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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被迷香迷晕了,而且这种迷香,没有个一天两天醒不过来的!

解决了这群人,树林中又继续恢复了平静。

除了地上杂乱无章的脚印,像是没有人出现过一样。

石头终于清理干净了,大军要继续往前走了。

可邹子开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郝融和陈灵修整队伍的声音。

“郝融,陈灵,修整队伍,即刻出发。”他喊道。

没人应他,小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也是一脸的的疑惑。

“郝融?陈灵?”邹子开又喊了一遍,郝融和陈灵还是没有出现。

反倒是队伍尾巴上的一个小兵小跑过来,“统领,郝副统领和陈副统领不在。”

“不在?那他们到哪里去了?”他们二人离去,并没有向邹子开汇报的。

“统领,郝副统领和陈副统领他们去找兵将们,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找兵将?什么兵将?”

“就是扔石头的小兵,他们扔石头扔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去了多少人?”

“七八十人!”

“那么多!都没回来?”邹子开瞪大了眼珠子,小兵点点头:“回统领的话,是的!”

邹子开破口大骂:“他们定是跑回去偷懒了,这群人,等我回来,定要扒了他们的皮!”

他有时间等,可城内目前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能再拖了。

“派二十个人在此地等候两位副统领,告知他们尽快进城,其他人随我继续前进!”

“是!”

二十个小兵留下,邹子开则带着人继续前进。

山间的小路只能容纳两个人过,一匹马堪堪走过。

邹子开骑着马走在最前面,这风雪连下了几日,厚厚的积雪差不多到了人的膝盖处,走的很是缓慢,甚是艰难。

原本平常只需要花费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离开的山间,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

眼看着前头就快要出山间了,邹子开回头提醒:“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过了这条山间,穿过树林,我们就要到城门口了,大家鼓足干劲,今日进了凉州城,大好的日子就在前头等着我们!听到没有?”

“听到了!”

上千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邹子开虽然对这个有气无力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没有办法。

这种鬼天气,这群兵将们能跟着他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里的雪水干净,大家喝口雪水,修整一番,立即动身。”

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小兵们也早就口渴了,听完之后,立马团了团干净的雪,含进嘴里,等到雪化了,这才吞进肚子里。

“动身!”邹子开也吞了一口雪后,勒令大家动身前进。

他打马前进,眼看着出口就在前方。

马儿突然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没有半点防备的邹子开瞬间被马儿给掀翻在地,落在厚厚的积雪上。

“统领统领!”跟在后头的小兵连忙上前扶起邹子开。

因为摔在积雪里,邹子开倒没摔疼,而是看着受惊的马。

马儿长嘶,将他甩下之后,突然扬起四蹄往前跑。

积雪太厚,也不算是跑,就是四条腿走得比较快而已!

到了出口,马儿就消失不见了。

邹子开大怒:“还不赶快去追我的马。”

“是。”十多个小兵连忙往前头冲,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之中。

邹子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带着其他的人继续往前走。

“啊!”突然,有个小兵发出一声惨叫,众人齐齐看过去,就见小兵捂着自己的肚子在雪地里打滚:“肚子疼,肚子好疼啊!”

其他的人都看着,另外一个小兵紧接着也捂着肚子,脸色惨白:“我肚子,我肚子也好疼。”

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接着一个的小兵捂着肚子喊疼,躺了一大片,一个接着一个的臭屁崩了出来,“不行了,我要去方便。”

“我也要去!”

有小兵爬起来想找个地方方便,可还有人,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裤裆就这么臭烘烘的了。

不只一个,有好些个来不及的小兵,裤裆里一团糟。

邹子开看着他们一个个抱着肚子喊疼,他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起来,快点起来。跟我进城,快点!”邹子开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可小兵们痛苦地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统领,我们站都站不起来了。”

无论邹子开用鞭子如何鞭打,这群小兵想努力站起来,可最后都双腿打软,重新倒回雪地里。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邹子开怒骂道。

马跑了,郝融陈灵不见了,现在这群小兵又都说肚子疼!

接应凉州城的事情,该怎么办!

如今能走的,就只有邹子开了,他总不能一个人独自前往凉州城,没办法,邹子开只能原路返回,回到营地再调兵!

