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达芙妮很给面子的表现出收到埃利诺拉礼物的激动心情,她不忘吐槽西奥多送的圣诞礼物——一条平平无奇的百钻项链。
达芙妮只觉得一个圣诞假期不见,德拉科黏着埃利诺拉黏的更紧了,也就只有埃利诺拉能够包容忍受他。
没过多久,头上缠着绷带得丹尼斯敲门走进来,他坦然地接受各种目光的探视,丢下一个并不平常的消息。
“食死徒入侵你家?!”
克拉布高呼一声,高尔立刻抓起一块坩埚蛋糕塞满他的嘴,不停的给他使眼色,只是不清楚克拉布有没有察觉到。
丹尼斯面无表情的咽下甘草棒,谁也看不出来他被这东西难吃到想要呕吐。
“是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越狱了。”
“唔唔!!!”
吃也堵不上克拉布的嘴,高尔觑着埃利诺拉并未有任何变化的脸色,并没有递给快噎死得克拉布果汁或水。
“傲罗也是要过圣诞节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估计越狱有一段时间了,因为他是莱斯特兰奇家族的人,入侵庄园时无人发现。”
丹尼斯嗤笑一声,眼里满是嘲讽。
“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还有心情想些有的没的,他看见我这个给他舔鞋都不配的人成为家主,激动到险些当场暴毙。”
德拉科眉头微蹙,忽然出声询问。
“你家的护卫呢?”
丹尼斯耸耸肩,看上去有些苦恼。
“我只在庄园外围做了布防,庄园内没有人,他是和几个食死徒一起挖洞进来的。逃离阿兹卡班还要回到莱斯特兰奇老宅,我查了好几天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吸引他。”
埃利诺拉见丹尼斯没死,还能为她所用,虽然听他描述自己受伤不轻,脑袋破了个大洞在圣芒戈躺着度过了整个圣诞假期,不过还好他的性命还在。
“让他们驻扎在你的庄园,我可不想在某一天的《预言家日报》上看到你被刺杀的消息。”
听到埃利诺拉不由分说的命令,丹尼斯应下了,虽说他认为活着和死了没什么区别,但是在他没有立遗嘱前还是好好活着吧。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挖洞入侵莱斯特兰奇老宅的事给埃利诺拉提了个醒,她转告雷古勒斯和卢修斯加强地下和空中布防,严密筛选护卫人员的底细。
丹尼斯自认没有什么事情,他打发走对他表示亲切关心的沙克尔,漫不经心的走在无人的长廊上。
拐角处冒出一个红头发,丹尼斯目不斜视的路过,忽然被扯住衣袖。
丹尼斯缓缓停住脚步,转过身去看这个胆大包天的红头发,他一眼就看出站在他面前的是弗雷德。
弗雷德感觉真是奇怪,自从舞会上见到丹尼斯后,刚开学又看到他了。
他握紧校袍里的活点地图,盯着丹尼斯头顶的纱布不说话。
丹尼斯微微一笑,扯开被他拽住的衣袖,一点点整理衣袖上的褶皱。
“找我有什么事吗,韦斯莱先生。”
弗雷德抿紧唇,挺直自己的脊背,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舞会上见到丹尼斯之后,总是会以往和他的相处,尤其是在深夜里,丹尼斯总是会钻进他的脑袋里。
他总是会想起那天听到的话,莱斯特兰奇和沙克尔要联姻。
弗雷德忽然感觉大脑微微刺痛,一种被控制的感觉笼罩他,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但他仍脸色苍白。
“你对我用摄神取念?”
听到弗雷德不可置信的疑问,丹尼斯脸上完美的微笑不变,黑沉的眼睛锁住弗雷德,转转手腕走到他面前。
“弗雷德·韦斯莱,你在我面前没有警戒,你太放松了。”
丹尼斯反过来指责的话令弗雷德脸色难看,他正要出口唾骂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渣,看到丹尼斯头上缠着的绷带和他略显苍白的脸,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转身就走。
来找丹尼斯的他就是个傻子。
“你总是想起我,你的身体想我了吗?”
这话狠狠揪住弗雷德,他整个人一惊,脸色煞白的转过头,正对上丹尼斯似笑非笑的眼睛。
想到刚刚被摄神取念的感觉,弗雷德的脸红白交加,他狼狈的移开视线不去看丹尼斯的眼睛,羞恼愤怒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心。
“弗雷德,你是个诚实的韦斯莱。”
丹尼斯抬手抚上弗雷德的脖颈,感受到手中因为自己过低的体温而颤抖的身体,丹尼斯的眼睛更加黑沉,上前一步贴紧弗雷德。
弗雷德被丹尼斯一步步逼到墙上,他偏着头不去看丹尼斯,抿紧唇一句话也不说。
“你的身体比你更加诚实。”
丹尼斯微微附身,贴在弗雷德耳畔轻声说道:
“你想我了吗?”
弗雷德感受到身体的反应,他一把推开丹尼斯,刚要跑开就被丹尼斯捉住双腕反抵在墙上。
他能感觉到丹尼斯在他脖颈间轻嗅着,鼻间的呼吸和丹尼斯在他脖颈间的手都令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着。
“滚开,你这个变唔……”
弗雷德的话很快就模糊不清,丹尼斯的手指探进他的口中抵着他的舌头,弗雷德正要狠狠咬下去,脖颈间的手忽然钳住他的下颌。
丹尼斯把脸埋在弗雷德被迫绷起的脖颈上,在这道熟悉的弧度上着迷的亲吻。
弗雷德察觉到丹尼斯松开钳制住自己的手,他奋力转身反抗,却又被丹尼斯一把摁在墙壁上。
冰凉的手顺着衣摆下方探上他的腰,弗雷德整个人一抖,反抗的更加用力。
“宝贝儿,你不想我吗?”
丹尼斯轻笑一声,弗雷德匆忙间略过他的眼睛,看不清那双黑沉无光的眼里含杂的情绪。
弗雷德很快就不挣扎了,他浑身僵硬的看着丹尼斯取出的项圈,这段时间被他强制摁下的记忆再次涌进脑海。
掌中人的反应自然没有逃过丹尼斯的眼睛,他牵着弗雷德的手,把项圈放进他的手中,轻笑着抚摸他的脸颊。
“顺从你的心,做你想做的,只有我们知道。”
丹尼斯蛊惑的话回荡在弗雷德耳中,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他应该拒绝,把这个鬼东西狠狠甩在丹尼斯的脸上,痛骂这个人渣。
但弗雷德浑身僵硬,理智和欲望不断牵扯着他,他在深渊边缘不断挣扎,直到一只手打破僵持。
丹尼斯捉着他的手腕,俯身对上他的眼睛。
“弗雷德,它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