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闫翠萍欲哭无泪:“骆自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
骆自强抚摸着闫翠萍的脸,眼神里充满怜惜:“因为我觉得咱俩同病相怜,我打光棍,你守活寡,我们天生一对。”
“你胡说,我才没有守活寡!”闫翠萍红着脸反驳道。
骆自强笑了笑,而后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是吗,嫂子,那你告诉我,尤新荣上次碰你是什么时候?”
闫翠萍呼吸一滞,整个人如触电般僵在当场。
她和尤新荣貌似已经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因为丈夫每次回来待个一两天就走,就算闫翠萍有过暗示,尤新荣也视而不见,或者说太累了以示推辞。
久而久之,闫翠萍自己也习惯了这种无性生活。
她只想把儿子拉扯大,看他娶妻生子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她无所谓......
注意到闫翠萍的微妙变化,骆自强再次放软了语气:“嫂子,你就从了我吧,我一定会让你享受的。”
“实不相瞒,我注意你很久了,也特别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睡你,要是尤新荣对你好也就算了,可他对你不好,你又何必对他那么忠心。”
“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用有负罪感的。”
“好嫂子,念在我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你就满足我一次吧。”
骆自强一直趴在闫翠萍耳边喃喃自语,嘴唇还似有似无地触碰她的肌肤,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蛊惑。
闫翠萍沉默良久,忽然语气冰冷地说:“我要是不干,你真敢杀了我全家?”
骆自强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闫翠萍突然发力,一把将骆自强掀到了地上:“你别以为我是吓大的,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试试,我不信你豁得出去!”
骆自强眼一横,发狠似的说:“你真以为我不敢?”
说完他再次向闫翠萍扑了过去,打算用强。
然而这时,闫翠萍用被单裹着身子忽然朗声说道:“谁啊!你要干什么!”
突然拔高的音量划破夜空,把骆自强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闫翠萍居然真的敢喊。
“你的脸面不要了是吧!”
闫翠萍冷笑了一声:“是啊,看咱俩谁更不要脸,你再不走,我就继续喊了,到时候让村里人看看你是怎么耍流氓的。”
说着,她张开嘴巴,作势又要大声呼喊。
骆自强心里一惊,连忙选择了妥协:“好,我走。”
就这样,骆自强灰溜溜地跑了,闫翠萍深深呼了一口气,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屋里,自此再也不敢睡在平房上。
闫翠萍原本以为经过此事,骆自强会有所收敛,可是没想到,他反而愈挫愈勇。
骆自强在那之后开始明目张胆地向她示好,甚至当着村里人的面对闫翠萍说一些暧昧不明的话,引人遐想。
比如,村里大姐问他:“自强,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
骆自强会看着闫翠萍,毫不遮掩地说:“我喜欢翠萍嫂子这样的,温柔贤惠,又顾家。”
比如,他会在别人面前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要是能娶到翠萍嫂子这样的人,那可真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真羡慕新荣哥,身在福中不知福。”
而每次闫翠萍在一旁听得都是担惊受怕,提心吊胆,好几次都紧张的心“砰砰”直跳,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异常。
不过好在村里人平时开玩笑习惯了,并没有把骆自强的话放在心上。
可骆自强却对闫翠萍越来越殷勤,常常不请自来,帮她浇地施肥、种庄稼。
但凡闫翠萍家里有什么事,骆自强就跟着忙前忙后,一副男主人的做派。
时间长了,村里人再傻也看得出来他对闫翠萍的心思。
甚至连婆婆也在私下里问:“翠萍啊,那个自强是不是对你打了什么歪主意?”
闫翠萍只能没好气地说:“妈,你别管他,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可是现在村里风言风语的传得很难听......”
