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 > 第261章 你凶了师父,可就不能凶我了哦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61章 你凶了师父,可就不能凶我了哦

“陛下——!!”

牙住看着季昌宁额头,顶着的一片血迹,吓得赶紧喊太医来处理。

“不用了,朕没事。”

季昌宁挥挥手,自己拿了方帕子擦了擦。

“老奴早同您说了,别去、别去……您怎么就不听。”

牙住也是看着季昌宁长大的大太监,一时之间看着一脑门子血回来的季昌宁,自然也是心疼的。

也有些口无遮拦。

“陛下用温水擦擦,外面冰天雪地,用冷水帕子擦,可是要冻坏了。”

一边让人准备温热水,一边把茶盏端给季昌宁。

季昌宁接过茶盏,抿了一口。

看着牙住那架势,就知道自己在裴府待的这几个时辰,定然让这老头担心成什么样了。

“牙住,朕真的没事……”

喝了口茶,再拿帕子,擦了擦额头,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就是被书擦破了一点皮,哪就值得这样大惊小怪了。

牙住还是不放心,翻了药箱,

甚至是连金疮药都拿了出来:“陛下还是上点,万一伤寒感染……”

季昌宁轻笑一声,刚欲拒绝,门口就鬼鬼祟祟露出一个白色脑袋。

眼巴巴瞅着他……

这个时间点,还能靠近书房,想必屋外侍卫,都已经被放倒了。

季昌宁有些无奈,牙住顺着季昌宁的目光看去……

时序政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们。

“那个药疼……我的药不疼……”

指了指牙住手上的金疮药,一副想进,又怕被凶回去的样子。

刚刚他站在裴书臣门外,是真的被吓到了……

第一次见两人吵成这样……

“可朕不需要药,怎么办?”

季昌宁抿嘴一笑,端着茶盏,缓缓喝了两口。

抬手,示意牙住退下。

“但你需要我……”

毫无底气,理不直气也壮。

季昌宁被他气笑了,抬眸看向他,“进来吧——”

时序政走了进来,也不管什么礼节,直接凑到季昌宁面前……

仔细看了看额头的擦伤,好像……确实不需要他这个“神医”。

季昌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外牙住看见,躺着一排的侍卫。

“来人啊——!!!”

时序政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这些?还想拦我?

嘻嘻……

一转头,对上季昌宁的目光,“屋外侍卫都是你放倒的?”

不嘻嘻……

撇撇嘴,“他们拦我,又要抓我。”

像个跟家长告状的刺猬。

分明刺了别人一身刺,结果对着家长露出软乎乎的肚皮。

但显然这招对季昌宁没用……

季昌宁目光落在时序政手上,时序政就知道要做什么……

乖乖把手掌心摊开。

季昌宁手掌落下的一瞬,还没碰到,时序政故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羞不羞啊……

“我都二十六了……”哼唧了一下。

见季昌宁也不说话,就静静盯着他,时序政只得乖乖摊开右手。

“右手施针让他们短暂的昏了过去,没用左手……”

左手牵着季昌宁的手,轻轻往自己右手“击”了一掌。

季昌宁愣住,旋即哭笑不得,“做什么?”

“哄哄你啊……你不是被师父气到了么…”

说完,时序政一脸,那还要怎么样?

我好歹也表现的很听话吧!

你凶了师父,可就不能凶我了……

季昌宁把时序政小动作,全部尽收眼底,但今晚也确实心力交瘁。

他没心思跟时序政,一来一往的“玩”。

索性只是抬手,屈指刮了刮面前之人的鼻梁,将自己随身的令牌给他,好声好气的告诉他:

“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来,可直接以令进来。”

“你这样一闹,明日他们便算是擅离职守,要挨板子,扣月俸。”

“都是宫中当值之人,受这些无妄之灾,换你,委不委屈?”

……

余光瞅着时序政看着令牌出神,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但——如果让我知道,你拿着皇帝令牌狐假虎威,或者去后宫闹——”

果然,年长的那个,都对自家孩子了如指掌。

时序政立马把令牌藏在身后,竖起三根手指,保证:绝不捣乱!

季昌宁无奈,时序政小时候就最讨厌别人同他分享一种感情。

就比如闻衡刚刚来的时候,人也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三天一小闹,五天一打架。

后来挨罚了,才哭哭唧唧的说,讨厌闻衡总缠着秋庭桉,那明明是他阿兄!

可惜,世事无常。

偏偏最独情的小孩,爱上了世上最不能专情的帝王。

过了会儿,季昌宁实在乏的很,见时序政也不说话,揉了揉他的脑袋。

“先回去吧,我没事了,改日……”

本想说再去看他,想了想,最近还是不要去裴府的好。

“改日,你来看我,好不好?”

时序政看着他眉宇间的疲倦,低头又偷偷看了下自己的手掌心,然后犹豫片刻后。

抬头,对上季昌宁眼中的询问。

有些别扭……

“你……真的……那么在乎后宫的那些妃嫔吗……”

“唔!疼……我错了……”

好生生,非要在季昌宁气头上,提起这事。

挨了好几巴掌,这才乖乖坐好。

“我是问你实话……”

季昌宁也懒得跟他打马虎眼,点点头,装作很认真道:“在乎……”

“她们是朕的人,朕如何能不在乎她们……”

时序政垂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还让他来陪他,现在却……

一时情绪落差,竟不知作何反应,只是闷闷的点头。

【但朕与她们,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想了想,季昌宁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毕竟说不说的,自己对外,不早已娶妻生子了吗?

再过些时日,所有事情了解……自己……

罢了……

何必让他对自己有什么留念……

就在季昌宁以为时序政会像从前一样,给他甩脸子,直接离开的时候。

时序政只是抬眸,阴冷冷看向他:

“好玩吗,骗我十年——”

“季昌宁,我不知你要做什么。”

“但你凭什么觉得……”

“你死,我就会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