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磁并没有直接去卫生间,而是到了吧台点了一杯酒,老板凑了过来,像是认识,这个摄像头只能看见人,听不到声音,不知道他们两个在交谈什么,但猜起来也就是是否可疑、是否危险之类的。
跟着铁磁进来的还有两个人,是他在米国的小弟,萨尔曼的那些货卖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了,无论到哪个国家,铁磁都能找到小弟,他没带那么多人,说明他足够的自信,也怕万一被人玩儿了,知道的人太多,他的面子挂不住。
是那两个小弟去的卫生间,不过他们跟老虎比起来身体素质就差了一大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期食用那些违禁品的原因,连拖着都得两个人一起努力,看的老虎直骂人。
“这两个傻逼,都不知道验货吗?”大狗嘴里叨咕。
“应该是铁磁没让,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看见的,尤其是这么私密的东西。”叶晨慢悠悠道。
“我知道,可是他们两个也太实惠了吧!说不让动就真的不动,也不怕里面装着的是一具尸体!”
大狗硬着头皮说道,不过没有人理他,所有人都紧盯着屏幕。
餐厅的老板正好这个时候悄悄凑了过来,想要看看他们这个包间是什么情况,他轻轻一推门,看到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一个电脑,也好奇的伸长了脖子,不过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就把脚给踮起来了。
老虎突然回头,极其凶狠的说道:“滚!”
老板吓的猛的往后一缩,身体重心快速靠后,一个没站稳,重重的跌到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可倒好,屋子里所有人都用凶狠的目光瞪着他,吓得他站都站不起来,愣是爬出去的!
酒吧那边,铁磁又跟老板客气了几句,塞到他手里一沓钱,然后带着那两个马仔离开了酒吧。
算盘一切换屏幕,出现了一张地图,上面有一个红点忽闪忽现,正是他贴在兔子裙摆上的摄像头传回来的信号。
五分钟以后,叶晨他们出发,到了门口的时候,老板正在和他的员工讲呢:“十多个老爷们围着电脑看片儿呢!是不是有病……”
一个员工眼尖,看到他们出来了,给老板使着眼色。
“眨什么眼睛?眼睛有病啊?你要不要也进去……啊!”
老板这才看到叶晨他们,又是吓的往后一靠,这次是撞到了墙上,疼的他呲牙咧嘴的,还不忘跟叶晨他们赔着笑,因为他实在是太怕挨打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一个年轻人竟然扔给了他一沓钱,笑的还很和善:“这是占了你包间的钱。”
但他给的钱也比他们加在一起吃的饭钱都要多。
里外里,老板竟然还赚了。
“剩下的钱去医院看看。”出钱的自然是叶晨。
“好,谢谢关心!”
“看看脑子。”叶晨淡淡的说道。
然后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留在老板和他的员工们站在那里,员工们想笑又不敢,憋的极其辛苦。
房车的好处不仅仅是可以装下很多人,还可以装下很多武器,想着叶晨他们坐飞机来,东西都不能带,所以十二生肖把东西都给他们准备全了,再加上平时就在车里放着的那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
大狗抄起一把机关枪:“这个带派!”
叶晨白了他一眼,但是没有阻拦,他们愿意带什么就带什么,反正他只要一把AK就够了,袖子里还有一柄鞭子呢,正是他之前抢过来的,现在他已经用的得心应手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沾过他的血,他总觉得就像是小说里写的滴血认主了一样,拿在手里就有一种温顺的触感,用起来特别的得劲儿。
但是房车也是有坏处的,就是速度提不上来,而且它笨重,也没有办法开的太快,这就意味着兔子要单独面对铁磁至少十分钟的时间。
没有人看过铁磁的身手,他们只是对兔子有足够的自信,当然了,他们也不信刚进屋铁磁就抄刀对着兔子砍,怎么着不得慢慢享受,来点情调?那可是一百五十万刀换来的!
屏幕一切换,出现了另一番场景,叶晨最先认出的就是那一大块羊绒地毯了,然后是一双男人的腿,摄像头只能照到下面,看不到人脸,不过铁磁还是很好认的,他的腿特别直,穿着西裤,走路很慢,宛如一个贵族,铁磁应该也是照着这个方向去培养自己的。
因为没有声音,连嘴型都看不到,只是看着铁磁退到大概离兔子两米远的距离,但是他们不敢懈怠,还是赶紧过去接应。
铁磁的确是没有忙着下手,他在欣赏。
欣赏面前这个女孩子惶恐的眼神。
兔子多精啊,她知道他们都在赶来的路上,也不着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受到了惊吓的女孩子:“你、你是谁?能不能救救我?”
她的目光如泣如诉,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又退了回来,一副想要铁磁帮忙,但又怕他是坏人的样子。
这简直是正中铁磁的下怀了,他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慢慢的品了一口,然后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我救你?”
“我是被人拐卖的,我想回家。”
兔子强忍着眼泪,她的泪腺出奇的发达,之前他们都开玩笑她不去演戏可惜了,这一点倒是和叶晨很是相当,两个人还商量着有时间尬一下演技呢!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铁磁坐到沙发上,欣赏着兔子的样子:“如果你乖乖听话,受到的痛苦就会小一些,也许还能活很久,如果你不听话,那么你会死的很惨!”
铁磁的嘴边勾起了一丝残忍的微笑,他已经在想着要怎么收拾这只小兔子了。
“我,我会听话的。”
兔子用小手把眼泪擦干:“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不伤害我。”
当一个女人说出“我什么都可以做”时,是最激发男性兽欲的时候了,铁磁本来就是一个畜牲,在听到这话时,把红酒一放,便朝着兔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