婆婆一脸为难,她知道儿媳妇这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她相信儿媳妇的人品,不会做出对不起尤新荣的事。
只是唾沫星子淹死人,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总归不太好。
闫翠萍满面愁容,心烦意乱:“我知道,我骂过他很多次了,可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我拿他没有办法。”
婆婆思索了一阵,提议道:“我把新荣叫回来,看他还敢不敢放肆。”
“妈,新荣最近正忙,我给他打过电话了。”
“那总不能任凭骆自强那个混球欺负你吧。”婆婆气不打一处来,敲了敲拐杖便说,“我去找他算账。”
闫翠萍连忙拦住了婆婆:“妈,你一把年纪了怎么吵得过他,再说他是个彪子,杀人犯,万一对你动手,打出个好歹,我怎么向新荣交代。”
“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不能看着他欺负你,他就算再孬,还能无法无天了。”
“算了妈,他也没对我怎么样,别人愿意说两句就说两句,等新荣回来就好了。”
闫翠萍安慰着婆婆,也算是安慰自己。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还没等到丈夫的归来,却再次等来了骆自强的骚扰。
这天夜里,闫翠萍起来上厕所,没想到刚走到院里,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闫翠萍大惊失色,刚想呼喊,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人便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
骆自强用力将闫翠萍推回了屋里,并把锋利的小刀抵在了她脖子上:“嫂子,别叫,万一被刀子划破喉咙,你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闫翠萍被吓得脸色惨白,额头冷汗直流,她摇着头躲开骆自强的手,惶恐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
骆自强脸上挂起了猥琐的笑容:“当然是想干你啊,这你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多天可憋死我了,我一直想来找你,就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嫂子,你怎么那么心狠,我对你那么好,你都视而不见,还一直躲着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尤新荣。”
看到骆自强凶狠的目光,闫翠萍也有了怯意,她颤着声音恳求道:“自强,你就放过我吧,如果你想要女人,我给你找,我明天托人给你介绍几个好姑娘,我是有夫之妇,不值得你这么做。”
骆自强将闫翠萍推到床上,并欺身压了上去:“不,嫂子,我就想要你,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越是拒绝我,我就越是对你念念不忘,不如你跟我睡一次,断了我的念想,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
“不可能,你做梦!”闫翠萍宁死不屈,而且她不信骆自强真敢豁出命。
骆自强恼羞成怒,手上稍稍用力,锋利的小刀便将闫翠萍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嫂子,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闫翠萍一咬牙,伸着脖子凑了上去:“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跑不掉!”
看她态度强硬,骆自强忽然阴恻恻地笑出了声:“如果我没记错,你儿子今天放假,他是不是就在楼上睡着呢?”
提到儿子,闫翠萍瞬间慌了神:“你敢动我儿子试试,我跟你拼命!”
骆自强猛地放开闫翠萍,拎着刀子就打算往楼上走,并不以为然地说道:“试试就试试。”
眼看骆自强要去找儿子,闫翠萍急忙翻出了手机打算报警,骆自强反应过来,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甩到了墙上。
手机被摔得稀碎,闫翠萍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骆自强瞪了她一眼,气势汹汹地拧开房门,打算继续寻找闫翠萍的儿子。
闫翠萍急忙冲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你别伤害我的儿子!”
此时她是真的怕了,怕骆自强失了理智,怕儿子因此命丧黄泉。
骆自强冷哼了一声:“所以,嫂子,你不如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他就知道,儿子一定是这女人的软肋。
与此同时,昏暗的楼梯间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闫翠萍大惊失色,连忙把骆自强拉回房里,并紧紧关了房门。
片刻后,脚步声来到闫翠萍的门前停下,一个稚嫩的男生说:“妈,你没事吧,我怎么听到你房间里有摔东西的声音。”
骆自强见状握紧了手中的小刀,眼底也闪烁着凶恶的光芒。
闫翠萍心跳如鼓,后背冷汗直流,她紧紧抱住骆自强,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道:“妈没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她不能让儿子撞见这一幕,万一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儿子是她唯一的指望,他不能有事......
门外的男生没多想,“哦”了一声便转身上了楼。
等到脚步声渐行渐远,闫翠萍这才松了口气。
而骆自强则不怀好意地在闫翠萍耳边说道:“嫂子,你终于肯主动抱我了,你的怀抱可真暖和。”
闫翠萍羞愤难当,可是又不敢放开骆自强,生怕他会伤害儿子。
骆自强收了刀子,一脸痴迷地亲吻着闫翠萍的脸:“嫂子,你就跟我睡一觉吧,只要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没有人知道咱俩的事。”
闫翠萍沉默良久,最终战战兢兢地问道:“你说话算话?”
看她态度松动,骆自强连忙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
为了儿子的安全考虑,闫翠萍犹豫再三,无奈选择了妥协。
骆自强喜上眉梢,二话不说将闫翠萍推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