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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女皇身边的女官匆匆忙忙地赶来了,表示女皇已经等待了片刻,众人这才匆忙进宫。

刚才发生的事情,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当作没发生过。

唯有沈白莲气得满脸怒容。

凌逸尘身为我亲自册封的正夫,尽管还未举行正式的仪式,但他还是站在了我的身旁。

他悄悄地向沈轻狂询问:“太女殿下,是否需要微臣先回避一下?

按照大渊国的传统习俗,确实不宜携带过多的夫君。”

其他几位夫君似乎也听到了凌逸尘的话,都沉默不语,仿佛在等待沈轻狂做出选择。

呵,她可不是小孩子,当然是全部都要啦!

反正沈轻狂现在清楚的很,她的这五个夫君是真的有本事的,是真的能悄无声息的弄死她的。

至于其他人,那都是小意思。

能在女尊这样的国家拥有五个比女人还厉害的老公,真是她的福气。

“怎么?我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你们的同意?我就要带你们五个一起,怎么的?有谁不愿意的话,可以随时回去。”

沈轻狂的声音很冷,眼神也很冷。

说完还专门对凌逸尘说:“你在我跟前自称是微臣?怎么?就那么像让别人听见笑话我连自己的夫君都管不了?”

凌逸尘那俊脸上立马浮现一沉薄汗,赶紧说不是。

沈轻狂往前走,不再管他们。

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是绝对不会蠢到给那五个家族有机会背后搞鬼的。

就是要把他们五个搅和在一起。

这要是分开了,他们又密谋什么毒死她之类的,那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办?

五个在一起,她还可以利用什么离间计之类的。

很快的,沈轻狂带着她这五个拉风的夫君出现在了宴席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那不是五位吗?他们怎么会一起来?”

“是啊,难道是因为……”

“嘘,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了。”

这些人的窃窃私语不外呼还是说沈轻狂身为女子不守规矩的。

好笑。

她堂堂太女殿下,想要江山,怎么会需要利用男人?

她自己本事都多了去了。

只要她能先活着,先不死,那她的本事就能展现出来。

本事展现出来了,这天下怎么都会是她的。

然而,这五个夫君却没有一个人坐下,只能站在一旁。

他们虽然也都出生名门,但现在他们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沈轻狂的侍君。

侍君是没有资格坐的。

甚至没有资格可以跟沈轻狂一起在内院给女皇祝寿。

当然,沈轻狂狂习惯了,她就堂而皇之的带着这五位站到了女皇的跟前,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明晃晃的跪下给女皇祝寿。

沈轻狂和她的五位夫君一起跪地高呼:“儿臣祝母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众人齐声喊道:“臣民祝女皇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久久回荡不息。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女皇身上,急切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大家心里清楚,这并非一场普通的寿宴,而是一个充满特殊意味的场合。

此次,敌国的太子也带着丰厚的礼物前来祝贺,而这位太子来自厉吴,正是大渊多年来的死对头。

每年,两国都会经历数轮激烈的战斗。

此次厉吴战败后,借大渊女皇的寿宴向大渊求和。

并且还透露出想要和亲的意思。

可是他们厉吴跟大渊女子当家做主完全不一样,他们是一个男权社会。

他们那边的生活跟大渊是完全相反的。

大渊是一妻多夫,厉吴是一夫多妻。

大渊是以妻为纲,在家从母,出嫁从妻。

厉吴是以夫为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在他们厉吴,女子是低贱的人,就如路边的野草。

所以这次,其实大渊上下的所有人都是牟足了劲的就想跟厉吴的人较劲一下的。

就想让他们看看大渊的女子有多尊贵。

偏偏沈轻狂这个太女带着这么多夫君过来,在她们的思想里面,这就是让他们大渊丢了颜面的。

如果女皇心中还惦记着大渊,那么她必然会严惩沈轻狂以维护国家的尊严。

一旁的沈白莲脸上已经露出得意的笑容,而三皇女则抿着嘴唇,眼中闪烁着笑意。

她们似乎已经看到了沈轻狂即将面临的惩罚,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倒霉。

只有沈轻狂无所畏惧,“母皇,儿臣给母皇带来了礼物。”

沈轻狂的话一落下,就有宫人推着一个蒙着黑布的车子过来。

沈白莲扯了扯她三妹的衣袖,低声,“三妹,不是说已经找人弄坏了沈轻狂准备的礼物?这个又是什么?”

是的,她们在太女府安插的眼线已经把沈轻狂准备好的礼物给毁掉了。

这么短短的一个晚上,沈轻狂不可能再拿出可以亮眼的礼物。

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始议论。

沈轻狂发现这些人真的很是喜欢看热闹。

那就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

沈轻狂一个眼神,司夜寒过去揭开了那黑布,露出来一个粉粉的五层大蛋糕。

大蛋糕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寿字。

沈轻狂再一次跪下,“祝母皇天天开心,永远年轻。这是儿臣亲自做的糕点,名字叫蛋糕,代表着对亲人最美好的祝福。”

“不过就是一个好看些的糕点,母皇什么没见过?”

沈白莲的声音很是突兀。

沈轻狂没有搭理沈白莲的话,而是拿起边上准备好的长刀,切了一块蛋糕放到一个精致的琉璃盏上。

她端着那个蛋糕一步一步的朝女皇走去。

可就在沈轻狂要接近女皇的时候,一旁冲出来一个人。

一个浑身黑,就连头,脸都被黑布包起来的人。

这人手里拿着长剑,眼看就要刺向女皇,沈轻狂本能的往前一扑。

那剑刺向了沈轻狂。

痛。

痛的她想哭。

她被刺倒的那一刻,还看见了她辛苦做的蛋糕倒了……

m的。

这是还没施展才华就要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