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除了这里和嗓子有点点疼之外,其他地方都不疼。”
觅黎摸着肺部的位置开口道。
霍廷川来到觅黎另一边,拉着觅黎的另一只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中关怀与担忧还有怜爱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阿黎,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的。”
简白看着觅黎苍白的小脸都要心疼死了。
“你们怎么样,我后来晕过去了,是消防人员过来了么?”
觅黎给了简白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后,开口问道。
“嗯,林越洲救的我们。”
霍廷川开口道。
“林越洲?”
觅黎有些疑惑。
怪不得她晕倒前看到的身影觉得有些熟悉呢,原来是他。
“他怎么会过来?”
觅黎开口问道。
“他派来保护你的人都被...然后他那边有显示,所以就知道你有危险了,便查到火灾,然后喊了消防员一起过来了。
只不过他比消防员更早找到我们。”
傅砚辞在一旁解释道。
闻言,觅黎点点头。
林越洲之前可是军人,军衔还不低,救人的能力肯定很强,先找到他们也没什么惊讶的。
“你没事就好。”
池非在一旁开口道。
觅黎闻声看过去。
池非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眼中也满是担忧。
“你们没事就好。”
觅黎看着他们开口说道。
“咳咳咳...”
几人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觅黎又咳嗽起来。
“来阿黎,喝点水。”
离水杯最近的沈彧立马倒了一杯水,然后越过霍廷川坐在床上,扶起阿黎喂了起来。
其实觅黎是真的很难受。
被烟熏过的嗓子和肺部,稍微呼吸一下就很痛,灼烧感很难忽视。
想必他们应该也是一样的。
唯一好一点的也就是简白了,毕竟呼吸的次数少。
“你们也快点回房间好好休息去吧,多喝水,不要担心我,既然我们平安的从火灾里面出来了,那就开心点,。
好么。”
觅黎看着他们,微笑着,暖暖的说道。
阿黎就是这样,像极端环境下野蛮生长的小草,生命力旺盛,顽强,坚毅。
这样的她,这样生命力满满的她,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啊。
“一会江鹤眠会送吃的过来,我们看你吃完再回去。”
霍廷川摸了摸觅黎的脸,轻声说道。
“好,那我们一起吃,然后去好好休息!”
觅黎点头,很是乖巧的说道。
这边刚说完,江鹤眠便带着人把吃的送来了。
“就知道你们还没回去,正好就一起吃了吧。”
江鹤眠把旁边放着的一个小桌子搬了过来把拿来的吃的都摆在了上面。
“你们坏了嗓子,只能先吃点流食,喝点白米粥吧。”
因为他们输液之后也会输营养剂,所以不怕白米粥没营养。
听到坏了嗓子,觅黎顿了顿,然后看向江鹤眠说道:
“坏了嗓子?”
听到觅黎的声音,江鹤眠放下碗,看向觅黎。
“暂时的,不影响唱歌的。”
江鹤眠给了觅黎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
觅黎定定的看着江鹤眠。
很坦荡,眼神没有飘忽,应该没有说假话。
觅黎放心的吐了口气。
“那就好。”
说罢,觅黎主动拿起一碗粥,一点一点喝了起来。
江鹤眠给每个人都分了粥,而后看向觅黎。
他确实没有骗觅黎,只是暂时的唱不了歌,后面会恢复如初的。
他怎么可能让阿黎留有后遗症呢。
众人吃完东西后,便一个一个的离开了觅黎的病房。
“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直接按传唤铃,我会立马过来。”
江鹤眠最后一个走的,临走前嘱咐道。
“好,谢谢鹤眠哥。”
觅黎半张小脸都藏在被子下,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江鹤眠。
不过因为生病,眼中还是有着疲惫的。
江鹤眠摸了摸觅黎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开了。
觅黎也确实是累了,闭上眼睛立马就睡了过去。
...
简白回到病房之后不大一会,便有人敲门过来了。
“进。”
随着开门声响起,林越洲走了进来。
简白有些意外,他不是下午刚来过么,怎么又过来了。
“有些事,你要休息?”
林越洲迈着大长腿走到简白身边坐下。
原本简白就是他们当中受伤最轻的,所以并不打算休息,想要处理一下这次这件事。
“什么事?”
简白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联系了人,这件事不会传开,网上所有关于这次火灾的信息我也都处理了,那那群人如今正在边境,本来国家的人已经找到他们的踪迹了,现在被我的人控制住了,你们想要怎么处理?”
闻言,简白侧过头看向林越洲。
此时林越洲也在看着简白。
两人的目光互相交错。
距离林越洲下午离开到现在也不过三四个小时而已,这件事这么快就解决了。
简白不得不再次对林越洲刷新着看法。
虽然说引导舆论这件事他们也都有参与,但是和国家交涉那群人的后续,却不是他们想就能实现的。
不得不说,林越洲在其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林越洲忽然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然后开口道:
“你说,阿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接受我了。”
闻言,简白的脸色沉下去。
“林越洲,你为什么非阿黎不可?”
至今为止,简白依然觉得,林越洲不是那种为女色沉沦的人,他这样的人,应该只会在意自己,注重自己的利益才是,为什么对阿黎这么在意呢?
“简白,那你为什么非阿黎不可呢?”
林越洲没有回答,反问简白道。
简白蹙着眉头开口道:
“我爱阿黎。”
简白觉得林越洲在问一个很废话的问题。
“呵...爱,真是个好理由,那我也爱阿黎。”
林越洲轻声笑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简白并没有在这声笑里听到嘲讽之类的情绪。
反而好像是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由衷的发笑一样。
“林越洲,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有点...”
简白没有说下去,话说的太难听也不太好,毕竟人家这次帮了他们这么大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