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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她就磁珠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女儿没了,她就算真的跑掉,又能怎么活?

而念念早就颤抖着坐在了地上,她既没有磁珠的底气,也不如她的嚣张,她只想借着她的东风捞点好处罢了!

却不曾想,一日之内,竟得知生身母亲惨死的噩耗!

还没来得及伤心,忙不迭驮着磁珠母亲赶来,就是想着她这边人多力量大,磁珠素来又是个有主意的,总归是能带着自己找到一容身之所。

谁承想,刚进门竟然见到了这样一幕,她这算什么?

抱大腿不成,改送人头?

不要啊,她还不曾孕育过孩子呢,怎能甘心就这么死掉啊!

于是乎,大姨与念念两人,在短暂的失神过后,竟不约而同地朝着屋内滚来。

“磁珠!我素来教你谨言慎行,却不曾想你竟变得如此嚣张跋扈!”大姨说着,忍着胯间剧痛,奋起一巴掌呼在磁珠的脸上,“你怕是失心疯了,竟然胡言乱语,西溪是你的妹妹,你怎可欺负她?”

另一边,念念也冲了过来,却是扑倒在西溪面前,“西溪,过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那都是被蛊惑的,都是她……是她们母女让我干的,还有那些事,都是她们长辈干的,我是一点都没参与……”

她话音未落,西溪却起了兴致,“那些事?什么事?”

意识到西溪还不知道,念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周散落的尸体,又疑惑地看了一眼磁珠,难道不是因为事情败露,所以才被屠戮殆尽的吗?

顺着念念的目光,西溪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嗨,都怪我不懂事,惹怒了姐姐,所以引得姐姐的兽夫大怒,原本他是要杀了我的,结果失手杀了这些人!”

顺着西溪的目光,不难猜测所谓的“姐姐的兽夫”指的正是司空鸿宇,也正是她们口中的大能雄性。

大姨一脸疑惑,目光在西溪与大能雄性身上来回扫视。

而磁珠却欣喜若狂,甚至还娇羞地看了司空鸿宇一眼,娇滴滴地问了一句,“宇,你终于答应做我的兽夫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对他们一样,随意地冲你发脾气挥鞭子,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司空鸿宇强忍着生理不适,却又因自家妻主的提前预告而不得反驳。

事实上,他无法理解,此刻再伪装成磁珠的兽夫,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直接打明牌不好吗?若是不肯配合,直接严刑拷打就是,反正人也聚齐了,绝对翻不出天来,就算硕鼠部落的酋长和巫首想管,他也可以将人直接打出去,犯得着整这一出吗?

可想归想,他到底是没有吭声。

而念念,则理智得多,若真是磁珠的兽夫,就该在磁珠摔在地上的第一时间,赶紧上前护住她,又怎么可能跟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

更何况,“姐姐的兽夫”这句话,竟然是从西溪嘴里说出来的,是不是兽夫,是不是妻主,当事双方都没说,她一个第三方,凭什么开口?

不对劲,这根本不对劲!

而大能雄性的态度,就更值得耐人寻味了,他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仿若事不关己,依旧杵在原地。

他既不是磁珠的兽夫,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毕竟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胡诌!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唯一的一种可能,念念看向西溪的眼神都变了,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啊,在公共雌洞待了三个多月逃出来,与大能雄性仅一面之缘,竟然就让人家心甘情愿成为她的兽夫了!

神话故事都不敢这么写吧!

原本还有些散漫的跪姿,此刻跪得规规矩矩,甚至还磕了两个头,一板一眼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然,在说的过程中,她自个倒是推脱得干干净净。

但也的确透露了很多事情。

比如,当年母亲怀孕之际,大姨就已经联合红花等人下手了,不过都只是些小打小闹,全都被母亲巧合地避开了。

还说,当年参与其中的,甚至还有如今的巫首大人,念念亲眼看到巫首大人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娜娜,于她母亲房中念叨了些咒语,又播撒了些不明汁液。

而巫首刚抱着娜娜离开,大姨就抱着磁珠来到了母亲房中,并将磁珠留在母亲房中一整夜。

不过,念念并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只知道到了第二日,她母亲就分娩了。

而她,早产的矮化仓鼠幼崽降生了。

念念说,红花曾不止一次嘀咕,雌性生产犹如一脚迈进鬼门关,她们既有能耐让她早产,怎么就没让她胎死腹中呢?

这一点,西溪同样不明白,但她没有出声打断,让对方继续说下去。

念念又说道,她母亲的死其实跟她们有关,但又无关,有关的是,当时她大姨曾找红花要过一些自制的香料,是一种能增加交尾快感的香料,但也具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而就在讨得药物的当天,她母亲就大出血死了。

可无关的则是,当时她母亲也不知道大姨讨了这药干什么,更没有参与其中。

虽然没参与致命一击,但杀心早就有了,前面不也多次配合,想让她胎死腹中吗?

所以,红花死得不冤!

西溪在心里,默默判着案子。

至于念念,当年他们合谋杀害她母亲时,她刚刚化形不久,的确没有参与。

而她虽跟着磁珠为虎作伥,让原主的童年蒙上阴影,但顶多算霸凌行为,直接判死刑还是重了些。

罢了,谁让她心善呢,就判她十年有期徒刑吧,至于关押地点……就放在公共雌洞好了,回头跟花娘打声招呼,就说是她的好友,想必花娘肯定会好好招待她的。

这边西溪评估着刑期,那边大姨早就急得不行。

准确说,在念念开始坦白时,她就已经急得不行了,可偏生她有个拖后腿的闺女,一个劲地拉着她母亲,“没事,她已是将死之人,知道这些只会令她愈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