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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霍聿廷,白若汐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莫扎尔德勾唇一笑:“你看,我就说你这一招,在我这里行不通。”

他伸手想要触碰白若汐的脸,却被她嫌恶的避开。

莫扎尔德倒也不生气:“带刺的玫瑰,更让人有想要征服的欲望。”

白若汐冷笑道:“你是Npd型人格吧?”

莫扎尔德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极度自恋,被害妄想,敏感多疑,固执己见,报复心强。”

白若汐讽刺道:“你的童年是不是过得非常不幸,心理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才想要报复别人,报复社会?”

莫扎尔德听到她这么说,神色一凝,整个人都变得狰狞可怖。

就在白若汐以为他要动手时,莫扎尔德却突然饱含深意的看着她温柔道:“你果然是特别。

你还是第一个初次见面就能理解到我内心的女人。

没错,我确实童年遭遇过许多的不幸。

你们都觉得我生在皇室,过得都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却不知我父亲残暴无能。

王朝末年,他为了巩固皇权,将许多妻妾子女送人。

当时他最信赖的大将军看上了我母亲,便将我母亲带走,折磨致死。

这还不够,那个混账东西,后来又看上了只有10岁的我……”

莫扎尔德的眼中盛满了滔天的恨意:“我在将军府里受尽了凌辱,很多次都不想活下去。”

“后来,我主动讨好将军,让他对我暂时放松了警惕。

终于在一个午夜,我趁着他熟睡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我被他折磨了整整286天,他的身体也被我分割成整整286份。

我把它们全部呈上给我的父皇。”

莫扎尔德桀桀的怪笑着:“我那个胆小如鼠的父亲,被吓得生了一场大病。

在那以后,我就每天当着他的面虐杀一个他的心腹和心爱的姬妾。

杀了两个多月,我无人可杀了,就开始让他尝试各种各样的毒药。

我让医官吊着他的命不让他那么快死去。他也确实命大,坚持了整整2年。”

白若汐听着这个恶魔兴奋的阐述着他的这些“英勇”事迹,只觉得头皮发麻。

此时再看这个人,他的脸上就好像写着“变态”二字。

果然,反社会反人类的变态,脑子多少都有些问题。

莫扎尔德贪婪的盯着白若汐看着,就像在看一件艺术品。

“你真的很不错,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你。只是那时还不知道你就是阮山的孙女。

其实我们之前见过一面,大概你已经没有印象了。

那是在一场在俄国的宴会,你制造了一场骚乱,杀了宴会的主人,一个煽动反华的政要。

你在躲避追兵时,拉着我挡了自己的身体。

我还清楚的记得,你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很快就查出了你的身份,但很遗憾,那时的我还不方便来华夏找你。

不过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梦里的你,就是现在这样的眼神。”

莫扎尔德的声音蛊惑中带着几分征服者的欲望:“June,今天的你更让人意外。

我没想到你不但长得漂亮,能力出众,还有着洞悉人性的本事。

你如此的关心和研究我的童年,是不是说明,你对我也有兴趣?”

白若汐的脸色嫌弃的都快要扭曲起来。

他是真有病吧!他是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对他有兴趣了?

还关心他?研究他?我特么又不是闲得蛋疼!

还是说华夏和中东的文化差异确实太大,他听不出我的话都是讽刺吗?

哎呀我的妈呀,白若汐轻抚额头,这可真是比一枪崩了她还难受。

此时的莫扎尔德似乎还十分享受,笑着朝白若汐扑了过来。

白若汐条件反射的惊跳起来,离莫扎尔德远远的,就好像他是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

“你……有空还是去看看医生吧,病入膏肓了都!”

莫扎尔德见她躲着自己,又缓缓朝她走来:“你是听到我说从前的事,害怕了?”

“你放心,我的手段只会对自己的敌人,还有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你只要乖乖的,我会比任何人都宠爱你。”

白若汐连连后退,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握住了后面桌子上的烛台。

可她的举动完全落在了莫扎尔德的手下红兰的眼中。

只见她突然喊道:“主人小心!”

下一秒,红兰就飞扑到白若汐的身前,将她一把推开。

白若汐一时不察,头撞到了吊柜的门角上,瞬间疼得跳脚。

只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

白若汐睁开眼,只见红兰倒在地上,一脸受伤的表情:“主人……我……”

莫扎尔德阴沉着脸,将红兰的手指踩在脚下,狠狠地碾动,红兰疼得直叫。

“谁要你来多管闲事的?”莫扎尔德大吼,“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没有我这个主人的命令,你怎么敢擅自动我的人?”

红兰急忙跪地磕头:“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磕头,一边匍匐到莫扎尔德的脚下,用自己的衣袖给他擦鞋。

“对不起主人,脏了您的脚,我这就给您擦干净。”

莫扎尔德嫌弃的一脚将她踢开:“滚蛋!”

白若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生观都遭到了颠覆。

这女人是被莫扎尔德救过命吗?怎么能被奴役驯化成这个样子?

莫扎尔德转过头,面对白若汐的惊讶,他温柔的说道:“June在想什么?”

白若汐急忙摇头,和变态沟通,最好就是少说话。因为你实在不知道他的那根筋搭在什么地方。

莫扎尔德勾唇一笑:“我的身边确实有很多像红兰一样对我死心塌地的女人。

她们曾经都和你一样,对我感到害怕和不理解。

但她们最终都会被我男人的雄风征服,臣服于我,只为求我对她们的宠幸。

June,你总会和她们一样知道我有多好。

但是你放心,你和她们不一样。

她们是我的奴隶,而你,将会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