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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棺运亨通 > 第二百二十四章 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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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久点了点头,便要下通道。

突然他停住了,看向我表情凝重道:“那会不会有第三种情况呢?比如从那头出去,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墓室,或者其他地方。”

田久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

并且如果真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们再想汇合,可能都是问题。

我开始犹豫,这种时候,我们两个分开,可能不是好的选择。

可在这里干等着,同样不是办法。

我们两个相对无言片刻,田久沉下心道:“咱们别无选择了,就这样办吧!或许没我们想得那么复杂。”

我扯了扯嘴角,现在也只能祈祷没有这么复杂了。

眼看着田久准备下通道,我心下一动,又叫住了他。

“田哥,等一下!”

“怎么了?”田久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已经开始在包里翻找了起来。

找出一捆绳结,我特地两手扯了扯,确定结实,我便将一头递给了田久。

“田哥,保险起见,你还是拴上绳子,咱们两个一人抓着一头,要是真出了什么状况,或许还能凭借绳子会合。”

田久点了点头,当即将绳子的一端拴在了胳膊上,还特地多缠了两圈,防止脱落。

我也将绳子捆在掌心,确保能时时确定绳子的状况。

“下去之后,我们两个勤传着信号,在定个暗号,用绳子传递,以免遇到状况,不方便出声传递信息,或者真的遇到了麻烦,无法用声音传递信号。”

说着田久扯了一下绳子,“就扯一下证明安全。”

他又连续扯了两下,“这样代表有点麻烦,但还能应付。”

紧接着他又连续急促地扯了三下,我都能感觉到掌心被勒疼了。

田久表情凝重,“这就代表情况危急,届时咱们也别管对方了,先保命要紧。”

听到这话,我的心不由一沉。

看来大家嘴上虽然都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没再开口,而是撑着身子爬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拍田久的肩膀。

他笑了笑,表情有些牵强。

随后对着我扬了扬手中的绳子,一扭头跳进了通道里。

绳子在田久的带动下,快速向通道里涌入。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绳子还在向通道里涌入,证明田久还在移动,也就意味着他目前是安全的。

可过了几分钟,绳子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而我面前剩的绳子俨然没剩几圈了。

我的心渐渐收紧,脑袋里嗡嗡作响。

有问题!

通道是我和田久亲自挖出来的,为了加快速度节省体力,我们并没有挖太远。

从洞口下去,刚够转身的高度,就改变了方向。

而横向距离,也就比墓门的厚度长不了多少。

按照我们之前的穿越通道的时间算,这会他早就应该穿过去了。

并且这捆绳子并不短,我原本想着能剩很长一截,等田久爬过去了,我重新绑一下,将绳子绷紧,也方便我们两个传递信号。

可眼下眼看着绳子就快结束了,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越想我越觉得不对劲。

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绳子终于绷直了。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个通道无声无息地将我们传递到了更远的地方?

我慌了,那事情可能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还要复杂。

可能我现在所处的这个墓室,就距离石子地已经很远很远了。

而田久也极有可能被送到了另一个很远的地方。

原本以为只有一门之隔,现在看来却有可能是天各一方。

那对我们两个而言,只要出现什么状况,就真是孤立无援了。

我踉跄地跑到洞口,将身子探进通道,准备呼唤田久。

只要我的声音够大,或许他能听到。

清了清嗓子,我刚要喊出来。

我手上的绳子动了,就扯了我一下,就没有动静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掌心的绳子,想着田久留下来的暗号,心情复杂。

田哥没事?

可这绳子的长度明显有古怪!

我心中猜疑着,突然想到,或许是田久人为的。

他或许也注意到了绳子比较长,为了方便我们传递信号,所以在通道里的时候,故意多盘了几圈绳子。

想到这种可能,我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

同时我心里还在安慰自己,是我太紧张了,总是往不好的方向考虑。

“田哥,你那边什么情况?到底是第几种状况?”

松了口气,我对着洞口喊了一声。

手上的绳子又动了!

我愣了一下,注视着绳子。

这次是两下。

田哥遇到麻烦了?

我心下一紧,但两下表示他能应付,我又缓缓松了口气。

我有些懊悔,刚才是我大意了。

都说了,如果不方便出声的时候,就用绳子传递信号。

我刚才一时心急,忘了这一点。

也不知我刚才喊的那一声,有没有影响到他。

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自乱阵脚了。

我忙沉下心,直接坐在洞口,等待田久再给我信号。

心中急切,我便不断默念静心咒。

可能是静心咒免得太快了,我的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

脑袋晕沉得更厉害了。

我想起了我还在发烧的事实,摸了摸额头,这次连我都弹开了手。

怎么烧得更厉害了。

之前田哥就说要有三十九四十度了,难不成现在都超过四十了?

我心下一紧,担心给自己烧糊涂了。

脑袋越来越沉,就像是脖子上压了一块大石头。

我耷拉着脑袋,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乏力感再次来袭,要比之前猛烈了许多。

手不自觉的垂落,碰到了什么东西,一阵痛感传来。

我瞥了一眼,是田久留下来的水壶。

感受着身体里传出来的热浪,我终于忍受不了,倒出些水,擦了擦脸。

水触碰到脸颊,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给我带来了几分舒适感。

但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脸上的热浪,就把水分蒸发了。

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我着迷。

可看着仅剩了小半瓶的水,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