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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星设想过无数次当初的真相,但从没想到,灾难的开端竟然是这样。

那天天气不怎么好,白菱歌又无事生事闹腾起来,非要让他赶紧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他可以给白菱歌名分,但真要走到结婚这一步,他又不舒服。

于是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着,谁知白菱歌直接跑了。

她从来不敢在自己面前这样猖狂,叶南星也不想安慰,能安慰她的人多了去了,夏苏舟不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每次白菱歌从夏苏舟那里汲取到能量后还是会屁颠屁颠跑过来,具体怎么安慰方式,他根本不在乎。

但这样次数多了,叶南星也会烦躁。

不知道是不是他给白菱歌脸面多了,让她以为能拿捏自己。

于是在这次逼婚不成消失后,叶南星干脆直接把白菱歌拉黑,给夏苏木发了个消息。

对方回得很快,尽管就一个问号,都会让他心上的阴霾散去几分。

他问夏苏木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去喝一杯。

这次夏苏木反而回得很慢,很久之后她才婉拒:“明天我需要练琴,妈妈不允许我出门。”

又是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叶南星一看就来气。

不知道是因为早就知道她霸凌别人却还是要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的怒其不争,还是因为她因为白菱歌拒绝。

总之他的心情十分不好。

叶南星干脆就骗她,手指毫不犹豫打下一串字:“不是只有我,还有不少大学同学,我来接你。”

最后她还是同意了。

但叶南星手机一扔,径直去洗澡睡觉了。

他没想到,这个晚上,白菱歌和夏苏木都会一起出事。

而他更没料到,夏苏木会因为等他在路边等上两个小时。

叶南星搂着夏苏木的手在颤抖,黑夜里反而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夏苏木反而冷静下来。

肥佬刘还在那边絮絮。

“我就记得有个人每天晚上会来见张明,包裹严实,根本看不清男女。”

夏苏木死死咬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响。

叶南星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继续盘问:“人有多高?”

“不记得,我也是听瘦喉头说的,他说只要那个人一来,张明就会把他们轰走,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半个月,然后就是我们动手的时机。”

叶南星眼神微眯。

那也就是说,一切谜题的解答,都还在张明身上。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陷入了死局。

叶南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挫败了,他忍无可忍,扬了声调:“沈千!”

沈千赶紧进来。

“处理干净,杀鸡儆猴。”叶南星眼神冰冷,语调更是如深海般幽冷。

“你要做什么?”夏苏木没忍住攥紧他的衣袖,“什么都还没有问出来。”

叶南星叹了一口气,忘了她还在,温柔地将她的发拢到耳后,“别怕,只是一种审讯的手段,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将夏苏木哄回去后,叶南星就立刻去找了夏苏舟。

两人已经很久没见了,就算有往来也只是双方公司上的业务往来,自然有下属互相对接。

夏苏舟正在包间里享受,五色灯光打在他脸上。

他什么都没做,自然有无数人上赶着献殷勤,一脸酒气,显然已经微醺上头。

“我有事要说。”

叶南星看了眼夏苏舟,对方就知道不是什么小事,干脆带他来到顶层,这里有他常年包下来的一个总统套房。

“当初的事,好像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夏苏舟一进来就窝进沙发里,他连眼睛都没张开,迷蒙地应了一声:“当年的事?当年什么事?”

“白菱歌被绑架的事。”叶南星走到酒柜前,很有眼力见挑了瓶最贵的打开,酒液如黄金般流入透明色的杯中,杯底碰撞在桌面上。

是钱的声音。

“什么意思?”

提起这个名字,夏苏舟显然酒醒了大半,眼睛都亮了几分,他的脸很有资本,长相和叶南星不相上下,加上他常年带笑,哪怕他现在沉下脸色,都不会像叶南星那般冷硬。

有种冬日盛放的寒梅,香而不知。

“意思就是,这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操控。”

夏苏舟慢慢坐直了身子,旋即想到了什么,又瘫软下来:“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就因为夏苏木要嫁给你,所以你才站在她身边?”

“什么第三个人,要是真有这个人,当初我们怎么会不知道?”

不是夏苏舟不愿意相信叶南星的话,实在是因为没有可信度,别说当初白菱歌跳海后他们发动了一个月的时间在海面捕捞,在白菱歌亲子鉴定出现后,他们更是顺着这条线白的黑地都出动过,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要真有这么个人,早就被高额悬赏金吸引的人暴露了,怎么可能一点水花都没有。

加上现在还是五年后,叶南星才说有这么一个人。

“叶南星,我自问学问比不上你,才学比不上你,经商也稍逊,但在这种事情上,我劝你别玩我。”

“理由。”

“什么理由?”

“我骗你的理由。”

夏苏舟沉默,他说不出来。

毕竟当初这件事是他们俩一起认定的,就算有错也是他们俩一起出的错,只是现在叶南星堂而皇之说不是夏苏木的错,让他总有点疑心。

叶南星叹口气:“当初的劫匪,我抓到了。”

“什么?”

“但是只找到了绑架夏苏木的那几个,是他们说,当初有人跟那个绑匪头合谋,将夏苏木绑架。”

叶南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清楚,夏苏舟这才想起来,订婚那天夏苏木根本不是因为萧宴才离开,她估计就是看到了那几个绑匪才跑的。

但他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或许是没有,但怎么偏偏就被她撞上了。

“那绑架白菱歌的那群人呢?”

“毫无头绪。”

叶南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

“也就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告诉我不确定的结果?叶南星,你什么时候那么愚蠢了。”

夏苏舟笑了起来,嘴角却是讽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