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这里怎么会有梨?”冯青青好奇地捡了一个,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定是梨没错了,她急忙抬头,就看到前方的两棵梨树。
只是已经到了冬季,梨子一大半掉在了地上腐烂,树上仅剩下稀稀拉拉得一些。
不多也不算少。
冯青青想朝树上爬,但是穿得实在太臃肿了,不好操作,最后无奈,拔了一个小细藤,催动异能,让细藤顺着树干朝上面的梨子探去,一个个梨子被拽了下来,玩起来的时候忘记了时间,等把所有的梨摘下来,冯青青感觉更加虚脱了。
一阵阵眩晕,糟糕,她玩过头了。
看着地上的三十多个梨子,她感觉自己能走出去就不错了,至于这些梨只能待会儿让冯父来拿了。
“青青!”等不到闺女回去,冯父就找了过来。
“这里。”冯青青提高声音,她扶着树努力站定,她感觉自己的眩晕更严重了。
“你这孩子又使过力了吧?”冯父看着她摇摇晃晃地,一副随时会摔倒的样子,无奈地把她抱了起来。
冯青青趴在他的肩膀上,还不忘邀功,“爹,我摘了好多梨。”
冯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第一次感觉东西太多也是负担。
他先把冯青青送到山下,又返回了一次,把猪肉和这些杂七杂八地东西挑下去。
幸好家里有自行车,要不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冯母正在门口等着,看到冯父骑着自行车回来,急忙去接冯青青,“这孩子怎么睡着了?”
“累着了。”冯父有些心疼,今天多亏了女儿,他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冯母摸了摸冯青青头发,一阵唏嘘。
把冯青青安置好,冯母重新把冯父的伤口包扎了一遍,才让他继续干活肉,没办法一家人只有这一个能干重活的,即使受伤了也得继续忍着。
“家里的调料不多了。”冯母站在旁边打下手,小声说,“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卖这些东西的?”上次冯父就把人家的调料包圆了,这两年干旱,估计更不好找了。
“嗯,做酱肉不是也需要用到调料么?”冯父小声解释,“我估计他们家有门路,以后看看,如果有机会,咱们从他们家买。”
冯母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做酱肉肯定缺不了调料,而且那家有人开大车,门路肯定广。
冯国富感觉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幸福了,回到家就有羊肉水饺吃,他一下子吃了两碗,才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冯国良吃完饭还不忘争取权益,“我也想上山,我也要去钓鱼。”
去山上,冯国富自然也想去,冯父大手一挥,许诺道,“明天去。”正好他也趁着现在多去钓点鱼,晒成鱼干能吃几个月,过段时间他离开家了,也更放心一些。
一家四口排排坐钓鱼,很快就看出来差别了,冯青青一直连杆,其他三人只有羡慕得份,三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只是不能对比。
最后冯国良第一个忍不住蹦了起来,要求和冯青青换位置,但是好像冯青青待在哪,哪里的鱼就多。
冯国良耐心不足就撺掇着冯国富弄烤鱼。
兄弟两人也不嫌水凉,刮好鱼鳞,弄了一个火堆,一个人举着一条鱼烤了起来。
“兔子!”冯国良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大喊道。
几人急忙看过去,就见到红红撵着一只兔子跑了过来,眼看着野兔掉进陷阱里,红红朝陷阱里看了一眼,像是在确定兔子死没死,确定后才朝着冯青青所在的方向跳了过来。
冯国富,冯国良已经朝着陷阱跑过去了。
冯国富下到陷阱里小心地把野兔扔出来,野兔的身上还是温热的,显然还没有死透。
“正好再加个烤兔子。”冯国良站在陷阱上边接过兔子。
“好呀。”冯父爽快地答应下来,他走过来提起兔子就去清理,家里不缺肉食,他也愿意宠着几个孩子。
冯国富冯国良蹲在简易烤架的两边,时不时地转动一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兔子身上的油脂开始一滴一滴地缓缓滴落下来,落入下方炽热的火焰之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浓郁诱人的香气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山谷。
闻着味道,冯青青也开始心不在焉举着自己手里的烤鱼,时不时地朝着火堆的兔子肉看两眼,刚才吃进肚子里的那半条烤鱼不但没有饱腹,反而更加饿了。
“兔子爹,又有一只兔子爹!”冯国良兴奋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指着又被红红撵过来的一只兔子喊道。
冯父听到他的喊声,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责怪道:“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兔子就是兔子,哪来的兔子爹?”
冯国良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呵呵呵直笑,刚才实在是太过激动了,以至于一顺口就连贯着喊出了这么个奇怪的称呼。
不过,看到兔子已经跳进了陷阱里,两兄弟又跑了过去,喜滋滋地把陷阱里的兔子拿出来。
“红红太厉害了,这一会儿就逮了两只兔子。”冯国良忍不住夸奖。
“咱陷阱里的东西不会都是红红撵进去的吧。”冯国富若有所思,但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兔子野鸡还有可能,野猪,野羊这种大型的动物,红红应该撵不了吧?
“这小家伙可真中用。”冯父也跟着夸奖,他想去摸摸红红,谁知道红红却异常敏捷,身子一闪便跳到了火堆的另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慢条斯理地舔舐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小家伙这是嫌弃我了?”冯父笑着摇头掰下来一个兔子腿放在红红面前,“给,你的功劳最大,这个最大的兔子腿分给你。”
然后他又把剩下的三个兔子腿分给冯青青三兄妹。
冯青青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兔肉肉质紧实,不过他们只带了盐,还是有点腥味。
冯国富,冯国良确是吃的非常凶猛,一只兔子被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吃完了。冯国良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叹,“兔子肉还是烤着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