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抱起帝女夙,轻松走出魔碑。
“喂,你们谁知道魔界最强在哪里吗?”一白发持剑少年问道。
帝女夙牵着方鸿的手:“我就是帝女夙,如果比试的话就算了。”
“算了?”鱼白有些发懵,明明是帝女夙自己约架,他大老远赶过来,你跟我说算了?
鱼白有些恼怒,感觉自己被戏耍了一番。
“我已经找到比对决更重要的东西。”帝女夙甜蜜搂着方鸿。
“抱歉,就算你赢了吧,最强天骄的名号是你的。”
“这不是天骄名号的问题!”鱼白吐槽道。
看着亲密互动的方鸿和帝女夙,鱼白怅然若失,觉得自己才是个输家。
“既然如此,”帝女夙挥舞自己的鞭子,“打一场吧。”
“正合我意。”鱼白举剑,眼神中闪过一丝炽热,能和传闻中的魔界最强交手,属实难得。
女帝之风、莲花绽放!
帝女夙周身层层紫莲绽放,花瓣飞舞,蕴含无数杀机,鱼白抬剑将花瓣尽数斩落,仍有一瓣划过鱼白脸颊,带出一丝血迹。
“好厉害的莲花。”
鱼白抽气道,眼中的战意愈发高昂。
他也爆发全力,进化为鱼神白。
“沉醉天宫,山河剑气!”
天神白连连挥剑,剑气纵横,紫莲花瓣还未靠近,就被湮灭。
天神白长剑穿刺,直奔帝女夙而去,帝女夙抽动手中紫光长鞭,缠绕在长剑上,用力将他甩出去。
天神白顺势翻身,另一只手拽住长鞭,想要把帝女夙拉过来,手中长剑不依不饶,原本打算刺向帝女夙的喉咙,转而变阵,刺向她的小腹。
不过是较量,没必要动死手,况且天神白也不是什么嗜杀之人。
“凰夜轮回!”
帝女夙手搓法诀,紫光长鞭上传来庞大吸力!
在吸收天神白体内的仙气!
进而反哺帝女夙自身。
“不愧是传说中的魔界最强,”天神白挣脱紫光长鞭,将仙力悉数注入剑中,长剑发出白光。
就在鱼白举剑的一瞬。
魔碑振动,鱼白手中剑竟然与魔碑产生共鸣!
“?”
鱼白好奇地看着佩剑,这剑是他师兄所锻,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用起来极为顺手。
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帝女夙的脸色陡然阴沉,看向鱼白的目光充满厌恶。
“我问你,你的剑哪里来的?”
鱼白有些不知所措:“是天下最好的铸剑师所铸之剑。”
“最好?”帝女夙不屑道,“怕不是最坏吧。”
鱼白皱眉:“我的剑怎么了?”
帝女夙冷笑:“还在装,我们帝魔界虽然嗜血,但也从来不会滥杀无辜、同类相残!岂能和你们天神界一样,做出以生灵为剑这种违逆天道之举!”
鱼白恼怒,火气噌蹭蹭就上来了:“你倒是说清楚,这剑怎么就是用生灵铸造的?”
“还用解释?无字魔碑本就是魔族亡灵砌成的石碑,想想为何与你的剑产生共鸣?”帝女夙气愤道。
天神白皱眉:“难道是……它?”
手中剑与魔碑呼应,转瞬间,无穷无尽的魔灵自魔碑中冲出,融入剑内。
天神白也未能幸免,魔气蔓延,想要侵蚀他的意志。
“不好!”
天神白反应极快,想要将剑甩出,那剑像是抹了胶水般,牢牢粘在天神白手中,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
“你们……快走……我要压制不住了……”
天神白勉强说道,想要找个无人的地方解决自己的情况,要是自己彻底被魔气侵蚀,恐怕要做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来。
方鸿一步踏出,脑海中小熊座语气凝重:
“只要将他与剑分离就好,当今状况是,他手里的剑想要控制他,将他沦为傀儡。”
“你有办法吗?”方鸿问道。
“有,”小熊座点头,“但是我为什么要给你?况且这天神白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帮他?”
“因为他是个好人。”
方鸿答道:“若是好人受到什么无妄之灾,不是太可怜了吗?”
小熊座一怔,张口欲言,眼神复杂,心里想到:老师,这就是你让我来找他的原因吗?
“好,我帮你这一次,作为交换,你要给我一个承诺。”
“只要不违背底线!”方鸿说道。
小熊座点头:“放心。”
方鸿的额头蓦然出现一道星光,星光冲向天际,在天空中勾勒出小熊座的星座图像来,在星光的照耀下,肆虐的魔力像是耗子遇到猫,不断收缩回魔碑中。
天神白手中长剑脱手而出,掉落在不远处。
“唔……多谢……”退化的鱼白感激地看了眼方鸿,昏睡过去。
吩咐阿达看好鱼白,阿达不情愿的点头。
它只喜欢主人和方鸿。
方鸿和帝女夙凑过去掉落在地上的剑。
“这剑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小熊座声音有些虚弱,“果然不能随便出手吗,最近别找我,别忘了我们的承诺。”
“多谢你了 。”方鸿感激道。
“哼,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才勉为其难帮你的,谁让我暂时居住在你体内呢……”小熊座傲娇道。
方鸿捡起地上的剑,被帝女夙阻止。
“你疯啦,刚才天神白什么样你没看到吗?”帝女夙心疼道,“要是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办?”
“放心,不会让你守寡的,”方鸿摸了摸帝女夙的脑袋。
“我才不是你妻子呢,你都没娶我。”帝女夙红着脸说道。
“可是魔碑。”
“那个也是,这个也是,”帝女夙嘟嘴道,“我还要一场盛大的婚礼,在所有人的祝福下。”
方鸿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你上面有很多姐姐。”
帝女夙的头靠在方鸿胸膛:“我知道。”
方鸿呆了一下,他从未向帝女夙提起过吧。
“你太熟练了。”帝女夙忽然咬在方鸿肩头,力道之大,甚至动用体内魔力,方鸿并未作抵抗,一道牙印出现在上面。
感受着嘴里的铁锈味,帝女夙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方鸿的伤口,像是舔着牛奶的小猫咪。
“疼吗?”她心疼道。
“拜托,不就是你咬的嘛?”方鸿无奈道,“真的好疼啊。”
并不疼,伤口也愈合地很快。
帝女夙白了方鸿一眼,鼻尖在方鸿脖间闻来闻去,不时地蹭一下。
“你是我的全世界,我的世界,只有你了。”
(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