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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都懵了,连假哭都忘了。

她怔怔地望着那些议论的人,满脸的不解。

这,他们怎么说的话,跟自己想的完全不同啊?

难道他们听不出来,自己是在暗讽舒禾为了虐待她,便故意将她送入火坑,遭受九皇子毒打的吗?

他们这时候,不是应该讽刺舒禾伪善阴毒吗?

怎么还有人在夸她啊?

这群人现在都这么不好骗了吗?

张之柔看她这模样,脸上忍不住的冷笑。

这个舒月,竟然到这个时候还在耍小聪明!真当自己是神吗?自己说什么,别人就信什么?

围观的人群中,有好些是跟着百里墨卿一起过来的贵家公子和小姐们。

上和府那日,他们可是亲眼见过舒月和九皇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难舍难分”的场景的。

此时再次见到舒月,还听她话里话外都在阴阳舒禾,当即笑出了声。

“这个舒月,那天在上和府的时候,看着还挺有几分姿色的,如今这模样,看着还真是叫人恶心啊!”

“可不是!自己都这样,竟然还话里话外的阴阳篱亲王妃,她是不是以为自己这么说,别人就会对她心生同情啊,转而替她讨伐篱亲王妃啊?”

“哼,她要真是这么想的,那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愚蠢得无可救药了!”

一个个刺耳刻薄的讽刺声冲击着舒月大脑和心脏,让她怒气上涌,只想吐血!

张之柔将失神的张之柔扔开,走到百里墨卿身边,道:“王爷,刚刚我和姐姐在寝殿里正说着话,就听外面有动静,我出来一看,发现月珍昏倒在地,而这个舒月则是从假山那边跑了。”

“我觉得不对,便追了过来,所以才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

南起嫌弃地瞥了一眼那个舒月,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王爷,这女人确实被王妃送到南裕王府了,今天应该是九皇子特地带她来的。只是,她为什么要对月珍下手啊?”

百里墨卿眉头微收,目光盯向舒月,眼中射出道道寒光。

舒月被这眼神看得通体发凉,目光不受控制的对视过来。只一瞬间,她眼中便堆满了心虚,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百里墨卿心中升起不安,立即抬脚离开了此地。

张之柔和南起纷纷察觉出了他的异样,当即追赶了过去。

临走前,南起喊了一声:“张伯,让人把这个女人绑起来,押到后殿来!”

百里墨卿步子很快,张之柔几乎要用上轻功才能追赶上他。

从他凝重的神色中,张之柔看出来了,这个舒月,很可能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禾姐姐现在,不会有危险吧?

可能是百里墨卿太过担心了,张之柔刚追上来,他再次化作一道虚影,整个人都消失了。

寝殿外,月珍还昏迷着,寝殿大门紧闭,可里面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出来,令百里墨卿变了脸色。

“阿禾!”他推开了门,看着那一地的鲜血,声音都在发抖!

张之柔和南起也追赶了过来,听见百里墨卿的声音,他们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尤其是张之柔,差点以为自己着了舒月的道,导致舒禾出了什么事!

直到看清那鲜血的来源处,是一个穿着蓝色锦衣的男子,而舒禾正好好的坐在红绸桌旁,她那差点跳出来的心脏,这才放了回去。

百里墨卿瞬移到舒禾身旁,将舒禾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伤口,他脸上的冰冷才彻底融化。

“没事吧?”

舒禾看着来人,轻轻地摇头。

她没事,有事的,是舒元宝。

躺在地上那个,身上到处都是血迹的蓝色锦衣少年,就是舒元宝。

而他旁边,则是站着一个暗红色蜀锦长衫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滴着血,面色冷厉,仿佛还带着几分恨意。

“舒元起?!”张之柔看着那人,心惊不已。

难道,是他亲手杀了舒元宝?

舒元起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脸上写满了震惊。

难以置信的目光紧紧盯着舒元宝,那还未彻底凉透的身体,仿佛让他想起了小时候追着他喊“大哥哥”的小男孩。

舒元清,舒元起,舒元宝,他们怎么都在这里?

张之柔走到舒元起身旁,又看了看舒禾,小心翼翼地开口:“这,这怎么回事?”

大婚当天,见了血,还死了人,这,这也太不吉利了……

舒禾坐在那里,还是张之柔走时的那个位置,那个姿态,好像这么长时间,她都没动过一下。

舒元清被来人声音,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冲向舒元起,拎着他的衣领,愤怒地喊,“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他是你弟弟啊!”

舒元清的话,算是坐实了张之柔心中的猜测。

只是,她也很难相信,舒元起竟然会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他,怎么会如此残忍绝情?

难道她之前看到的那个,善良温和的舒元起,都是他的伪装?

舒元起扔下了手里的匕首,随后将舒元清用力地推开。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他面上尽是冷漠,声音也是平静无波。

舒元清神色一怔,揪着舒元起衣服的那只手,松了下来。脸上,是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可是,他,他只是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他不是真的想要伤害阿禾的!”

听见这话,张之柔脸色微变,看向舒元起的眼睛里,又添了几分复杂。

原来,他杀舒元宝,是为了救禾姐姐!

“一时昏了头?”舒元起冷冷一笑,眼中还带着几分讽刺,“大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如此天真?”

“你不会真的以为,关慧芝和舒月做的那些事,舒元宝一点都不知道吧?”

“你不会以为,这个舒元宝在关慧芝的教育下,真的是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吧?”

他渐渐地笑出了声,似乎是在嘲讽舒元清那,令人觉得可笑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