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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耽搁,立刻乘车回家,沈牧野一进门就给孙姐放了假。

孙姐不敢耽搁拎起包就走。

谢时暖捂住脸:“孙姐一定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了?”

沈牧野躺在地毯上,坏心的拉开她的手,“脸太红?”

谢时暖扑上去咬他。

“我这个样子太不自然了,谁让你在车里就!”

“这不能怪我,是你勾引在先。”

男人衬衫敞着,躺的又随意,浑身一个大写的浪荡,自己也不妙,骑在他身上,坐也坐不得,起又起不来。

关键,他控诉的有理。

确实是她勾引在先,家里无人,谢时暖索性也放开了,俯身啜了一下他的唇。

“勾引就上钩,沈牧野你有没有一点原则!”

“对你没原则。”

沈牧野一把摁住她的后脑,不让她起来,“难得我家小暖这么主动,做老公的要守夫道,积极配合。”

内衣落在车上了,这么个姿势,谢时暖宽大的毛衣领口垂下,春光乍泄,沈牧野大剌剌欣赏,弧度美妙,口感也美妙。

他不要忍。

这张地毯是新换的,纯白色羊毛,绵软舒适,对膝盖和手肘都很友好。

情到浓时,谢时暖莫名想,不错,下次还用这个品牌的手工地毯,半点不羞涩,相反,她主动释放,积极迎上,勾着抱着扯着,适时地发出一点呼唤。

“阿野,疼……”

阿野猩红着眼,喃喃不已。

“小暖,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小暖吸着气颤着身体,仍要抱紧他,“永远是你的。”

这是沈牧野从未见过的谢时暖,他要疯了。

她看他的目光灼灼,燃着火又漾着水,诱得的他只想坠入,再坠入,坠入到最深、最刻骨的地方。

不知道做了几次。

谢时暖只知道他们最后才回到床上,中途她渴了倒了一杯水才喝了两口便被沈牧野拽了回去。

男人是台无休止的机器,全力榨干她的所有。

但谢时暖不后悔,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就这样做下去,再不醒来也是好的。

可她还是醒了。

醒在第二天清晨,精疲力竭,浑身都散了架一样。

她望着天花板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坐起来。

沈牧野没有醒,这种事男人确实会比女人更累,但这家伙身强体健,往常都是先她一步醒过来,这次没有,原因很简单。

谢时暖下了床,艰难的挪动进浴室,一番洗漱后才勉强有了精神。

她望着玻璃镜里自己的脸。

一点也不萎靡,桃花似的艳丽,如果沈牧野在,一定会笑她采阳补阴。

她自顾自笑了一声,极速的抹掉眼角的泪。

最近实在有点太爱哭了,要改。

她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平复心情,好了,谢时暖,她对自己说,沈牧野已经做得够多,剩下的路只能自己走了。

洗漱完,她来到衣帽间,翻出一个巨大的双肩包,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和部分证件。

期间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放回去。

一切停当后,她回到卧室,坐在床前。

昨晚疯了一天一夜,沈牧野的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额前挡住了眼睛,谢时暖伸手拨开,然后,沿着他的眉骨往下描摹。

不知他做了什么好梦,神色放松,嘴角还带着点笑意。

谢时暖的指尖便停在他的嘴角。

沈牧野笑起来其实也算阳光,不仔细的话也注意不到那藏在阳光下的邪气,不过,他到底是个磊落的人,邪气也邪的潇洒。

她喜欢他潇洒的叫她小暖。

昨晚他就在她耳边念了好几次,念的她意乱神迷。

可等他醒来,看了自己留下的东西,大概就再也不想叫她小暖了。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谢时暖猛地抽回手。

她默了片刻,起身离开,临出门前给孙姐发了条信息。

电梯一路向下很快到了一楼大厅,大楼管家照例问早安,她点点头,再一个转眸,看到了久等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先是落到她的脸上,明眸皓齿的一张脸,想来心情不算太差,然后落到了她的脖颈,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枚红痕,毛衣领子挡了一半,若隐若现。

“昨晚休息的不错?”

“挺好。”

“我以为要和他分开你会很难过。”

谢时暖吸了口气,语气生硬:“刘斯年,我们还要不要走。”

“走。”他又歪头看向她身后那个双肩包,噗嗤笑出声,“谢时暖,我会让你没得吃没得穿吗?”

“我喜欢用自己的。”

刘斯年耸耸肩,无奈的捏住她的背包带:“给我,我来背。”

谢时暖想拒绝,可男人坚决,她索性也不挣扎了。

刘斯年提着包噙着笑,拉开了停在门口的宾利车门。

“我坐后面就好。”

“我不是你的司机,谢时暖,再说,坐哪里有区别?”

谢时暖闭了下眼,坐上了副驾。

车子启动驶上公路,谢时暖看着临江府渐渐消失,不觉握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扎进肉里,有些痛意,痛得爽快。

“沈牧野向你求婚了?”

“不关你的事。”

“怪道这段时间好几个成色不错的鸽血红一露面就不见了,他很用心啊。”

谢时暖长睫颤抖,刘斯年则握紧了方向盘。

他不冷不热道:“何必这么冷淡,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啊,他没有逼她。

他只是告诉她,想知道真相吗?想拿回谢骏的项链吗?想沈牧野的总裁做的舒服吗?如果想,那就和他走。

“刘斯年,你要做我做到了,希望你也不要食言。”

她转眸看他,男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

“等做完了再说,你放心,对你,我从不食言,你早晚会明白。”

她淡淡道:“我不明白,但我信。”

刘斯年绷紧的面皮因这一句话松动下来,他轻笑:“你变狡猾了,谢时暖,会说我想听的话了。”

“不信就算了。”

“我信。”

刘斯年没有一点犹豫,回答的极为迅速,“坐稳了,趁着还没到上班高峰期,我们抓紧时间,省得你的阿野追上来。”

车子在公路上飞奔起来,谢时暖默然看向窗外。

她想起前几天在超市,听完刘斯年的那句话后,她的震撼。

什么叫捡的,谢骏从不离身的东西,他能在哪里捡?什么情况下捡?

只有有一种情况最可能。

谢骏不再有能力保护这条项链,譬如,他从高处坠落,巨大的冲击力摔断了那条项链,而刘斯年,恰好,在现场。

她望住他,久久反应不过来,她想她的眼里一定全是惊恐。

因为刘斯年忽然上前扶住了她,温声道:“别多想,没那么吓人。”

“所以,你真的在现场?”

刘斯年眼眸宛如无边的深潭:“我捡到这条项链时,它距离谢骏的尸体很有距离,已经碎成了三瓣。”

谢时暖倒吸一口凉气,更加恍惚起来。

“抱歉,但你问,我只能这么回答。”

有顾客见他们古怪,时不时打量,刘斯年便不留痕迹的转了个身,将谢时暖护在身前,挡去了好奇的目光。

“你觉得刘贵河做的就那么天衣无缝没人查得到吗?”

“查到了又怎样,谢骏是自己掉下去的,这是铁打的事实,只有自杀一个结论,警察即便怀疑,找到了刘家,无凭无据又时过境迁,能如何呢?”

谢时暖默然。

刘斯年怜惜的抚上她的脸,“伤心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和我走,我给你一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