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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入骨瘾 > 第212章 占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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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迟奚祉白玉般的修长手指从一片“皎白翠绿”色中,勾起“一点红”的芙蓉花押印,底下坠着流苏像是猫儿尾巴刮过他的指背,在半空轻晃出碎光。

迟奚祉将手中的物件送到她面前,颇有情趣地再问了一遍,“酌儿可还记得?”

“不曾忘。”元知酌在他动作停下时歇了口气。

“可有段风流韵事酌儿还不知。”迟奚祉声音黯得叫人发颤,花押印底部朱红的印泥已经干涸,他轻轻捏着它盖在了身下人的脸上,“这枚花押印第一次就是如这般的盖在了你的身上。”

落日熔金錡,娇榻软玉香,薄绸映雪腻,芙蓉跃心头。

香艳万分,旖旎无边。

等到迟奚祉抬起手的时候,虽并未在元知酌的脸上留下完整的花押,却隐约有一个芙蓉型的红印,他视线微移,落在她心口妖艳多姿的刺青上,凤眸发紧,“从前便觉这副刺青少了点什么,现在发觉是少盖了个章。”

一个能够彰显占有权的署名。

元知酌心底一颤,“只在我一人身上作画印章有何乐趣?”

迟奚祉视线上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

元知酌抢了那枚花押印,掌心抵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纤手在他双喉结下面盖了一个猩红的章印,“不如我给陛下画一幅山水图。”

她的画技实在说不上好,说是画山水图,但实际她是执着墨笔在他的身上到处乱涂,引得迟奚祉仰头低低喘息。

“陛下手别动——”说着,她的画笔就落到了他的脸上,一坨墨渍晕开。

迟奚祉的脸色跟着低沉下来。

元知酌无奈抬手,耸肩指责:“都说了你别乱动。”

她的笑容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迟奚祉转身从笔架上又取了一支新的,狼毫沾了红墨后,他直直地在她脸上添了一笔一样的。

“迟!奚!祉!”

“不是这么玩的。”

“你别抢我的笔!”

“说好画画的,你别亲我!”

……

倒翻的笔墨撒在最后一张熟透的宣纸上,飘飘然落在地上,最后归于平静。

“只有我们两个人谁来收拾?”元知酌将衣衫拢回肩头,看着乱糟糟的桌案,还有散落一地的狼藉,她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你来。”迟奚祉轻描淡写。

“你之前还说你照料我的,我不收拾。”元知酌拧眉的手一顿,浑身就跟炸毛了似的写满了不情愿。

“德行。”迟奚祉轻哂了句,他察觉到了她身上的倦怠,伸手替她捏了捏后颈。

他的手搭上来的时候,元知酌被激得抖耸了下肩,很显然是被吓着了。

迟奚祉的手心贴着她的后颈,感受到她下意识的瑟缩,用了劲儿给人提了起来,餍食后的声线透着一股散漫的倦懒,“怕什么?”

很快,元知酌反应过来,刚刚后半段他掌控在她身后,大掌托着她纤细的脖颈,她爬一步,他手里的画笔便搅得更乱,逼得她没安全感,戚戚艾艾地向他讨吻。

更别提昨日了,他玩得更狠。

这两天给元知酌留了个不小的阴影,情事上迟奚祉格外喜欢掐着她的命门,她本来就有点怵他碰她的脖颈,昨儿个凌迟般折磨也算是教训到了真格上,她现在不自觉就有点怕他掐她后颈。

元知酌僵着身子骨没动,只是冷言酸语,“怕你不开心掐死我。”

迟奚祉被她逗笑了,见她真不自在,才施施然收回了手,没忍住刮了下她的鼻尖,“宝贝这么有趣,我可舍不得。”

他含笑凑近,薄唇轻言在她的嘴角,暧昧又旖旎的蹭弄,呼吸交缠,“不过,我倒是怕你哪日不开心就把我杀了。”

他微张唇瓣,温热的呼吸像是毒蛇绞上她的红唇,一字一句拈着字音,尽显玩味,“我的心口还疼着呢。”

他指的是她昨夜拿短刀想要杀他的事。

那时,迟奚祉还淡定地拉着元知酌的手,让她摸他心口的伤,她很是抵制,折腾着不配合他的恶趣味,迟奚祉在兴头上,便没多为难她。

此刻,他缱绻的吻细细地讨好着她,如果换做是在昨日的榻上,这会是安抚人心的良药。

但显然进入“贤者时刻”元知酌现在并不想和他调情骂俏。

她昨天是真的起了杀心,只可惜,没狠得下心来。

如果爱与恨能够重叠,那他们两个就应该共死才对。

迟奚祉没碰她白嫩的脖颈,搂着她的腰肢将人抱了起来,似透不透的丝衣罩在她的肩背上,将她纤细的身段显露出来。

闹了好一会儿,他怕她着凉,将椅背上自己的外袍盖在她身上,一面细细地替她扣上玉扣,一面又将轻薄的吻送上了她的唇角。

元知酌僵直着身子麻痹发抖地坐在他的怀里,似乎没有想要和他事后缠绵的意思,昭然若揭的不配合,还有隐约的走神。

“想什么呢?”迟奚祉呢喃着问她。

元知酌偏着头躲,嘴里说的话也很没意思,“想死。”

迟奚祉顿了顿,落空的绯唇轻啄了下她的鼻尖,“别说胡话了,我不想再生气了知道吗?”

元知酌发现,迟奚祉很喜欢在情事之后还缠着她,要抱要亲,她身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她火气起来,忍不住推开他的脸,又说不出俚俗的话,只能嗔他:“你好烦啊!”

听着她撒娇一样的嘀咕,迟奚祉将脸在她的手心蹭了蹭,偏头吻在了她的指侧,失笑学她的语气,“你别嫌弃我。”

最后,元知酌被他黏的受不了了,抬起腿给了他一脚,没收力道,还真的就将他踹了下去。

她稍微惊讶了一下,而后无辜摆手耸肩,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是你弱不禁风。”

接着,她自顾自地起身,假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角压不住笑,“陛下金口玉言,答应人的事儿一定会做到,劳烦陛下收拾干净了再走。”

走到一半,元知酌的脚抬不动了,她低头一看,是那金链的长度不够,她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