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时透未来的目标,可不止这个半吊子炭治郎。
连带着还在看戏的时透兄弟,都被有意无意的波及到了。
在通透世界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
“这到底咋回事?”不死川玄弥举着火铳,迷茫的看着已经打成一片,但没有一个人动用呼吸法,只是单纯的剑技比拼的几个人。
“不知道了吧。”神出鬼没的小铁冒了出来,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不死川玄弥的肩膀,“这里的几个人,都跟那位天才剑士有关。”
“这跟我有啥关系啊。”不死川玄弥依旧有些迷茫。
他们跟初代呼吸法剑士有关,跟自己又有啥关系?
更何况,那个女人就是鬼吧,鬼是怎么进来锻刀村的,主公大人同意了吗?
“我也不知道啊。”小铁耸耸肩,看的津津有味的。
“……”眼看着自己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不死川玄弥只觉得喉咙里堵了一口气,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
因为太阳还没有落下,时透未来打的相当的收敛了,也算是极大程度的保护了这间屋子,可打着打着,一旁看热闹的小铁就打开了缘一零式的机关,把本来就混乱的战斗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这次小铁打开的的档次,是最高档的级别。
在这里的人,除了炭治郎可能会被缘一零式打伤以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被缘一零式伤到了。
就这么打着打着,不知道是谁手快了,力道没收住,愣是将缘一零式的脑袋削掉了。
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脑袋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时透未来立刻丢下了刀,伸手捡起了这个只有一个空壳的脸。
砍坏了…还能不能带回去了呢……?
跟其他人脑回路不一样的是,时透未来所想的,依旧是还能不能把缘一零式带走,然后放在无限城里。
屑老板会不会被吓到时透未来可不管,吓不死不就得了。
这一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缘一零式的珍贵,有目共睹。
傀儡的躯壳之下,露出了一把老旧的刀。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便由时透有一郎走上前,伸手把这把刀拿了出来。
“等会等会等会……!”小铁冲上前去,看着插在缘一零式体内的刀,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坨黑白画,“为什么缘一零式的身体里,会有一把刀?这最少三百年了吧。”
三百年的时间过去了,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缘一零式的身体里还藏着一把被时间腐蚀了的刀。
“但是…锈的好厉害。”时透有一郎一用力,就把刀鞘卸了下来,露出了布满铁锈的刀身。
刀是好刀,但是…锈的太厉害了。
就算要用,也需要重新再打磨一下了。
“我倒是有个猜测。”时透未来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脑袋,平静的说道,“这把刀,或许是当年继国缘一用过的刀。”
话音刚落,时透有一郎直接看向了炭治郎。
炭治郎家传的火之神神乐,就是最初的呼吸法这件事,在柱这个群体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而且剑士所使用的佩刀,都是根据自身的呼吸法量身定做的。
若这把刀就是继国缘一曾经用过的佩刀,那么这把刀最适配的主人,就是现在同样掌握日之呼吸的炭治郎。
“战国时代的铁质量可是超级好的!”小铁冲了进来,挥舞着双手打破了僵局,“而且炭治郎哥哥不是正在愁没有人愿意为你锻刀嘛,那就拿去用吧。”
“诶…?”炭治郎一愣,紧接着,脸色就突然涨红了起来,“这不好吧?”
“让你拿你就拿着。”时透未来啧了一声,“日之呼吸使用者的佩刀,就算你不要,别的人用起来也不趁手,融了也是怪可惜的。”
日之呼吸啊……
怎么总感觉炭治郎这一路走来,到哪都能爆装备。
“确实是这个道理。”时透有一郎点点头,然后细细的端详着刀身,“是把好刀,就是锈的太厉害,需要重新打磨一下了。”
锈迹斑斑的刀,就算当初锻刀时用的材料再好,现在大概随便掰两下…也是会断的吧……?
“战国时代的刀,也能保存到现在吗。”一直都被遗忘的不死川玄弥,也压不住好奇心的走了过来,仔细的端详着这把从缘一零式的身体中取出来的刀。
“能啊。”时透未来轻飘飘的说道。
她的小金库里,可是有不少百年前的珠宝,甚至还有年代更久远的首饰,这不都保存的好好的。
不对不对。
不死川玄弥用力的摇了摇头。
现在难道不是应该问问炭治郎他们,这只鬼为什么能混进锻刀村吗?!
“我当然是来把锻刀村掀个天翻地覆的呀。”时透未来笑眯眯的,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啊,当然,负责把锻刀村搅的天翻地覆的是半天狗,跟她时透未来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听到这句话的不死川玄弥,立刻举起了已经填好了子弹的火铳。
“等一下等一下。”小铁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只有自己被蒙在了鼓里,“为什么要把村子搅的天翻地覆?”
时透未来搓搓下巴,逗小孩的心思就这么冒了出来。
“你猜?”
“难不成你是来寻仇的?”小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是。”时透未来立刻否定了这句话。
“那是来找人的……?”小铁挠了挠头,继续问道。
总不能还有其他答案了吧……?
再有其他答案的话可就不礼貌了。
“哎呀。”时透未来坐了下来,笑的十分人畜无害的摸了摸小铁的脑袋,“你再猜猜。”
“……”小铁一呆,紧接着又问出了一句,“总不能是谁的风流债吧……?”
说完以后,小铁还沉思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信不信我杀了你?”
时透未来脸上的笑皲裂了,额头上也蹦出了两根青筋。
与此同时,时透未来的脸上裂开了两道缝隙,露出了隐藏在皮肤下的眼睛。
“我好像没听太清,你要不再说一遍。”
说着,时透未来笑意盈盈的抚摸着小铁脸上的面具,尖锐的指甲已经钳进了面具中。
“我跟谁有风流债?”
“诶…?”小铁一哆嗦,莫名的感觉脊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