。而被凶蒙灭国的南宋境内之百姓,自然就成了南人第四等。

在那些蒙古贵族老爷,以及凶蒙恶异族群的眼中,当时的南宋遗民南人,个个都是贱民。什么性命、人格、尊严等等一切皆可任意践踏剥削,毫无人伦道理可言。

当时期,有很多不平等存在,然凶蒙势大,百姓苦不敢言!如蒙古人群,可以不用劳动,可以享有其他民族的所有财产,甚至享有其他族人的生命和身体,其他民族是凶蒙族群的奴隶。

凶蒙贵族,平白无故杀死了一个他族男人,只需罚交一头毛驴,或是价格相等的银钱即可。至于这毛驴和银钱是交了或是没交,是交到受害人家了!还是交到凶蒙府衙了!谁个又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

而四等民族人氏只有姓氏可用,不可取甚名儿,自他们出生后,或以生日为号区分谁是谁!或以长幼排序认个准来!简直就没了正道人伦,无了纲常法纪。更别说什么俗礼民意。

凶蒙族群强弓劲弩,铁蹄彪马得了天下,大势所拥,却非常害怕汉人反抗。毕竟在泱泱华夏大地上,汉人的数量,远超于他们这些凶猛族群许多。

也正因为他们害怕!凶蒙便禁止汉人拥有属于自己的铁器。就算是家里平常要用的菜刀,也须是三家五舍合用。

最为变态的是,谁家若是有个大姑娘出嫁,初夜之权,必须是当地凶蒙贵族老爷的。几乎将四等民族的人身权利,剥夺了个干干净净!就剩下苟活于世了!唉!亡国灭种,从来都是这样!这也是天道自然的弊病所在!

然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反思反省,两宋时期,重文轻武,奸臣当道,国人苟安!多少豪杰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多少英雄热血抛洒,也扭转不了华夏正统的大道颓废之势。

若其不然,早有岳武穆,辛弃疾,后有张世杰、陆秀夫与文天祥“宋末三杰”。又又怎会让泱泱一天朝上国沦落到灭亡下场!

唉!总归是天意使然!英雄豪杰也架不住贪婪败家玩意太多,架不住偷安苟活利益固化人群势大!真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此就成了多少英雄男儿与巾帼不让须眉的悲痛!

凶元蒙古的江山本就是抢来的,他们早早的便意识到了这一点,知道“有一天这江山,也会被别人抢夺走”。且蒙古鞑子的生活习性,本就是信马由缰,逐草而居。怎治理得好锦绣山河!?

凶元统治后期,统治者的思想似乎有所转变,慢慢觉得,管理这帮恭顺的农耕羔羊。要比管理一群游牧野狼来的轻松,可观幻的税收,更有自己财富的保障。

以耶律楚材为首,以及他的继任者们,自然鼓动唇枪舌剑,让统治者知道了笼络民心大有好处。

恰如此时,黄河水患爆发,三天两头决口,百姓流离失所,凶元经济凋敝寞落,丞相脱脱比较悲天悯人!其实他也是耶律楚材忠实的信徒和政策的继承者。

他认为应该以工代赈,防止流民造反,早日治理好水患,保住农田的收成,就是保证了他们朝廷的税收,也保住了他们黄金家族百年的统治地位。以此同时,还能笼络人心,一举多得。

元朝帝王,元仁宗,孛儿只斤·爱育黎拔力八达,同意了脱脱的建议策略。

他们这些个靠祖上的凶狠上位,靠一时家族得势,而得治天下的憨憨,也不好好想想!当初你屠城残暴时,攻城掠地时,汉家百姓是怕你!可那是出于人最为基本的活命想法,真就以为你是征服者,百姓皆顺民了!

蒙元末年,便出现了一句民谣:“休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

元末时期,韩山童曾倡言“天下即将大乱,弥勒佛就要下凡降临人世间。明王将出。”

这韩山童,就是后来小明王韩林儿的父亲,也称为大明王。

韩山童的父亲,因为早年传播白莲教,被谪徙到永年县。后来韩山童继承其父的传播事业,游走于河南、江淮一带。

蒙元府衙,这一日开告示,征调民夫,要挖掘黄河故道,搞个什么治河工程。征民夫若干,于黄河故道开挖掘土。

然韩山童和刘福通早就预谋好了!让他们的手下杜遵道、盛文郁、罗文素等人,悄悄地告诉民夫们“韩山童,乃是宋徽宗的八世孙,理应坐拥天下。而刘福通,则是宋代名将刘光世的后代,是来辅佐韩山童的”。

