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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家,钟南风被留着吃了晚饭。

当然也喝了酒。

陈最没喝多少,就起身告了退。

白老爷子挥手让小辈们都下去,看向钟南风,“我这外孙,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钟南风摆摆手,“叔,您说啥呢...”

他有些歉疚的开口:“这孩子在我那,怕是没好好睡觉,那休息室的小床差点劲,”

白老爷子这下放心了,没好气的挥挥手,“嗐,臭小子太矫情,别管他,你跟允谦多喝两杯,”

已经出去吐一次的白允谦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爹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

他这个舅子从小就能喝,他能陪的过吗。

最后还是钟盼盼来瞪了一眼两人,这酒局才散。

陈最这边。

白辰山跟着他一起下了酒局,往院子里走的时候。

他看向陈最,“南初那边...出了点事...”

“什么事?”

“顾裴司带着她去领了证...”

陈最的脚步顿住,扭头看向他,眼神有些危险:“强迫她去的?”

白辰山笑着摇摇头,“齐冲在呢...问南初意见了,她没反对,”

“这样啊...”

他嘴角勾起淡笑,眼神却冷了下去,“也挺好...”

看着他越走越快的背影,他扬声问道:“你生气了?”

陈最抬抬手,“没,我是困了...”

其实都不是,他是有些担心他的小五。

当看到床铺上盘着的一团时,他眼底这才蓄满笑意。

坐在床边摸了摸小五的头顶,陈最笑着说道:“真是个好宝贝...”

带着它进入牧场。

他闻着小屋里传来的饭菜香味,抬脚走了进去。

看着桌面上的两个小菜,陈最声音含笑:“怎么没做肉?”

任悠悠抬起头,“我就是偶尔吃顿肉...”

他坐过去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吃,养得起你,”

她乖巧的笑笑:“爷...我知道了,”

陈最手一顿,眼眸微动:“你唤我什么?”

任悠悠有些忐忑,“爷...怎么了...”

湿漉漉的杏眼里满是不安,就像一个受惊吓的小兔子,让陈最的心里痒痒的,他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轻抚她的下巴,“没什么,想唤什么就唤什么,随你...”

“吃你的饭...”

坐在他怀里的女孩眼睫一颤一颤的,面色开始发红,但还是温顺的拿起筷子,只是吃的很慢。

陈最的手一搭没一搭的敲在她身上,就像敲在她心上,让任悠悠心里毛毛的,胳膊上都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他不会又要...

正想着,她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你说...是不是不管多聪明的女人,都会很容易感情用事...”

“嗯...”

任悠悠沉吟着,反复思考他的问题该怎么回答。

陈最的胳膊渐渐收紧,她的身子无声的贴合住他的。

两人的姿势瞬间变的亲密无间。

他淡淡道:“你想说什么就说...”

她的脸色微红,眼眸闪了闪,努力维持镇定,“这个...女人一般都比较弱...与其说她们感情用事,还不如说,她们没有选择,只能依附男人,”

陈最眯了眯眼,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是说你,我是真的在问你问题,不是在点你,”

任悠悠趴在他身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轻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女孩成长的环境,决定着她会如何处理感情,如果是个清醒的人,她会看清利弊,敏感的呢,她会没有安全感,”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性格,爷....这我没办法说啊,”

陈最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说道:“她是个聪慧的人...但从小没有父母在侧,寄人篱下长大,身边都是算计,真心待她的人,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陪着她,男人呢,跟她经历差不多,两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任悠悠叹息一声,抬眼看他,“爷,我只是听听,就能知道她心里会多放不下他,”

“更别说她本人了,”

陈最饶有兴致:“可那个男人并不是很好,且他们两家有仇,”

她眨了眨眼,“可你没有身在其中,所以可以理智的分析这些外因,她不一样,”

他语气有些嘲讽:“我却觉得有些愚蠢,现在他们倒是感情至上,可等双方理智、清醒后呢...”

“该权衡利弊了吧,”

任悠悠一愣,看着他,眸中凉薄,好似男女之情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她轻叹,不由默哀。

眼前人,是个精致利己的人啊。

她,还能有出路吗。

陈最捏了捏她的腰,“你在想什么,”

任悠悠鼓足勇气,壮着胆子问:“爷....您打算要我多久?”

他轻笑,手掌抚着她的腰下压,“怕了?”

她有些慌乱的眨眨眼,有些惊吓,语调也跟着慌乱了起来,但还是想要个答案。

“是...爷...我不想死。”

陈最嗤笑一声,听着她的哭腔,挑着她下巴摩挲她的唇角,“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大方...你好好伺候,我会给你个后路,这是我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以后别再问了,我不喜欢...”

“好...”

她软软的应声,眼眸氤氲着雾气,粉唇凑过来。

他偏头,拍了拍她的臀部,“去洗洗...”

任悠悠应声,快速收拾着碗筷走出房间。

陈最躺在宽大的木床上,手臂枕在脑后,思索着女孩刚才的话。

倒是个聪明的,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后路吗....

还真有些难想。

除非她能失忆忘掉关于他的一切。

罢了,改天学学如何让人失忆。

闭眼休息良久,听到淅淅索索的脚步声,陈最睁开双眼,只见一团雪白朝自己扑过来。

任悠悠凑到他怀里。

应该是刻意讨好,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不着一物。

陈最呼吸微沉,哑着嗓音:“继续...”

她只知道像只粘人的小猫一样的哼唧。

偏他不为所动。

任悠悠垂眸看着他,不得其法,可怜兮兮的咬着唇,快要哭了出来。

“我再教你一次,好好学...”

话一落,他猛的转身覆上来,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他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带着侵略性,束着她的腰不准她退一分。

各种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沉闷的扩散着,极为暧昧。

....

......

他搂着她肩膀哑声道:“学会了吗?”

任悠悠眼角带泪,抖着唇说不出话。

陈最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再一次落下一吻,勾着她无处躲藏的舌头吸吮,用力又强势。

“再教你一个,”

他从背后覆上来...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刺激。

思绪理智齐齐沉沦,心甘情愿的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