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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剑出太平 > 第二百九十章 也如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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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元宝衣的宅邸,汤墨渊与元宝衣说道:“芙蓉巷的那几个小家伙又开始折腾了。”

元宝衣好奇的看着汤墨渊说道:“怎么了,又玩什么幺蛾子,不行我现在就过去打断他们的腿。”

汤墨渊说道:“好啊,你打得过穆齐那老家伙,随便你怎么做也不是不行。”

听到汤墨渊这么一说,元宝衣白了他一眼说道:“虽说打败穆齐那老不死的有些困难,但他想胜我也不见得容易。”

汤墨渊接口道:“那不就完了。”

元宝衣听罢生气,随即冷哼一声,然后才问道:“那几个兔崽子又怎么了?”

汤墨渊一脸无奈的说道:“方才线报说他们往西而去,看样子是去游山玩水。”

元宝衣听过,毫无担忧之色地说:“随他们去啊,只要不在城里,我们几个老家伙何须担心,要担心的是穆齐,不管我们的事。”

汤墨渊开口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们去向不是也得告知穆齐一声嘛,我已经差人上山告诉穆齐了。”

元宝衣一脸不耐烦的说道:“这丫头,麻烦!”

“我怕麻烦不止一点,前日城里来了一行人,是什么东域王朝的皇家之人,听说还是个太子。”

元宝衣看着问道:“嗯?这又是什么样一群人。”

“他们是什么人倒不重要,关键是这家伙也搬到芙蓉巷去了。”汤墨渊说道。

元宝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道:“什么!”

汤墨渊开口:“我猜那小子与芙蓉巷里的小家伙们认识,才会搬去那,不过你知道,这些家伙要是扎堆在一起,肯定会惹出麻烦。”

元宝衣一脸没好气的说道:“这些小浑蛋,让人无语。”

汤墨渊没说这个话题,接着与元宝衣说道:“哦对了,你昨日去见褚信了,他怎么说。”

元宝衣开口说道:“确实如那小家伙所说,不过他可不止来找那四个上山治病的南泽之人,你猜他来找谁来了。”

汤墨渊瞧见元宝衣一脸饶有兴趣的神色,他不知道元宝衣揣着什么谜底,汤墨渊摇了摇头问道:“谁啊?”

元宝衣笑着答道:“欧朴叟!”

听到这个名字,汤墨渊惊讶地道出:“什么!”

元宝衣说道:“惊讶吧?我刚听到也如你这般。”

“为什么?”

汤墨渊如此疑惑地问道。

元宝衣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得而知,褚信说那小家伙是受人所托前来拜见欧朴叟的,但你知道他十多年前便一直幽居不见一人,少年人自然也没到他。”

汤墨渊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即开口说道:“这小家伙的身份有点意思,回头好好关注一下他。”

元宝衣白了汤墨渊一眼说道:“你没发现这城中发生的这些事大多都与他有关,现在说关注一下,是不是有些晚。”

汤墨渊一脸讪讪不说话,想到什么开口说道:“不对啊,你说少年人没见到欧朴叟,应该是没人为他通禀才没见到吧?”

元宝衣摇了摇头说:“没有,褚信亲自前去通禀的,是那位不见。”

汤墨渊说道:“褚信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们这几个执事什么样我可清楚得很。”

元宝衣说:“那个小家伙带着核心弟子身份牌来的,你说他能不好说话嘛。”

汤墨渊又是惊讶的道了一声“什么”,然后诧异的看着元宝衣,没再说话。

两辆马车驶出城去,车厢之内,宋希然看着沈乐二人问道:“云舒妹妹在前车的吧?”

沈乐看着宋希然一心只想着云舒,随即笑着说道:“你放心好啦,她在前车里呢。”

宋希然微微一笑,仿佛一颗心终于落下。

赵云棋笑着说:“要不你去前车吧,云舒姐姐可想你了,知道我将你喊你,她给高兴坏了。”

宋希然听赵云棋这么一说,沈乐知道这家伙心里憋着坏呢,之前他私自将宋希然领来,云舒给他一顿好颜色,现在这家伙想以宋希然受训为乐。

宋希然闻言,眉开眼笑问道:“当真?”

沈乐摇了摇头说道:“宋兄,你别信他,云舒那丫头哪有这好脸色,知道你是赵云棋私自邀请而来,她给他痛骂了一顿,你可别信赵云棋去自讨苦吃。”

听到沈乐这话,宋希然才盯着一旁一脸坏笑的赵云棋,瞧见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宋希然摇了摇头。

沈乐一行走后不到半刻钟,西城门处有一人打马而出,朝着沈乐等人的方向追赶而去。

进出来往之人很多,压根就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出了城门,他急匆匆地赶路,害怕自己速度慢了赶不上似的。

云落山上的一处小院中,幽如火拿着一张信纸斟酌半天,眉头不禁一皱,片刻之后,他暗骂了一句‘糊涂’,才将信纸撕碎。

他几度叮嘱,无奈自己的这些下属和自己的妹妹跟着了魔似的,只要自己不在,这些人便胡作非为。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不要有什么意外发生,虽然很想他的手下得手,可最近他感觉自己一行太背,做什么事都不顺利。

但现在他确实有心无力,他已经没有机会下山去了,只能期盼詹翟自求多福。

七彩悦客楼里,七层的雅间之内,两个衣着华贵的人男子临窗眺望雨落城的街道。

相貌年轻一点的男子开口说道:“皇兄,前几日听闻有人在我们人落脚的宅邸行刺廉儒敬。”

年长一些的男子一脸好奇地问道:“噢?还有这档子有趣的事,什么人如此大胆?”

“听说是个女子,据说是他的仇家,具体身份我也没问。”

男子饶有兴趣地说道:“这个廉儒敬,一看就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此行接了我们这趟苦差,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

“确实,在京都我便听闻过有关他的传闻,曾有多名清员罗列他的罪行来告御状,不过后来都无疾而终。”

“哼,这家伙倒是有些手段,不过以后要是真因此动了我们皇家的根基,倒时饶不了他。”

听罢,年轻男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