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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也担心因为自己的技术不够,所以导致稻子出现问题,百姓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不就是为了那么点收成嘛。

连着小半个月的蹲守,苏妲己成功的被晒成了小麦色,看得胡喜媚直呼大王虐待自己的妃子,愣是把白狐狸给晒成了棕狐狸。

苏妲己:。。。你不提这茬我还不会难受,真是谢谢你啊!

咬牙切齿.JpG

胡喜媚大度的表示不客气,然后听从苏妲己的教导,带着自己喜欢又听自己话的一群小鸡去找蝗虫精吃虫子大餐去了,鸭子们则是集体赶去了不远处质子团的水稻田里吃虫子和掉下来的稻花。

百姓们有样学样,私下里也偷摸把自己家的鸡鸭放出来吃点虫子,也不敢放到别的地方去,就只敢在自己家的田地附近,结果发现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私下里偷摸这么做的稻田里的杂草都少了不少,而且禾苗长得愈发茁壮,甚至鸭子们下蛋都勤快了不少。

大禽官诚不欺我啊!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也开始这么干了,就是有些人家不知道是不是脑干缺失了,人家是把鸭子往水里赶,他们家是把鸡一并送到了水里,那些鸡一开始惊慌不已,后来干脆开始反击。

想让我们死是吧?等着!

纷争开始!

“啊!”

“嗷!”

来赶鸡的倒霉蛋们被尖尖的嘴啄得溃不成军,看得周围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该,让你们整日里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还笑话我们养的少,养的少咋啦,我们的鸡鸭至少听话,哈哈哈!

看着追自己的人不跟上了,鸡群这才不急不慢的溜达到一旁的地里开始抓虫子吃,周围的人也渐渐散开,各自忙碌去了。

等到诸侯一批一批进朝歌的时候,看着城外的稻田里几乎没有杂草的时候,简直震惊到目瞪口呆啊。

北边和西边的最多说一句收拾的干净,东边,尤其是东南和南边主要种植水稻区域的诸侯,看着地里几乎没有杂草,更是激动不已。

他们以前种水稻的时候,就差直接直接泡在地里了,那里头的水稻和杂草共生,累死人了都无法完全去除,天天看着杂草跟稻子争抢生存空间,为了让稻子长得好,种地的恨不能天天泡在地里除草,真是要了命了。

回头得找个人看看具体方法是什么,就算大王不教,也要偷摸学到手,这样的话,他们也好省点心儿啊。

质子团听说家里人来了,有恋家的比如鄂顺,早早就去门口候着了,天天在地里,一看到南伯侯的旗帜,立刻就在地里洗洗脚就骑马迎了上去。

也有不恋家且对来人不爽的,比如崇应彪,听到崇侯虎到的消息,崇应彪头都没抬的就应了一声,然后就继续上手编他的蓑衣去了。

苏妲己看着这里的蓑衣实在是不怎么方便下地就跟负责这件事的人探讨改进,甚至还让帝辛当了一回中老年模特儿,别说收效甚是显着,看着帝辛穿着改良版的蓑衣还能上马下马一点都不耽误,还能挡雨,帽子拆下来中间的部分遮阳,晴雨两用,简直是外出必备啊!

崇应彪也分到了一个,只是前几日下雨被他发现有些地方还可以改进一下,正忙着呢,谁有空去接那个臭老头,他又不是不认路。

还有两个压根就不怎么想家的,一个有兄弟陪着,日日欢乐,比如姬发;一个有大侄子陪着,时不时还能得到来自自己亲姐姐的投喂,比如姜文焕。

八百多个小子说起话来也是嗞哇乱叫的,吵得呀,恨不能顶着房梁跑了。

只是,西伯侯姬昌的房间里却静悄悄的,姬发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一遍,然后叉着腰十分神气的得意洋洋,被状似伸懒腰的姬昌扇了后脑勺,被扇懵了的姬发看着一脸无语的姬昌,有些茫然。

“父亲,您这是。。。”

“这样简单的事,你都能想到,大王不能吗?其他人呢?

西岐的酢早就往外卖了,就是因为物美价廉,所以才被那么多人买走的!”

这个时候难得有个带味道吃了又不生病的东西,大冬天的正好可以嘴里烤肉的腻味,谁家不买几坛子囤着啊。

姬昌看着自家的傻儿子,那道菜估摸着是苏妲己看着厨房里囤着的酢太多了,所以才出手消耗一二,却让这傻小子以为自己能赚大发了。

唉,突然很想自己的大儿子,伯邑考;啧,这糟心的孩子。

“可是咱们也可以卖的贵一点啊。。。啊!

父亲,您打我做什么?”

“打的就是你,酢是用什么做的,还卖的贵一点,你当旁人是傻的!

咱们现在应该薄利多销,多多的往外卖,而不是卖的贵,你不是说那苏妃做菜的时候用得着吗?

那就多卖,咱们也能挣不少,别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到时候就没有人愿意跟你做朋友了。”

真是傻孩子,谁家做腌臜事会拿到桌面上来说,都是偷偷做的。

真正要做的事,除了自己,天都不能知道。

这傻小子还在这大声嚷嚷,真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啧,也不知道像谁啊!

鄂顺拉着鄂崇禹连衣服都没有换就一头扎进了他自己种的稻田里,爷俩赤着脚就进了水田里,一脚深一脚浅的在禾苗里走着,然后。。。

“父亲,您还是别往前走了。”

“怎么啦!”

鄂顺一把给鄂崇禹拽了个趔趄,回头黑着脸没好气给了他一下。

结果鄂顺还是不松手,臭着脸抿着嘴指着被鄂崇禹踩断了的一排禾苗,都快哭出来了。

“孩儿好不容易才种好的,生生断了这么多,父亲,你还是出去吧!”

鄂崇禹张了张嘴想要狡辩,但是看着这片地长势极好的禾苗,穗花开的又多又大,现在看来,他踩坏的那些确实可以了。

没办法,只好出来了,不过水里好像还有其他的东西。

“嗯?

这水里好像有。。。

唔唔,唔?”

鄂崇禹一脸懵逼的看着给自己嘟着嘴的儿子,在后者眼神示意中,离开了水里。

“父亲,水里的事回去跟你说,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