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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沉默着。

陈鑫面前的窗户砰的一声发出一声巨响。

司鹤羽第一时间去看商重城,发现商重城缩在角落,但一直不停的往门口的方向跑。

陈鑫吓了一跳,连忙查看了一下玻璃有没有碎。

司鹤羽上前把商重城拖到离门口最远的地方,确保商重城皮磨破了也没办法到门口。

陈鑫躲在窗户底下:“司先生,外面好像有声音。”

司鹤羽点头,第一时间觉得是商时序他们到了,但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只静静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砰砰砰的踹门声,然后外面就响起了各种各样凌乱的声音,还有许管家的哀嚎。

其中掺杂了不少的惨叫!

随后司鹤羽就听到了商时序的声音:“人呢?”

许管家被商时序踩在地上,商时序那价值不菲的皮鞋重重的碾在许管家的头上。

屋子里几个警局的警察都装作没有看到商时序的迫害。

要是没有商时序和他的人,他们也不会那么快速的找到商重城的这个老窝。

许管家死死的咬着牙齿,血不停的从嘴角溢出,但许管家像是没有感受到一般。

商时序浑身戾气暴涨,脚尖用力,重重的碾在许管家的脸上:“你还真是商重城忠心的狗!”

但许管家嘴硬,不代表其它的人嘴也够硬。

商时序带来的人打砸一般把整栋别墅里里外外的拆了一遍,最后只剩下一楼角落的保姆房了。

保镖的惨叫透过门缝直接传到了屋内。

陈鑫和司鹤羽都镇定自若的坐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反应。

而商重城自从听到了许管家的惨叫后,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般,颓然的靠在墙上。

屋外的打砸声消失了。

没过一会儿,司鹤羽就听到他们这间屋子被敲响了:“小鹤!”

保镖们被打得最后交代了司鹤羽的去向,商时序长出一口气,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收敛起那骇人的戾气。

来到保姆房的门口,生怕吓到了司鹤羽。

司鹤羽一听到商时序的声音,立刻站了起来:“时序!”

听到司鹤羽那略带欢快的声音,商时序只觉得悬着的那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腿都有些发软。

鬼知道司鹤羽被劫走的这几个小时他脑补了多少东西。

听见司鹤羽雀跃的呼唤,商时序扬起嘴角回答:“我在,我在外面,小鹤乖,开门!”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内有噔噔噔的脚步声,还有拖东西的声音,商时序心下欣慰,想必是司鹤羽把什么东西推到门后挡住了。

不然这些保镖冲进去的话,司鹤羽他们没有招架之力。

还是比较聪明的。

门猛的打开,司鹤羽的眼睛一亮,看到门外的商时序,直接一扑,直接撞进了商时序的怀里。

商时序立刻紧紧的抱住人:“我在!我在这呢小鹤。”

他很后悔,后悔怎么没有再多安排点人保护司鹤羽,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和司鹤羽一起出门。

更后悔为什么没有更早的时候就把商重城摁死。

不然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司鹤羽埋在商时序的怀里,哼哼唧唧的说自己吓死了,说自己多害怕,说他终于来救他了。

那招人劲儿,把商时序给心疼得唷,恨不得直接把人塞裤兜里,走哪带到哪去。

陈鑫揉着肚子,都忍不住想要给司鹤羽竖大拇哥,瞧瞧人家这功力,难怪能把他们的商总迷得神魂颠倒的。

就这招人的劲儿就谁也学不来了。

商时序心疼得眼眶都红了,把司鹤羽从怀里抓出来,拉着司鹤羽的手把人转了两圈,确认司鹤羽除了衣服有些褶皱,手腕有些红肿外。

没有其它的不适了,才终于放心下来。

陈鑫这才缓缓的走到两人的身后,看着商时序就低头请罪:“商总,是我没有保护好司先生。”

商时序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要不是陈鑫时刻谨记那定位胶囊,又在最紧要的关头记得把那胶囊给了司鹤羽。

不仅给了司鹤羽,自己也喂服了一粒,做了两手准备。

不然他们找人哪会这么轻易呢?

更何况陈鑫又不是保镖,他就是司鹤羽的一个助理,难道还要求人十八般武艺样样在行么?

“不怪你,这不关你的事,商重城呢?”

陈鑫挪开身子,商时序这才得空看了一眼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

若说以前,商时序看到商重城还有种难言的情绪,现在看到就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周幼诗彻底的和商重城没了关系,坟迁了,姓马上就可以改了。

他马上就是周时序了,和商家,和商重城再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所以商时序就不在意了。

因为关心才会在意,才会有感觉,这会商时序看着商重城,只有绑架犯这么一个想法!

他要把商重城送进去!

送到监狱里去,让他失去一切。

半点眼神都没有给商重城,直接揽着司鹤羽的肩膀往外面走,并和同他们一起来的警察说了两句。

司鹤羽还是需要做一些笔录,该有的流程还是需要有的。

商时序本想抱着司鹤羽的,但这么多人,想必司鹤羽又会难为情,干脆只能算了。

外面救护车也到了。

陈鑫已经在救护车上接受了检查,好在肚子上挨的那一拳没有什么内伤,但肯定还是会疼,明天起来没准肚子还会青一大块。

司鹤羽手腕上的红肿是被捆起来的时候造成的,也不是很严重。

陈鑫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和陆驰还有顾畅说着司鹤羽把商重城手里的棍子弄开,然后挟持商重城的威武身姿。

讲得眉飞色舞的。

要知道那可是曾经的南城霸主商重城啊,又不是什么小喽啰。

司鹤羽听着陈鑫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脸都红了,埋在商时序的怀里:“哪有那么夸张啊?”

陈鑫嚷嚷:“还不夸张,那绳子我都挣不开,司先生到底是怎么弄开的啊?还有那碎瓷片怎么捡到的?”

司鹤羽笑:“绳子的那个结很好解,至于碎瓷片嘛,商重城朝我砸杯子的时候,杯子碎在我身后的墙上,有一块就正好落在我手边了而已。都是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