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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界乡在络宁县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乡镇,其实也就是小界村所在地。

(狗头保命,本文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作者不是河南人,只是为了写这一段历史从地图上随便找个县城乱编造的,望大家理解勿喷。)

因为是普通乡镇,商业活动并不繁荣,所以小界乡的城墙与其说是城墙,不如说是高大点的寨墙。

不过能成为乡镇,小界乡的城墙防御自然也不是普通村子可比的,墙高三米多,上面能跑人,还有高大的城门楼子,比侯小歌先前见过的王家庄要威严的多了。

其实侯小歌也早发现了一个问题,沿路走来只要是村子,都有村墙,一些地主家更是高大的乌堡。

后世侯小歌小时候也经常听家里老人讲,说村里以前有城墙,他还以为这是个好笑话。

现在当城墙真实的展现在自己面前时,侯小歌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明白了城墙的重要性。

这也间接证明了这时代普通百姓的安全真的难以保障,只有在城郭里才能有安全感。

和灾民王范镇一样,进城是要掏钱的,难民队伍无奈,只能紧挨着城墙跟前这样,这样也有一丝安全感。

昨晚一直没休息好,今天又紧张的赶了大半天路,安顿好后,大部分难民已经很疲倦了,也不管炎热的太阳,用床单搭在头顶搭个棚子就急匆匆开始休息。

侯小歌家自然也一样,昨晚担心照顾了一晚上二达,今天一家人都不在状态,到了营地一个个是又困又饿。

搭好遮阳布,安顿好二达,二婶和小姑开始做饭。

昨天难民队伍分马肉时本来是按照壮劳力所在的户头分肉的,轮不上侯小歌。

最后还是大伯侯养民据理力争,拿出了侯小歌的功劳,二斤马肉才有了侯小歌一份。

就这样,侯家算是四家人,一共分了八斤马肉。

二婶和小姑今天准备奢侈一把,做掉三斤,给大家补充一下营养,至于剩下的五斤,天太热留不住,一会儿准备拿去城墙门口的小集市换粮或者药。

侯小歌因为是小孩,昨天后半夜睡了几个小时,现在还不是很困,在二婶和小姑做饭的时候,溜了出去。

城门外集市上卖东西的很少,吃的就更少了。侯小歌转了一圈,见没啥可买的,摇摇头回到了空间。

饲喂完牲口,侯小歌抱着一个西瓜一边巡视,一边用自己削的木头勺子惬意的挖着吃。

就是现在这西瓜个头都不大,即使灵田里长出的也才五六斤大小,皮也厚的不行,真是应了那句话,碗大的西瓜,一指厚的皮。

还有,母本可能是串花授粉了,瓜瓤里红白黄遍布,也不是很甜,跟后世的西瓜真是不能比。

不过现在这年代,能有甜口的西瓜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侯小歌自然也不会嫌弃。

吃完西瓜,瓜皮直接扔进牲口槽,看着争抢的毛驴,侯小歌感觉一上午的暑意也散了。

看了一下外面的太阳,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侯小歌急匆匆的从仓库拿了一些三七和黄芪出了空间。

做好的成品药没拿,不好解释,

“黑娃,快吃饭了,你这娃还乱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娃咋这么不着家呢!”回到营地,小姑看着侯小歌赶紧招呼道。

