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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流民天王 > 第62章 惊天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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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院子一共有两口井,前院一口井在前排房中间的门口处。前排房坐落有三间房,分别是厨房、柴房和洗浴房,洗浴房里放有尿桶。

北宫坚韧从前院东南角的院墙而入,很快就摸到水井边上。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片刻后,赶忙从腰间解下布包,掏出一个油纸大药包,估摸着有两斤重。

然而,此时的井里,正有一颗人头露出水面。那颗人头当听到井口边传来稀稀疏疏的响声时,急忙把一根通气的小竹筒含在嘴里,缓缓的把整颗脑袋没入水中。

三息左右,井里的李肆明显感受得到,有什么东西掉进了井中。很轻的东西,应该是浮在了水面,因为他感觉到了水面的荡漾,却不见有东西下沉。

李肆以为是吴锁蔚那个叼毛丢了什么树叶之类的东西进行试探,赶忙再次下沉,憋着气。心里暗骂不断,一个狗东家想出的破游戏,一个叼毛找一天了也不认输!自己在井里整个人都泡皱了,又饿又累的,太难受了。

两分钟后,李肆实在憋不住了,被迫喝了两口水后,赶忙露出头来,无声的大口喘着粗气。

……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楼里的客人慢慢变少,只剩下大堂里两桌喝酒的客人。

得空的天雷撸起袖子看了看机械表,已是晚上八点半,这个时间点也差不多该打烊了。

“卢队做好收尾工作,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不用汇报工作了,明天晚上一起汇报就行。”

天雷来到柜台边跟卢队说了一句,就抬腿朝二楼走去。

推开天字号包房,天雷看到眼前的一幕,满脸震惊。

包房内,空酒坛散落满地,眼见就不下十坛。一坛可是有两斤三十度左右的白酒啊!

两人相对趴在桌上,没了动静。

天雷见状,急忙上前给两人探了探鼻息。发现两人鼻息都平稳时,心里悬着的石头随即落下了。

此时的天雷很想能掏出手机给面前的叼毛拍上一张照片,第二天再给他回忆一下他喝醉了是个什么样。

“是小二来了吗?”

就在天雷意淫之时,吴锁蔚嘴巴动了动,眼睛却未睁开,喃喃道:“去拿两坛酒上来。”

天雷刚要发火,就听到另一个声音响起。

“吴兄,提神醒脑丸,一两银子一颗如何!”

天雷闻声看去,见说话的那人同样是嘴动眼不动的。

天雷临时起了玩心,接话小声应了一声。

“好!”

此话一出,只见身穿青色道袍的小年轻一蹦而起,手里的一个黄色药丸赫然展现而出。

天雷一时错愕。

紧接着,吴锁蔚也同样立身而起,急切道:“不不不,我身上只有三百文!”

……

场面僵持了三个呼吸。

三双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画面来回变换。

“咳咳。”

张无敌清咳了两声,率先打破了尴尬局面,定眼看了看天雷,嘴角微微上扬,微笑道:“看来这提神醒脑丸更合适这你。”

天雷一听,便来了兴趣,拉开身前的椅子,坐了下去。不为别的,就药丸的名字就很有趣,想听听这个小道士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问道:“怎么说?”

张无敌缓缓落坐,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天雷,片刻后再次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不答反问。

“今天挺忙?”

天雷:“有点。”

张无敌:“你是这酒楼的东家吧?”

天雷:“好眼光。”

张无敌:“我这提神醒脑丸,功效有很多,有解酒、解疲劳、提升心情等功效。”

天雷:“我确实有些疲惫,但是我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去睡觉,从而弥补身体的疲惫呢?”

天雷对面前的小道人有了些许的轻蔑,察言观色谁不懂,常识好不好。

张无敌摇头轻笑,缓缓开口说道:“恐怕贵东家今晚是难以入眠了。”

“哦?”

天雷往后靠了靠,故作疑惑问道:“小道长这话从何说起?”

“罢了。”

张无敌提杯起身,向吴锁蔚推了推杯,淡淡道:“吴兄,我与你再干一杯。”

直接把天雷无视了。

“干!”

吴锁蔚提杯碰了一下,就是一饮而尽。

“天色已晚,小道这就回了。”

张无敌放下酒杯,同时把两颗下在酒杯旁,一颗黄色一颗黑色,然后径直走出门口。

“黄色是提神醒脑丸,黑色是护脾丸,吴兄你一天颗米未进,应该用得上。药钱抵饭钱错错有余,不过不用找了。”

小道士的声音渐变得幽远。

回过神的天雷,抓起桌上的两颗药丸,伸向吴锁蔚的面前。

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今天你两的消费,全从你这叼毛的工钱里扣!”

吴锁蔚一听就急了,狡辩道:“这关我什么事?药丸在你手里,说好的是你。人家小道士还说了药丸的价值远超当下的消费,还叫你不用找钱了,占便宜的是你东家啊!”

天雷一听被气笑了,说道:“好好好,这两颗药很值钱是吧,那么给你了。”

天雷把两颗药丸拍在吴锁蔚的手掌中。

“你本次的消费一共一个银币三百文,我给你打折,你给一个银币就好,从你工钱里扣!”

天雷说完气愤的往外走去。

“咚咚咚!”

天雷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串急切上楼梯的脚步声。

“东家,大事不好了。”

卢名远气喘吁吁的对天雷说道:“李肆出事了!”

“带我去看看!”

天雷一听,也没多问废话而是叫卢队带路。

两人急忙下楼而去,后面还跟着一个不紧不慢下楼的吴锁蔚。

很快,两人就来到后院李肆的房中。

此时的李肆侧躺在床上,躬身捂着肚子,面色惨白。

“什么情况?”

天雷急切的问了一句。

坐床边的窦布立马起身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叙述给天雷听。

早上窦布选择的藏匿点正是茅房,为了更好的隐藏,他把旱厕里的草木灰堆从墙角那挖下去一个坑,再拿来一个箩筐放了上去,自己再进入到竹筐里,同时把前面的草木灰堆高挡住视线。

藏了一天都没被发现,天黑了不久。便听到有人进来,那人一进来连垫草木灰的前置动作都没做,裤子一脱,立马传出惊天的喷翔声……

同样的情况,窦布一共听到五次,每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一次,那人刚走出茅厕就倒下了。

听到声音的窦布,也顾不得什么游戏了,赶忙出去查看,发现喷翔的人正是李肆……

天雷听完,可以判定为,李肆这是拉虚脱了啊!这么短时间内喷五次,此时他的肠胃应该空空如也了。

天雷稍微一思索,立马问道:“去请郎中了吗?”

“还没有。”

卢队怯怯的答道:“窦布跟我说了情况,我第一时间想的是通知你。”

天雷急得大喊道:“那还不赶紧去!”

“不用了。”

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