“有没有人能跟我走?”邹子开大声质问道。

没人理会他,小兵们个个捂住肚子哎哟哎哟地惨叫,要么躲到一旁脱裤子方便。

一时之间,整个山间窄缝里,弥漫着粪便的臭味。

邹子开紧皱眉头,然后丢下数千小兵,沿着原路返回。

等穿过了山间窄路,到了密林之中,邹子开看着还没有半点动静的树林,气不打一处来,只能闷头气鼓鼓地往前走。

人一生气,就容易忽略外界的声音。

等到他发现异响的时候,邹子开刚要拔剑,右手突然被袭击,一枚钢针直接插入了他的巴掌心里,剧痛袭来,邹子开惨叫一声,剑也掉落在地。

“谁?是谁偷袭老子,出来,快出来!”邹子开捂着流血不止的手心怒吼道,可没人理会他,只有林间呼啸的风,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出来!我看到你了。”

邹子开转着圈儿,妄图使诈,依然没有人回应他。

不远处的白鸽举起手,默念:“一、二、三……倒!”

刚说完倒字,邹子开就白眼一翻,倒了。

白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得意得不行:“快,找出他身上的军令,咱们可以去营地调兵了。”

陈望兴奋地跳了过去,在他身上找到了一枚凉州军的军令。

接着,隐卫将邹子开五花大绑扔进了地窖之后,隐卫们全部留下,处置那些拉肚子的小兵,只白鸽和陈望往营地去了。

“这巴豆粉还真有用,一个个肚子都疼得不行,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群人都给拿下了。”陈望都觉得神了,“我说干嘛夫人要把全城的巴豆粉都买来,原来作用在这呢。”

“除了巴豆粉,利用这个地形,让这群人把巴豆粉给吃到肚子里去,也是高招啊!”白鸽也是一脸的崇拜。

“把石块浸泡在巴豆粉的水中,浸泡个两天两夜,又在石块上头塞满巴豆粉,保证石块上的巴豆粉不会被风雪冲刷干净,还要想到让这群人轮流搬运石头,每个人手里都会碰到石块,沾上巴豆粉,最后用手团一捧雪解渴,巴豆粉就吃进肚子里了,夫人和大人把邹子开带兵的习惯都给摸清楚了,简直是神了。”

“这二人,夫妻双剑合璧,所向披靡!”

“你说说,大人和夫人这么聪明,还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人生出来的孩子会有多聪明!”白鸽憧憬道:“咱们回京都后,公子就该考完了,这么小就能去考童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考不考上都没有关系。公子他天资聪颖,又有这么聪明的爹娘,这次考不上,下次一定能考上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营地就在眼前了。

靠着军令,二人进入营地,很是方便。

军营中的将士们,听从的并不是某一个人的调遣,他们听从的是军令,见陈望拿出军令,虽然他们不得不听,可该问的还是得问。

“你是何人?统领的军令从不会假手他人,就算要给,给的也是郝陈二位副统领,你是何人!”

面对质疑,陈望并不紧张,他们早就有了应对之策:“我是谁,你们不配知道。如今城内百姓暴动,王爷和隋大人在城内水深火热,尔等不速速与我前去增援,反倒在这里问东问西,若是耽误了营救的时机,尔等如何向王爷和大人谢罪!”

他这一声谢罪,唬得这些小兵们都害怕了,再不敢问。

陈望趁热打铁:“尔等速速回去整装,即刻随我进城,与统领汇合,援助王爷和隋大人!”

“是!”

陈望跳下高台,跨上高头大马,与其他的人一道,带着数千兵将们离开了营地,往凉州城去了。

山间的窄路是唯一的出口,陈望继续带着这群人进山,这一次,顺顺利利,别说挡路的巨石了,就连那些拉肚子的小兵们也都没有看见。

小兵们早就被隐卫带走了。

虽然人数相差悬殊,但是隐卫武艺高强,这群小兵又都肚疼拉稀,哪里还有半点招架之力,制服了几个惹事的头子之后,所有的小兵都缴械投降了。

跟着隐卫离开了山间窄路,到前头的一处被看守着。

等到白鸽陈望带着另外数千小兵离开了营地,出了山间窄路之后,再通过一片丛林,就到了大路上了。

前头不过两三里地,就是城门口了。

小守卫提着木炭进了屋子:“头,我来加点木炭!”

木炭快要烧没了,守卫头头连忙点头:“加上,加上。大人怕冷,多加几根。”

“好的。”

小守卫用火钳夹了几块木炭在火盆里,放好了位置,这才退了出去,关上了屋门。

屋内有董应弘和守卫头头,四个轿夫不敢凑到火盆边上,就在屋子的角落里头取暖。

“又是我了。哎,这条路,都来来回回走了两趟了,人到底啥时候来啊!”一个守卫满腹牢骚,这厚厚的积雪,早就已经打湿了他的鞋子和裤脚,

又没法换,冻得他直打哆嗦。

小守卫放下手里的篮子,上前道:“大哥,我去吧。”

“上一趟也是你啊,你不累啊?”