“嘿嘿!闲着没事,俺出去转了一圈。姑,饭好了?”侯小歌笑着岔开话题。

“好了,给你留了一碗,赶紧吃。”侯翠萍从锅里端出温热的马肉汤,没好气的递给侯小歌。

这年月的人就是能吃,刚刚吃了几斤大西瓜的侯小歌闻着饭香也有些饿了,不到几分钟就吃了个干净。

喝完汤,从竹筒里倒了一些灵泉水,涮了涮,直接让一旁眼馋的弟弟喝了。

“大伯,二婶,俺二达现在怎么样了?中午有没有吃饭。”吃完饭,侯小歌来到二达跟前,询问正在招呼的两人。

“还是有些发烧,中午俺去了乡里一趟,也没买到红伤药,只买了一些退烧药熬了,二达喝了才睡下。”大伯侯养民一脸愁容道。

“大伯,这是俺中午从一个山里药农那换的三七和黄芪,让二婶磨成粉,给二达伤口敷上,晚上在熬点喝。”侯小歌从竹筒里倒出装好的药材递给两人。

“黑娃,你这娃确定这个三七和黄芪能看你二达的病?”侯养民和二婶抓过药材一脸激动道。

“俺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三七和黄芪,不过那个老爷子背着不药材,应该没有骗俺。

大伯要不你拿着药材去乡里大夫那询问一下如果是真的,让他帮忙做成药膏,毕竟人家大夫是行家。”侯小歌装作无知,挠了挠脑袋,出主意道。

“也中,俺这就去大夫那问一下,如果药没问题,出点钱,让他帮忙炮制一下。”侯养民装起药材,风风火火的朝城门赶去。

“二婶,这会儿也没事,你赶紧睡一会儿吧!俺在这看着。

昨晚你没咋睡,今晚还得照看二达,万一把身体熬坏了,黑蛋他们还要人管呢!”侯小歌见二婶一脸疲倦,劝道。

“那俺把秋菊摇醒,让她跟你看着你二达。”二婶看着一旁睡着的大女儿说道。

“二婶不用,昨晚俺还睡了几个时辰,秋菊姐和你忙活了一个晚上,你们好好睡吧!俺晚上在好好睡觉。”侯小歌想偷偷味二达大蒜素,不想有人妨碍,赶紧找借口拒绝。

“那中,俺先睡会儿,黑娃,你二达有啥事你就及时叫俺。”看着正在昏睡的二达,二婶一脸疲倦的回到另一边的布棚下休息。

此时已是下午三四点钟,营地里除了招呼病患的家属,大部分人此时都在睡觉。

侯小歌趁着机会,偷偷从空间里拿出大蒜素,扶起二达,小心的喂了下去。

喂完后,侯小歌开始解绑扎着伤口的外层麻布,夏天伤口最容易发,大蒜素还是赶紧涂抹上去的好。

拆到最后一层麻布条时,布条和伤口紧连着。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布条,侯小歌也没有去撕,而是把大蒜素直接涂抹了上去。

反正都是杀菌的,涂抹在布条上效果可能差了一些,但仍然有效。

小心包扎好伤口,侯小歌把已经有些干的毛巾重新润湿搭在二达额头。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大伯从外面急匆匆走了回来。

“黑娃,你一个人在这儿看着你二达呢!

你那药没错,大夫说了是上好的三七和黄芪,帮忙炮制成了药膏,还搭配了几副药。

来,咱爷俩现在就给你二达换上,顺便喊你二婶起来熬药。”侯养民放下背篓,面露喜色道。

侯小歌刚上完大蒜素,自然白白不想浪费。

“大伯,现在天气炎热上药不好,再说二达刚喝了退烧药,再吃容易万一药性相冲就不好了。

咱们还是等晚点太阳下山后,退烧药劲过了在熬药,到时配合汤药再涂上药膏,这样效果应该会更好。”侯小歌赶紧劝道。

“对对对,瞧俺这记性,咋把这事给忘了呢!那中,晚上在熬药。”侯养民拍了一下脑袋,恍然道。

“那行,大伯你先睡去吧!昨晚没睡,今天又跑来跑去,铁人迟早也得累垮了,咱家还得靠你撑着嘞!”侯小歌看着满脸胡茬和疲倦的大伯,关心带调侃的说道。

“你小子,还开起你大伯的玩笑了。那行,确实也有些乏了。

俺就睡你二达旁边就行,有啥事你叫俺。”侯养民摸了摸侯小歌的脑袋,躺着睡在了二达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