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外面有什么,跟我有牵连的因果事情。”
疑惑了一会后,丹阳子站起身来,离开自己的炼丹岗位,朝着时间塔出口走去,准备到外面寻找,让他神魂躁动的原因。
“喂!老丹,你不好好工作,你跑外面去干嘛?”见丹阳子停止炼丹,向着时间塔外走去,正在炼器的呼延灼,不由的对着丹阳子的背影喊道。
自从丹阳子,进入时间塔炼丹之后后,除了那次前往中州,就再也没有离开时间塔。
今天丹阳子突然离塔,着实让他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夫神魂不宁,想要到外面走走,呼延老鬼你就慢慢练吧。”丹阳子头也没有回,只是摆了摆手,就继续向时间塔外走去。
“哼,想偷懒就偷懒,什么狗屁神魂不宁。”看到丹阳子消失在时间塔,呼延灼不爽的小声嘀咕道。
大帝强者可不会,这么轻易神魂不宁,丹阳这么说,肯定是找个借口,出去偷懒罢了。
其实他刚刚也准备,找个身体不适的理由,到时间塔外透透气。
只是,现在丹阳子先他一步出去,那他只能等丹阳子回来再出去了。
毕竟,两个炼器摊位总得有一个人在,不然要是碰到李大刀巡查,没人解释一番的话,那治个渎职之罪都是轻的了。
擎天宗广场上。
在擎天卫禀告完后,李大刀神色淡淡,从长老区缓缓来到,老者一群人面前。
感受到有人过来,站在广场上的十几个大帝,头低的更低了,根本就不敢直视来人。
李大刀扫了十几人一圈后,就淡淡的对着一群人出声问道“是尔等,想要加入我擎天宗?”
这十几人,虽然没有一个大帝巅峰,但只要是大帝,那就达到了姜晨的要求,所有他也不会嫌弃。
听到李大刀的问话,老者一群人连忙点头哈腰回道。
“是是,前辈,我们都想加入擎天宗,为擎天宗效力。”
“对前辈,只要能够加入擎天宗,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虽然他们不知道,李大刀的身份,但李大刀既然来接待他们,那其在擎天宗,肯定是有身份的人,他们可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嗯,很好。”
看到老者一群人的姿态,李大刀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拿出幻魔镜抛到空中,待幻魔境稳固,继续对着一群人道“尔等既然想入我擎天宗,那就自己进入这面镜子测试吧,只要通过测试,就能在我擎天宗供职。”
这群人既然进了擎天宗,那么除了通过测试,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所以他也不想说太多废话。
“是,前辈!”
老者一群人闻言,一脸兴奋的答应,然后就准备飞入幻魔境中。
他们没想到,加入擎天宗会这么容易,虽然有一个测试,但这根本就不是事啊。
“大长老等一下!”
就在一群人,刚腾飞到半空中,还没飞入幻魔境中时。
丹阳子出现在广场边缘,满脸恨意的盯着,十几个准备测试的大帝中,一个大帝八重的绝美少妇。
而绝美少妇,看到丹阳子身影的瞬间,也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呆立在了原地。
“哦,丹阳子长老,你有何事情?”见丹阳子出现阻止测试,李大刀有些疑惑的问道。
以往丹阳子除了在炼丹,就是在炼丹,连时间塔都基本不出,今天带着这么强烈的恨意,出现在广场上阻止测试,着实是让他不明所以。
“丹..丹阳子?”听到李大刀叫丹阳子的名字,绝美少妇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有些绝望的喃喃道。
“大长老,我来是因为这些人里面,有一个是我千年前的徒儿,这个孽徒千年前弑师,我想请大长老把他交给我,让我清理门户,了却这一段孽缘。”
丹阳子走到李大刀面前,连忙解释自己的来意,然后冷冷的盯着,人群里的绝美少妇。
这名少妇就,是千年前下毒击杀他,夺他所有宝物的庄青雨。
本来大陆茫茫,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找到这个畜生。
没想到,这个畜生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跑到擎天宗参加测试,对于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哦?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李大刀闻言,顺着丹阳子的目光,看了看脸色煞白,一脸绝望的庄青雨一眼,然后表情平淡的对着丹阳子道“丹阳子长老,这种弑师的人,我们擎天宗是不会收的,她也没必要测试了,你就随意处置吧。”
虽然庄青雨已经算是,擎天宗的预选人员,但既然她做出了,弑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就根本不需要测试了。
毕竟,幻魔境显现的就是本心,这女子敢弑师,那就肯定通不过幻魔境的测试。
与其让他出手击杀,还不如让丹阳子出手,用来了却心中的执念。
“多谢大长老!”丹阳子感激涕零,对着李大刀躬身道谢,然后满脸杀意的转过头,看着绝望的庄青雨。
他先前还担心李大刀,不会把庄青雨交给他,毕竟,庄青雨已经是测试人员,只要通过就会跟他一样,变成擎天宗的人。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弑师的人到哪里都是大忌,今天他就能手刃这个畜生徒儿,了却他千年仇恨。
“师尊,饶命啊,千年前我也是受人蛊惑,才一时冲动,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还请师尊念在我们,几百年师徒的情份上,饶徒儿一命吧!”
感受到丹阳子浓烈的杀意,绝望的庄青雨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瞬间跪在地上,满脸悔恨哭着向丹阳子,不停的磕头求饶。
虽然她搞不懂,丹阳子为什么能复活,还在擎天宗当长老,但今天她这是死局,根本就逃不了,只能打感情牌,让丹阳子放她一马。
毕竟,她从小跟在丹阳子身边,有几百年的时间,早已经情同父女,就算她下毒暗害了丹阳子,夺走了丹阳子的一切,可几百年的父女情,岂能说灭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