由于当时汉家百姓,完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元至元八年时,黄河泛滥成灾,沿岸百姓流离失所,沦为难民,饿殍偏野,民不聊生。

蒙元丞相又太师的脱脱,为了彻底治理黄河,开辟南北水路,强征十五万民夫和庐州戌军二万余人挑河筑堤,搞得民怨沸腾。

在这些民工当中,有很多信奉明教的信徒。他们暗中宣传明王已经出世,说天下就要大乱,只有明王才能拯救大家。

刚开始,许多人将信将疑,但是这种言论一传十,十传百,又配上凶元狠辣的皮鞭,没有几天,此言种种便传遍了整个民夫营地,渐渐的,许多人也就相信了!

又过了几天,民夫营中又传出一个民谣:“休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

没有几天,五万民天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事。当时民夫们很自然地就知道“挑动黄河天下反”的意思,但是谁也不知道前半句“石人一只眼”到底是什么含义!?

直到有这么一天,开掘河道的民夫挖着挖着,便挖出了个石人来,他们自然非常的惊诧!突然,有一个人大叫起来“像是挖到了什么不寻常之物”。

其实是韩山童叫自己的亲信,暗地里刻了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石人,背上还镌写上“休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之言语,埋在了黄河故道中。

众人听到那人叫声后,自然好奇地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就将石人给抬上了黄河岸上来,一看!哎呀!原来是个石头人!

众人纷纷挤上前,有几个便用自己的脏衣襟,把石头人给擦拭干净。再看!不由地又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石头人脸上,只有一只眼睛!

接下来大家便议论纷纷,正不知道该怎么为好的时候,一个见多识广的长者,悠悠挤进人群,他仔细地看了看石头人,然后对大家说道:“那歌谣中石人一只眼,不就说的是这个吗?”众人闻言之后,如梦初醒,纷纷点头附和应是。

这位长者再登高振臂一呼:“兄弟们呀!凶元鞑子逼迫我们强修黄河,害得我们是家破人亡,这日子没法过了!今日天意征兆如此,我们不如就反了吧!?”

长者说完,一个个声音便是此起彼伏“对,我们反了吧!对!反了吧!竟然天意如此,反了...反了...。”顿时群情激奋,底下众人纷纷响应,就这样子,史上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起义,立马爆发开来。

当然这不可能是什么天意,完全是套路!史上的一些个有心人,也不知道玩过了多少回!这种把戏,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是在一定的时期,还是会屡试不爽的!

如此一来,他们便很快聚集起三千人丁,他们打出的口号是:“虎贲三千,直抵幽燕之地;龙飞九五,重开大宋之天”

众人推举韩山童为明王,暗中联络各方教众,以头裹红巾为号,约定时间起兵造反。于是年,在那白鹿庄上,宰杀黑牛白马,誓告天地,相约起兵造反,后来因都以红巾扎头为号,世人便称之为“红巾军”。

可惜,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导致凶元突然派兵前来镇压,韩山童不幸被捕牺牲,他的儿子韩林儿趁乱逃了出去。

刘福通带领众人冲出重围,整顿队伍,占领颍州城,民夫大起义就这样正式爆发。当刘福通率众起义后,韩山童则被凶元所杀。刘福通处死了杀害韩山童的凶犯,迅速派人分头组织人马起兵造反。

生活在元末的百姓,很多年没见过府衙开刀问斩,除了韩山童被问斩时,他们已经丧失了很多全民喜好的八卦娱乐活动。

于是被压迫久矣的民众,头裹红巾很快攻下颖州,占领罗山、真阳、确山、舞阳和叶县。

与此同时,河南、江淮一域的民众,也纷纷前来投奔红巾军。红巾军士兵人数极速增达十余万。

他们与徐寿辉、郭子兴的起义部队一起,成为摧毁元朝统治的重要力量。

大明肇始,开国皇帝朱元璋大宴群臣,总结大明成功经验,汇总凶元失败教训,他所得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是:“元以宽纵失天下”。

嘿嘿!这太宽纵,于凶元统治阶级而言,不是管的太宽。相反,是什么都不曾好好管过。只要把税收齐了!你爱咋整咋整,百姓是死是活,完全不在乎。

哪像满清,还兴起什么文字狱?!懒的搞!其实想搞也搞求不懂。那案件堆放在堂上,懒得判!监狱里也没有几个人,有钱交罚款就行。天道如斯,该当如何!?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好了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