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人真的醒不过来,吴优费劲吧啦的把人拖到了外面的厨房,从空间里拿出来结实的绑绳,把人捆个结实。
就这样也不放心,还把手脚都固定住了,万一这人跳起来用腿踢人怎么办?
现在这样的情况报公安肯定是不行的,她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也没有损失财物。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对方是为谁卖力。
估计一下药效得几个小时,吴优先去空间睡了一觉,凌晨三点的时候闹钟响了,她才起来看看。
人已经醒来了,只不过一直闭着眼睛。
为什么她判定对方醒了?
因为这人吃了药之后,一直打呼噜,现在却不打了。
吴优冷着脸,打开外屋地的灯,然后端来昨天晚上刷锅的泔水桶,直接泼在他的身上脸上。
“装什么死呢?”她看对方还不睁眼,冷嗤一声,又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话音刚落,地上的人睁开眼睛。
人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吴优。
吴优也不怕他,都被绑死了,手指头都给他用胶带粘上了,还能嘚瑟哪去?像个虾米一样蛄蛹吗?
“谁派你来的。”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手里拿着带电的棍子。
地上的男人看着那根棍子心有余悸,昨天晚上就是被这个东西放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跟摸了变压器似的。
他没说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开口?
见他不说话,吴优冷笑道:“你不说也没关系,马上天亮了。”
“你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是不是就没事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会报公安抓你?”
最后这话让男人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
吴优笑着看向他,站起身来用棍子怼在他的肩膀上。
猛烈的电流打在男人身上,让他脑袋短暂的短路。
疼痛如麻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他回过神来,看着吴优那张冷漠的脸,心有余悸。
这人真是个简单的姑娘?怎么这么狠!
吴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便道:“你以为我会是个好人?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对于要自己命的人,吴优向来不会心慈手软,其他人也一样。
不论这个人是谁。
男人眼珠子转了转,“你不怕我喊人过来?你一个姑娘住着,会不怕外面的流言蜚语?”
他似乎很确定,吴优会害怕。
而吴优却认真的考虑了,“你说的没错,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
说完,她直接把棍子抵在对方的脖子上,然后将人电晕了。
随后将人拖了出去,然后用空间里的三轮车把人运出去了。
凌晨天还没亮,就是街道打扫卫生的人也还没上班。
她很顺利的出了城,找到一处偏僻的破房子。
将人扔在地上,然后把他打醒。
“这回你可以随便喊了,没人听的到。”吴优看到他醒了,又笑着说道:“正好把你折磨没了,可以随地掩埋,没人会发现的。”
“就你这样的人消失,恐怕没人会知道吧?”
她越说越兴奋,一脸的笑容。
眼底却是冷漠。
这把地上的男人看的心惊胆战,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胆大,还把他弄到这里了。
很明显,后路都给他想好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到害怕。
荒山野岭,连块地都没有,就别想着会有人经过了。
他艰难的吞口唾沫,然后开口,“别,同志,我也是逼不得已。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只能铤而走险。”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吴优居然早有防备,还有那么厉害的武器。
“说吧,是谁。”吴优冷着脸看他。
男人犹豫片刻后回道:“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过我看他穿着不凡,应该是个干部之类的。”
闻言吴优皱了皱眉,“你是从哪里看到这个人的。”
“在下级市……”男人如实回答。
下级市……
吴优挑了挑眉,“你不是本地人?”
“我是下级市的,不是省城的。”
男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不论是收了多少钱,还是那个人在哪找到他的。
并且还描述了对方的面容,不过没有照片,就是再描述也会有误差。
“可以放了我吧?”男人小心翼翼,生怕吴优不放他。
吴优背对着他,心里却在琢磨这事儿。
在下级市她只得罪了孙喜松,但是这个人已经没了啊。
难道是章香杉?
不至于啊。
她要是真不想认自己,就不会上门了,更没必要整这一出啊。
难道是隐藏的太深?
吴优始终想不明白。
她转头看向男人,“你想要我的命,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说完,她走过去搜了对方的身,把赏金揣自己兜里。
居然有五百块,她这命还挺值钱的。
“你不能出尔反尔!”男人怕了,“你这样做就不怕晚上做噩梦?你敢要我的命?”
他只看到吴优年纪小,觉得这种话肯定能吓到对方。
吴优却不屑的笑了,“对要自己命的人手软,是你你会这样做吗?”
她也不想听废话了,既然这个人不知道那么多消息,那就算了。
将人扔在原地,把嘴用胶带封好,然后离开了。
为什么不解决?
这里荒无人烟,又不能出声,他自生自灭不是更好。
回到城里,吴优先去吃了个早餐,包子油条都不错,比面包强多了。
吃完饭又去了单位,至于早上的事情,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她要是再心软,下次就没有机会防范了。
接下来的两天,吴优一直跟着金秘书去酒厂谈。
基本上就是扯皮,赵庆平越着急,他们越不急。
这种事肯定是赵庆平着急了,毕竟换了厂子,他们可能会有新的订单。
现在的订单只派到了一个月之后,再不迁厂,他们可能就断了订单。
李永强自打被吴优当众羞辱之后,就没敢再过来。
中午吃饭也没看到他,估计是没脸了。
“金秘书,咱们也谈好几天了,差不多了吧?”赵庆平笑着端着酒杯,眼底满是无奈。
真的太憋屈了,他是想端着的,可是人家不给盘子,他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