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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可心手挽着严景驰的手臂离开游泳池场地,脚步轻快,嘴角飞扬,她很开心。

谣言一传十,十传百。

等传到时家耳朵里,严知许这种荡妇定是进不了时家门的。

严知许就是当地下情妇小三,见不得光的命。

回客房的走廊上,严知许和时宴并排走。

“刚刚谢谢你!”严知许真心发自肺腑道谢,她从受伤醒来后就很怕水。

掉入游泳池的那股窒息感,她很害怕。

同时,她也没有想到,时家会是开发这座庄园的投资人。

“刚刚那个服务生……”

严知许不知道服务生和许可心之间的交易,单纯地以为是意外,无妄之灾。

想要替服务生说几句好话。

“那个服务生肯定辞退。”时宴适时接过话,“不是每一个顾客都像你这样好说话,日后得罪到难缠的顾客,会给整个庄园甚至集团造成很大麻烦。”

说着,二人走到严知许定的房间门口。

时宴体贴绅士地把脚步停在房间门口,温柔地开口道,“姐姐先进去洗个澡,洗好后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我把药给你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手机也没带,加不了……”严知许拒绝,手机她一直放在客房里没有带出来。

经过刚刚游泳池惊险,时宴跳下水救严知许一次后,严知许对他的感觉没有在停车场矛盾时的讨厌了。

“我已经添加姐姐的微信了,姐姐回房间直接通过就好。”时宴青春洋溢的脸庞挑眉微笑,一脸得意的样子。

“姐姐进去吧,等收拾好了打我电话。”时宴催促她,非常有绅士风度地离开,把空间留给严知许一人。

严知许刷指纹进入到房间,办理入住的时候会入指纹办理房间,等退房时庄园会进行销毁指纹指令。

严知许刚打开房门,一道黑影从她背后出现,一把把严知许推进屋内,黑影跟着进屋,快速关闭房门,一气呵成。

严知许刚要惊呼出声,带着熟悉气味的大掌捂住她的鼻腔。

是严景驰!

他这个疯子,尾随她进她房间干嘛?

严景驰是变态吗?

“呜呜!”

严知许挣扎,她对气味很敏感,严景驰身上的味道让她恶心,想要吐。

严景驰进房间后就把手松开了,不过身体还是把严知许禁锢在门边,双手撑着房门,把她抵在狭小的空间内。

严景驰看着严知许弯腰不断干呕,身上还披着时宴的西服外套,莫名其妙的气愤怒火使他脸色铁青。

“怎么?以前跟我睡的时候缠我缠得紧,现在时宴出现了,嫌弃我了?”

严知许听完严景驰谎缪的言论,恶心感加重,想吐的感觉更加严重。

她对严景驰的厌恶已经上升到身体反应上的排斥了。

“严景驰,我就是嫌弃你,时宴就是比你好。”严知许故意说道,“时宴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任何地方都比你强一万倍!”

严景驰不是总把她往这上想吗?

她承认他的污蔑了,他可以安心地放过她了吧!

她不会懒着严景驰不放手!

她也不会跟许可心争夺他!

严景驰听到这话,脸色由青转黑,心中更加愤怒了。

“好!他比我强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谁强!”严景驰咬牙切齿,语气不自觉加重。

直接把严知许打横手臂穿过膝盖抱起,大步往卧室里面走,随后大力地把她扔到床上,附身压过去。

“严景驰!你个混蛋!你放开我!”严知许用力挣扎。

严景驰非但不收手,还把严知许身上那件他看着碍眼的外套扯掉,胳膊用力,扔得远远的。

严景驰继续扯着严知许身上湿透的裙子。

“严景驰,你个变态流氓,你要是想解决,想发疯,你找许可心去,你没有资格碰我!”

“你滚!别碰我!”严知许扭动身子躲开严景驰的大手,双腿往他身上踢。

柔弱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严景驰分毫,只能加大他的怒气。

严知许了解严景驰,他现在的反应,明显是想睡她。

可他心中爱的是许可心,她只是一个替身,正主已经回来了,却跑过来睡她。

严景驰要不要脸!

严景驰睡两个女人不觉得自己渣,可严知许非常嫌弃严景驰脏!

这段时间,谁知道严景驰有没有跟许可心发生过关系,发生了几次。

严知许越想越觉得严景驰脏。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严知许一张小脸紧皱,满是抗拒嫌弃。

“我脏?我可比你干净多了!”严景驰面上不怒,反而是冷笑嘲讽出声。

严景驰说完,俯下身要亲严知许。

严知许第一反应扭头,没让他得逞,同时张嘴狠狠咬在严景驰的脖子上,不松口,牙齿用力,直到口腔里充满着血腥味。

而严景驰趴在严知许身上,就算脖子被咬也一动不动,视线死死盯着严知许的颈窝处。

有几块红痕。

是时宴吻的吗?

他们发生关系了吗?

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一场不可描述的画面在严景驰脑海中翻涌呈现。

心脏处像是被撕裂一个口子,怒气化成冷风般,汹涌地往心脏口子里吹。

严景驰气血上涌,分不清是怒气还是醋意。

他双眼猩红,白眼处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红痕的地方,像是用目光就能把红痕消灭掉一样。

严知许没有察觉到严景驰的异常,而是下重口,用力地,狠狠地咬着。

直到严景驰感觉到自己脖颈疼痛感加重,血液顺着皮肤流淌出来,他才回神。

血液顺着严景驰的脖子一直流淌,滴落在严知许的脸上,甚至有几滴滴落在床上。

严景驰单手捏住严知许的下巴,稍微用力,脖子从严知许口中挣脱开。

他随后起身下床,站在床尾,居高临下地蔑视地看着严知许。

薄厚适中的嘴唇微动,语气冷漠耻笑,“严知许,你真下贱!”

说完,看都不再看严知许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砰”的一声巨响,把门摔到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