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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新月笑容戏谑:“您身上到底多味儿,您是一点儿都意识不到啊?”

“隔着老远都能闻见了,果然畜生就是畜生,不管行为举止怎么学人,不管怎么朝人靠拢,还是掩不了你就是个畜生的事实!”

“你找死!”

这句话狠狠激怒了“司机”,他一生的修行都在向着“人”靠拢,他也自认为修为高深,行为举止已和常人无异,现在却被盛新月毫不留情地揭穿,并且狠狠嘲讽了一通。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凌厉的掌风当面袭来,盛新月眼睛一眯,身子一矮就轻松躲过了这一道攻击,顺势一拧身,修长的右腿已经狠狠横抽了出去!

那黄鼠狼硬生生受了她这一击,眼中闪过骇然:“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

盛新月哼笑一声,专往他的痛点上戳,“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人,这辈子也都变不成真正的人!”

“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黄鼠狼大怒,“我们本来应该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三番五次插手我的事情,现在还对我恶语相加!”

“三番五次?”

盛新月略一思索,就明白了。

她冷笑道,“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成语都没学好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你都把手伸到了我朋友身上,这叫什么井水不犯河水?”

“看来狼牙背后的那个人果然是你,都说黄鼠狼是极其精明的生物,但是我现在看你好像差的还挺远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就这么沉不住气,现在竟然还来我面前自爆,果然是因为没有变成人,所以脑子发育不完全吗?”

她最知道这只黄鼠狼在意什么。

逮着他的痛点死戳!

今天这个剑她必贩!

世间流派繁多,黄鼠狼属于东北出马仙之中一家,盛新月原本对他们并没有恶意,但是这只黄皮子俨然已经干上了伤天害理的勾当,她自然不会客气。

“我知道天地规则对你们这些精怪多有压制,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你做坏事的理由!你们没有经过天庭册封,没有神籍,又想享受香火供奉,安安分分地做一个保家仙未尝不可!”

“强行吸取他人气运,这是逆天道而为,是要遭受五雷轰顶的!”

“五雷轰顶?”

那只黄鼠狼狰狞一笑,无比轻狂,“那你倒是说说,天道怎么就不管我呢?”

“天道天道,天道算个屁!天地规则又凭什么打压我们精怪一族,我只知道,我们明明修炼天赋极佳,却碍于那狗屁天地规则不能成仙,凭什么!”

“天道不让,那我偏要!”

盛新月心底微沉。

这只黄鼠狼说得没错。

他所行之事,已然违背了天地规则,天道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如果不是天道出了问题,那就是这是黄鼠狼本身有问题!

她想到了给张渺渺蛊虫的那个和尚,那个和尚就是背后有人出手,帮他掩盖了天机。

她不相信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多拥有这样实力的人。

唯一的可能是,帮那个和尚的,和帮面前这只黄鼠狼的,都是同一个人!

虽然之前对这件事她就有所猜测,但是现在这只黄鼠狼所说的话,则是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

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这只黄皮子却已经明白了情势。

自己根本不是面前这个少女的对手。

他眼中闪过几分奸诈:“不好意思,我也不奉陪了,今天本来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手画脚,没想到是个小姑娘,走了走了,你自己玩儿去吧!”

一阵黄烟骤然腾起,盛新月心里暗道不好,她连忙伸手,却见司机身上一个黄色的影子抽身而出,那司机也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脊骨,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盛新月掩着鼻子,只能咬牙放弃了这次机会。

黄鼠狼释放出的气体有麻痹人神经的功能,尤其是这样修行多年的黄鼠狼,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以她现在解封的实力,还是不宜一个人追上去。

“散!”

单手捏诀,将这味道刺鼻的黄烟驱散。

盛新月将可怜的司机师傅拖到路灯底下,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不禁有些皱眉。

司机的情况不太好,他年纪大了,本来身体状态就不是很行,刚刚在那只黄鼠狼的操控下又做了一系列的大幅度运动,还受了自己那一击,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

抬头看了一眼,盛新月一阵无语。

这里有监控。

那就是意味着,如果有人要探查监控的话,在别人眼里,就是自己和这个司机起了争执,然后大打出手,最后把人给打昏迷了!

而且……

盛新月面色凝重,这个司机大叔的身体情况,可是出问题了啊……

想了想,她还打了个电话。

那边秒接:“怎么了?”

“谢知宴。”

盛新月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有件事要麻烦你。”

谢知宴一下站了起来,程黎见状连忙拦他:“喂喂,你干嘛去?这把小爷肯定是要赢了你的,你不会是怕了,预料到自己输的凄惨的模样,所以才怕了吧?”

其余人也跟着起哄:“知宴,这不能够啊!程少这小子都这么猖狂了,你不得教他做人?”

谢知宴看了程黎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盛新月的电话。”

“谁的电话都不好使……你说谁!?”

程黎手里一个哆嗦,一把牌直接撒了一地。

但是他一点儿都顾不上了,扯着谢知宴的衣角,一脸激动:“我盛姐?她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做什么,她为什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

谢知宴把自己的衣角从他手里解救出来,看着那上面的折痕,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别叨叨了,我出去接电话。”

程黎屁颠屁颠地跟上:“我也去我也去!”

说着,也不顾谢知宴是不是反对,直接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只撂下了桌子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啊?刚刚他们说谁?”

一个人迟疑道:“我好像听说是……什么盛新月?”

“盛新月?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啊,怎么感觉好像听过,而且还是就在这不久前听说过……”

“那个谭家!前两天谭家离家出走的那个假千金,不是对外宣称自己改名叫盛新月了吗?难道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