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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喜欢他!!!

明覃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的想掩盖住笑意,但越遮越控制不住,最后彻底放飞自我在四角亭里跳了起来,抓着石柱还想撞脑袋。

小厮看见了连忙把他拦了下来。

虽然他家侯爷时常发疯,但是也从来没有自残行为啊,今日这是又抽什么风啊?

明覃见到有人在赶紧站定推开人,整理了一下衣裳,假装正经却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肆虐。

“没事,本侯就是想看看这柱子结不结实,没事,没事嗷!”

小厮:“......”

明覃忍不住又把纸条拿出来看,笑出了声来。

想起前几日冬至还对自己那副态度,结果心里这么喜欢他,小丫头还会欲擒故纵了!

一定是自己这几日怠慢了她,她终于忍不住了,坐不住脚了准备主动出击了!

嗨,谁叫他明覃风流倜傥英姿飒爽人见人爱,也不怪冬至对自己这般情根深种!

既然她都这般主动了,身为一个大男人大丈夫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明日他就弄些她喜欢的东西去示好,让她开心一下嘛,男人嘛就得大气!

他舔了舔唇瓣,把纸片好好的塞回去,然后挂在自己的腰间,想了想万一掉了怎么办?

于是又取下来塞进怀里,这下才觉得保险了。

一早,解衍昭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忽然听说明覃一大早搬了好多箱子来王府,还叫嚷着要见冬至。

陈叔好说歹说才让他冷静下来,然后赶忙找到解衍昭询问要如何安置。

解衍昭皱紧了眉头,心道明覃又要作什么妖?

道:“把他带过来吧。”

陈叔不一会儿就把人给带来了。

他一来就扫了一圈屋子,没看见冬至还好一阵失落,一进来就问:“阿昭,冬至呢?去哪儿了?”

解衍昭眉头皱的更紧了。

没好气道:“你今日来就是找冬至?没正事?”

“怎么没正事啊!找她就是正事!”说完还低头嘿嘿一笑,一脸的幸福模样。

解衍昭越看越觉得有古怪。

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他:“找她做什么?一会儿我替你转达。”

明覃笑着挠了挠后脖颈子,别扭道:“这事儿还真不好传达。”

解衍昭眯眼。

莫名心情不爽,好像明覃和冬至之间有什么秘密他不知道。

明覃忽然心一横,端着凳子坐到解衍昭对面去,趴在桌子上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呢最近总是关注着一个小姑娘,本来什么都没有,接过那小姑娘给他一个香包,还写了一封怪直白的情书,你说我朋友是该直接下聘礼好呢?还是先找她聊一聊啊?你是知道我不会说话的,阿昭你最聪明了,我就帮他问问你,你觉得要不要直接去请媒婆啊?”

解衍昭越听越觉得心里不舒坦。

朋友?是他自己吧!

小姑娘,难不成是冬至?

还香包...

解衍昭僵硬着脸看他,冷冷道:“你会不会搞错了。”

“我怎么可能...不是,是我朋友,他挺好的,样样不俗,怎么可能搞错呢?”说完看着解衍昭一眼洞穿他小心思的眼神,忽然嘿嘿一笑坦承道:“是是是,是我!”

说完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香包,喜滋滋的在解衍昭面前晃了晃:“这可是冬至给我,里面写了封情书,你说她那么喜欢我,之前怎么一直不说呢?”

解衍昭盯着香包的眼睛突然一紧。

那花样跟之前冬至送个他的好像差不多,冬至不是...怎么可能会喜欢明覃?

明覃还在自言自语没发现解衍昭的异样,他幸福的拍了拍自己:“我明覃也是有人喜欢的了,虽然那丫头身世不怎么样,但我又无父无母,就是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媒人好呢?”

“诶,阿昭你帮我想想,聘礼该准备什么啊?”

解衍昭看他一眼:“准备个脑子吧。”

明覃一愣:“脑子?不会吓到她吗?”

解衍昭翻了个白眼,摊开手:“把香包给我看看。”

明覃下意识的想要给出去,可是马上反应过来,把香包藏在怀里捂住道:“不行!这是冬至给我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别人看呢?”

解衍昭停在半空的手渐渐握成拳头,随后缓缓放在桌上。

“真的是冬至送给你的?”

“当然了我骗你干什么?”说完又傻笑一下:“肯定是因为这几日我冷落了她,我得好好哄哄她才行。”

说完看向解衍昭:“你还没告诉我冬至在哪儿呢?”

解衍昭冷言:“不知道。”

“她不在王府吗?”

解衍昭没说话,只是觉得头疼胸闷闭上眼睛将头靠在轮椅上。

明覃便知道他身体开始不舒服了,便不再多话,走前留下一句:“我要是和冬至成婚了,一定请你当证婚人。”

证婚人?

解衍昭猛地睁开眼,震惊又愤怒的看向门口,可哪里还有明覃的身影?

他气的一拳打在桌上,发出巨响的同时还把桌上的茶杯震落在地,陈叔赶忙过来却看见解衍昭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猛地从桌案下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正是放着冬至之前要送给他的香包。

他把香包从盒子里拿出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捏的发紧。

前脚说喜欢自己,后脚又送香包给明覃,还送情书?他都没有!

这就是她冬至的喜欢吗?

这才不过几日!

那他算什么?冬至到底真的有喜欢过他吗?还是谁都可以,除了他还有明覃还有许多人都是她囊中之物?

自己拒绝了她,她还有千千万万的退路可以选择?

解衍昭忍不住心里的憋闷和火气,他想把这一切愤怒的情绪归结于只是自己不甘心冬至不喜欢他了而已。

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只要一想到冬至心里装着另外一个男人,还给了那个人他都没有的东西。

他就恨不得马上把冬至抓回来好好的审问!

“王爷?”

解衍昭将香包握紧掌心之中,盯着某一处发狠道:“去太傅府,把冬至接回来。”

陈叔眼睛一亮,立马下去办了。

然而彼时的冬至正在和孙幼宁学画画。

画符还行,画画她是一窍不通。

于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孙幼宁完成一幅夏日清莲图,冬至画了一整个宣纸的辟邪符。

然后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孙幼宁还特别喜欢的接过:“我要把这个挂在我房中,肯定能辟邪驱鬼。”

冬至摸了摸鼻子,道:“幼宁,我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