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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返回慕容家,在路过一栋别墅的时候,慕容宴礼给陈最指了指,“老三,那就是我和淮之的房子...有空串门...嗐,算了,我们还是出去玩吧,我那房子没啥参观的,”

他们住的都是简单的别墅,连个景儿都没有,还真没啥看头。

“那我下车了,以后聚...”

“嗯,”

车开回停车场,陈最回到自己的院子,来到书房,给慕析拨了一个电话:“慕伯,把三房的账目拿来,”

“好,正好我有其他事跟你汇报,”

大概半小时后,慕析走进书房。

陈最翻看着账目,听着他的汇报,偶尔出声询问:“化工医药这一大块....都是老大在管?”

慕析点头,“一大部分在大少爷手里,但是跟医药研究有关的,是老爷子在管,”

“爷爷管理的,也是收取盈利两成?”

“呃...不是,老爷子是全面掌控,”

陈最淡淡道:“你去找一下老爷子,看看他是把盈利还回来,还是给其他补偿...”

慕析面色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

“老二当年收回的那个歌舞厅,还是交给他吧,”

“那收益?”

“当然也给他,”

陈最抬眸看向他,“打个架而已,扣了两年盈利,也差不多了吧,他们还能有意见?”

慕析有些一言难尽,“宴礼可是把人命根子都打断了...”

他惊愕的抬头,“啊!!!”

这他妈就是慕容宴礼说的打的有点厉害?

这怕不止是有点厉害。

是直接废了。

“闹这么大...只是收个舞厅...这事就能过去?”

慕析:“总的来说...只是个意外,当时是双方都有问题,本来两人都该罚的,就是因为对方废了,所以只罚了二少爷,”

“哦...”

陈最:“那既然双方都有错,罚这两年也够了,按我说的做,”

“好...”

“慕容淮之管理的都是哪些?”

慕析上前,从众多账目里面翻出来一张,“这些都是...”

“这对双胞胎,性格相差很多,淮之偏稳重,管理上也得心应手,所以他手中的产业,比宴礼多出不少,”

陈最放下手中的账目,“我有些好奇...”

“你们都是怎么称呼这对双胞胎的,为什么不分个三出来,”

慕析轻叹:“本来,直系孩子,是不占排名的...”

“只是因为三爷不在,我们大少爷二少爷的都叫习惯了,宴礼和淮之两人,我们都是叫名字,”

“对了聿珩,大少爷等祭祖过后,应该要议亲,成亲后,就得分出去,到时候如何划分产业,还得你做主,”

“跟我讲讲区别,”陈最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分出去,他现在手里的产业就要收回不成?”

慕析想了想,解释道:“成了家,手里得有自己的产业,不需要跟家族分账,全部由自己掌控的那种...若三爷在,这些都是他分配,”

陈最了然点头。

他问:“他跟谁家结亲?”

慕析沉吟数秒,“我之前见大少爷,好像跟方家的小姐见过面...”

陈最:“哦,就是那个跟沈家关系好的方家?”

他意味不明的笑笑:“看来大哥的亲事,是他母亲给找的...”

“他同意了?”

慕析摇头,“不知,我没问过,”

“抽空去问问,”

陈最再次低头翻看这些账目,“你接着说...”

他这次查的很细,几乎每个类目的产业都查了个遍。

看完后,他抬眸看向慕析,“除了这些,各家应该都有私下做的生意吧,”

“这个免不了...”

陈最淡声下令,“查一下,”

慕析不解的问:查...什么?”

“查他们私下都经营了什么,还有父亲大人之前分给他们母亲的那些产业,都一一调查清楚,”

看他依旧不解,陈最淡笑:“你也是管理者,应该清楚,做生意能活动的地方很多,经营相同的两个店铺,拆东墙往西墙上垒,也属正常,”

“应该....不至于吧,”慕析眼底讪然。

“所以我才让你查,”

他语气发涩:“好,”

陈最勾唇:“慕伯,父亲大人信任你,有话我就直说了,”

“三少爷请讲,”

“我下一步的规划,在内陆,所以在港都待不久...三房的事,还是得劳你多费心,”

慕析低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若想掌管统筹好三房,那这心....可不能偏啊...”

说到这,陈最的声音里已经多了一丝凉意。

慕析诚惶的抬头,“三少爷!”

陈最轻笑着站起身,“开个玩笑,”

他来到他面前站定,语重心长,“为了照顾我们三房这几个孩子,您连家都没成,这份情义,真的值得钦佩,我内心也是拿您当长辈敬着的...”

“可慕伯,正是因为父亲不在,您作为长辈,必须得一视同仁,要不然我们三房虽是嫡系,怕是也长久不了,”

陈最幽幽叹息:“外边也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我们三房的笑话呢,”

慕析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聿珩...我明白,”

“那就麻烦慕伯好好查查了....”

“好,”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陈最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他看向凌霄,“你去找个人...”

.....

天空中的云层开始翻涌,阳光被乌云遮挡,晴天变阴天。

滴沥滴沥,搭啦搭啦,雨一阵密一阵疏。

陈最靠在小榻上,随意的翻看着手里的产业明细,脑中思绪不停。

“少爷,正房那边来人,说是孙老要见你,”

他抬抬手,“没空...”

“没空!!?”

孙老拍案而起,怒目瞪向慕寒,“他是这么说的?”

慕寒点头。

“嘿,个臭小子,我都出院儿见他了,他怎么还不满足,”

孙老是个药痴,自上次把脉后,他的心一直痒痒的,想要得知陈最吃过什么。

忍了两天。

虞归晚这两天晚上总是盗汗,就想着请他来看看。

现成的台阶,孙老就着就下来了。

主动上了门,把脉之后竟然意外发现她的身体素质有了明显提高。

往常阴雨天,虞归晚总会感冒一次。

这次下雨,她一点事都没有。

问了才知道,陈最给了她一瓶糖豆。

打开闻了闻,“只能闻出人参味,”

孙老甚至不要脸的尝了一颗,然后就跟疯了一样的开始抓耳挠腮。

“嘶...就是有人参,可是其他的我怎么尝不出来呢...这看着也不是药啊,不对啊,”

他看向虞归晚,“你这吃了几天了?”

“我就是当糖豆吃的,这两天想起来就吃,也没当药....孙大哥,这是好东西?”

“才两天?”

难道是搞错了,不是因为这个?

可她这身体是怎么莫名其妙变好了呢。

孙老拉过她的手腕再次把脉,搞了半天也弄不明白,他实在是忍不了了。

“让那小子来见我....”

听到慕寒说他没空,孙老看向慕容恪,“你把他给我叫来,我们俩研究研究,搞不好能治好你的腿....”

慕容恪不吃他画的饼:“他的事,我可管不了...”

再说了,这不挺孝顺的嘛。

有好东西还知道给晚晚送。

虽然....

没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