“不累的,我年纪小吗,多做点事情是应该的!”小守卫态度极好。

年纪大一些的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有觉悟,小伙子,好好干,像你这样又有功夫又有灵气的,到时候接咱们头的位置,指日可待啊!”

“不敢不敢啊!”小守卫惊恐地立马摇头:“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不敢肖想。”

“人嘛,有点欲望是好事,又不是坏事,阿嚏……”

小守卫立马从怀里掏出两块大饼:“大哥,你赶快找个地方休息吧,这是两块饼,你吃吧,我去前头了。”

小守卫走进了深深的积雪里,往前头等人去了。

后面的守卫不敢进屋子里头烤火,但是也不会傻乎乎地站在风口上,他们寻了个避风的地方,躲了起来,小守卫给的饼,一人一半,分着吃了。

小守卫到了转角处,就看到了一队人马过来了。

等到人走近了些,小守卫看到最前头骑马的两个人,连忙挥手。

陈望和白鸽也都看到了,冲他摆手。

虽然不说话,但是跟在后头的小兵看到带他们来的人跟城门口的守卫熟悉,也全部都放下了戒备心,跟着加快了步伐。

等走到了小守卫跟前,陈望喊了一句:“齐扬。”

齐扬咧嘴笑:“陈大哥,白姐姐,城门已经开了,大人所料不错,董应弘来了。”

“那给你的东西用了吗?”

齐扬眉飞色舞:“用上了,该倒的应该已经全部都倒了。”

白鸽陈望领着数千小兵,没有半点波折的进了城。

齐扬留在城门口,先是进了屋子。

火盆里新加的木炭已经烧着了,烧的旺旺的,屋子里头暖融融的。

守卫头头和董应弘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屋子角落里头,四个轿夫也都倒地,呼呼大睡。

木炭里头放了迷香,点燃之后的,迷香散发开了,连牛都能放倒,别说几个人了。齐扬将这几个人五花大绑,又去了后面将四个守卫扛进了屋子里。

他们吃了他的饼,就算不吃饼,总要喝水,水里他也早就下了迷药,迷倒他们是迟早的事情。

将人全部都捆起来之后,齐扬这才守着城门口,仔细地听着里头和外头的动静。

白鸽和陈望带着兵,进了城之后,先是去了官府。

官府门口还在发放大米。

都是穷苦的百姓去领,可领着领着,一些膘肥体壮的人也混在人群里头。

他们鬼鬼祟祟,故意穿着破旧的衣裳,混在人群里头,先是一个,后来两个三个四个……越来越多。

裴珩就在一旁,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强逼着用最低的价钱还差钱买了他番薯的朱五饼。

他混进了人群里头,一步步往前逼近了发放大米的阿珍嫂。

阿珍嫂手脚麻利地往袋子里头装米,一碗满满地下去,舀个六碗,就有三斤多了。

“谢谢,谢谢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泪流满面,不停地说着谢谢。

阿珍嫂跺跺脚,站久了脚有些麻了,但是做好事,有饭吃饱,再苦再累都值得。

“老人家,你别谢我,要谢你就谢谢王大人,是京都来的王大人,他菩萨心肠,不仅给大家伙发米,他还要把搜刮我们的这些个贪官全部绳之以法。”

“那可太好咯。这些贪官,贪啊,太贪了啊,他们家里吃不完用不完的,我们连口饱饭都吃不上,要治,要治他们啊!”

老人家抱着米袋子,就像是抱着她全家的命一样,颤颤巍巍地转身走了。

阿珍嫂把额前的头发撩了撩,笑着道,“下一位。”

朱五饼突然掏出了手里的刀子,翻身过了矮桌,速度极快地朝阿珍嫂扑去。

“啊!”阿珍嫂吓得尖叫,下意识地就往后退,躲过了朱五饼的第一次袭击。

说时迟那时快,裴珩已经到了跟前,然而有一个人比他还要快。

一根棍子突然腾空飞了起来,往朱五饼的胸口飞去,棍子像是有力道一样,“咚”的一声,朱五冰腾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了雪地里。

混在老百姓中有人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就被人给拦住了去路。

他们早就被人盯上了,很快,朱五饼的几个兄弟就全部跟朱五饼“团聚”了。

老百姓自发地上前,趁着朱五饼还在“哎哟”叫地时候,一把将人给按住了。

“六叔,好棍法!”有百姓兴奋地叫道,其他的人跟着附和:“六叔厉害!”

在场的人都在替这一棍子鼓掌,裴珩却看着那根从门后飞出来还能将人打出四五米远的棍子,若有所思。

此人的力道,极大。

而且准头极准,若是换成一杆枪……

朱五饼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一枪毙命,在这里刺杀普通的老百姓,或许会被说成是残忍,可若是在战场上,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一枪毙命,那是战绩!

裴珩望着官府大门,门后那个六叔……让裴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六叔,你和他熟悉吗?”裴珩问王兴民。

王兴民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熟悉,就我第一天去大院,就是他同意让我们进去的,后来,大院里的每个人都似乎承过他的恩情,对他极为的恭敬,下属跟他也有过两次对话,此人成熟稳重,极有头脑。”

“他是凉州人?”裴珩问。

王兴民摇摇头:“应该不是。属下没有单独问过。”

“你不是与他很熟悉吗?”裴珩白了他一眼。

王兴民尴尬地笑笑:“是他对我熟。”

“什么意思?”

“他会算命!竟然能算出苏毅不是我儿子,而且还算出我多大,有几个孩子,孩子又是多大,你说他神不神!”王兴民一脸崇拜之色。

裴珩眼神锐利,盯着大门的方向:“我去会会他,看看他能算出什么。”

他一步步地走上台阶,离大门越来越近,这时,苏毅押着隋今风还有一干官员出来了。

“大人。”苏毅叫道:“人带出来了。”

王兴民谄媚地看着裴珩:“大人,我过去了。”

直到裴珩点头,王兴民这才跑了过去。

隋今风看出王兴民是头,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绑架朝廷命官,是要诛九族的!”

王兴民呵呵笑:“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绑架朝廷命官要诛九族!知道是一回事,干不干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怎么敢!”隋今风大骂道。

“我怎么不敢?你们敢杀害普通的老百姓,以凉州军代替他们,你作为一城知府,知法犯法,同谋共犯,你头上顶了几个脑袋,够不够砍啊!”

隋今风大吃一惊,目光落在朱五饼等人身上,破口大骂:“是你们泄密!”

朱五饼大叫:“大人,没有,大人,小的什么都没说过啊!”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表示没说过,隋今风转头恶狠狠地瞪着王兴民,嗤笑道:“你知道又怎么样,天高皇帝远,等救援我们的大军一来,你们就要死在凉州城了,谁又知道你们知道了什么!”

“救援你们的大军?你说的是凉州军吗?”

“是又如何。”隋今风恐吓他:“识相的赶快将我放了,不然等大军一到,将你们一个个戳成筛子,剁成肉酱!”

“既然你说的是凉州军,真是巧了,我也有一支军队,也叫凉州军!”

话音刚落,长长的街道上,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那是上千人踏步才会有的动静。

隋今风定睛看去,兵将们穿着的服饰是凉州军的服饰,只是为头的带兵的人……

怎么那么眼生!

王兴民激动得不行,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陈望白鸽走近了,翻身下马,跪在裴珩的跟前,“大人,幸不辱命,将人带来了。”

王兴民知道他们是给裴珩行礼,所以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裴珩,等着裴珩下令。

看到裴珩点头了,王兴民这才说话:“起来吧。”

二人立马起身,站在两旁,陈望继续说:“还有一千人在城外,邹子开、郝融、陈灵已经全部被我们控制住了。”

“你们干得很好!”王兴民夸了一句,隋今风愣住了,“你说什么?你说子开他们干嘛了?”

“被我们抓住了。”王兴民回答他:“听清楚了吗?”

“那这些兵……”隋今风大喊:“你们都被人骗了,他们不是我们的人!邹统领被他们抓住了。”

“什么?”

最前面的小兵大叫一声,拔剑往后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在裴珩授意下,王兴民站了出来。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王兴民抚着胡须,“但是可以告诉你们带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他神情陡然变得严肃认真,“凉州城虽地处偏远之地,也有你们的凉州王,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凉州也是大越的凉州!皇上以文仁治天下,礼贤下士,爱民如子,可偏偏有些人,仗着山高皇帝远,想要谋杀全城的百姓,在大越的疆土上,想要自立为王,与皇上平起平坐!”

“可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如何打得过皇上一手建立起来的精锐部队,我不过是个京都小小的县令,受皇命所托,前来剿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老百姓一个祥和平安的凉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