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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耕出现在医生办公室门口。

刘恒给大家引荐。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秦耕院士!”

李院士,谭院士都是心里一颤,这些年,秦耕的名字听过很多了,可以说是如雷贯耳。

但今天一见,李院士和谭院士不免有几分轻视,因为,秦耕看起来还没有40岁!

40岁,在李院士,谭院士眼里那还属于未成年!

因为他的学生的学生都已经40岁了!

一般的规律,医生这一行,应该是在45岁之后才进入到最佳状态,到50岁到60岁才是黄金阶段。

你秦耕不到40岁,再怎么厉害,只怕有很大的泡沫成份。

刘恒接着又向秦耕介绍李院士和谭院士,秦耕赶紧上前,说:“请前辈指点!”

接着,徐飞龙救治病例讨论会开始。

刘恒没有回避,他要听专家的讨论。

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徐飞龙,因严重心血管疾病生命垂危,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倍感压力。

李院士、谭院士和秦耕院士三位国内顶尖的医学专家齐聚于此,商量徐飞龙的救治方案。

李院士率先发言,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目光坚定地说道:“根据徐老目前的各项指标,我认为应该采用我在《心律学》中提到的治疗方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毕竟他作为我国现代心血管方面的奠基人之一,在心血管研究领域有着极高的造诣。

谭院士却微微摇头,他清了清嗓子,反驳道:“李院士,您的方案固然有其优势,但徐老的病情复杂,我觉得更应该从药物作用机制的角度出发。我在《心血管药理前沿探索》中详细阐述了心血管药物的作用原理,我们可以利用新的药物作用理论……”

谭院士在药理学领域成绩斐然,他的观点也有着坚实的理论和实践基础。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时,一直沉默的秦耕院士开了口:“二位, 徐老的身体状况特殊,我们不能只关注心脏本身,还需要综合考虑他的整体身体机能。我认为,通过调节身体其他系统的功能,或许能为心脏的治疗创造更好的条件。”

秦耕的观点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会议室里争论声此起彼伏,三人各执己见。

每一个观点都有着深厚的学术背景和实践经验作为支撑,谁也无法轻易说服谁。

三个人的争论很难统一意见。

刘恒此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深深地意识到了一个残酷而又无奈的现实:无论是在行政管理领域,还是如今所涉及的学术研究方面,按照等级来做出决策往往都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尽管人们常常期望通过充分的讨论和辩论能够让道理愈发明晰、真理得以彰显,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恰恰相反,如果缺乏一个具有绝对权威的人物来加以压制和引导,那么最终很有可能连一个可行的方案都无法敲定。

这不,就在今日,他便遭遇了这样一个棘手的难题。

三位德高望重的院士针对同一个议题各自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且每个人都说得头头是道,令人难以辩驳。

然而,他们之间的意见却始终无法达成一致,如此僵持下去,恐怕到最后也难以形成一个明确而清晰的决策结果。

这无疑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

此时,刘恒或许应当当机立断地制定出一条临时规则,即在这三人当中推举出一名组长,而后所有的最终决策均交由这位组长拍板定夺。

按理说,以年纪和资历而论,他理应听从李院士的意见才对。

李院士不仅年长于其他两个院士,在学术界也是颇有威望。

可是,从情感层面出发,刘恒内心深处却更为倾向于信任秦耕。

问题的,刘恒根本不能判断谁是对的,谁是错误的,虽然刘恒更相信秦耕,但是,李院士的名气也非常大,秦耕一定胜过李院士吗?

再说,谭院士也是世界着名专家,他说的也应该尊重。

现在,争论越来越激烈。

必须由刘恒拿主意了。

这个主意不好拿。

因为他是外行啊!

刘恒的决策

会议室里的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李院士和秦耕各执一词,争论不休,谭院士也时不时加入,发表自己的看法。

刘恒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内心焦急万分。

从年龄和资历上看,李院士的话确实有分量,可从感情和过往的认知来讲,他更倾向于秦耕。

但李院士和谭院士都是行业内赫赫有名的人物,随便哪一个的意见都不容小觑。

“李院士,您先消消气。” 刘恒站起身,走到李院士面前,脸上堆满了谦逊的笑容,“您的资历最深,我听您的。我想,这个病例讨论,你作最后决策!你看行吗?”

李院士哼了一声,脸色稍缓。

刘恒又转向谭院士,诚恳地说:“谭院士,您是世界着名药学专家,您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奉为圭臬。这个病人不是普通病人,不能有半点闪失。你配合李院士拿最后的方案。你觉得呢?”

谭院士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了些。

刘恒又转过头,看着秦耕,说:“秦耕院士,你最近有一项成果,你研究的活力3号,据说救活了不少的病人。我请示了上面,同意了我的意见。希望你能够贡献这个药品。”

谭院士惊疑地说:“你准备用还处于实验阶段的药物?”

这本来就是疑问。

或者说,这个风险太大,不应该在这样重要的人物身上使用。

李院士也说:“这是不是太鲁莽了一点?”

好了,现在成了四个人四种意见了。

秦耕微微一笑,他明白了刘恒的用意。

“我这种药,临床上已经在不少的病人身上使用了,效果还可以。”秦耕信心满满,接着说,“不过,这样重要的人物,用,还是不用,我不敢做主,还是请李院士,还有谭院士做主吧!”

刘恒抢先说:“我等着李院士您的最后决策!”

李院士突然亚历山大。

决策错了怎么办?

问题是,决策对与错,根本还是决定于病人是死是活。

说白了,死了就是李院士的错!

要我做决策?

我傻啊!

为什么是我决策?

我才不决策!

李院士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件事,我想,既然省里考虑用,或是不用秦耕的科研成果,我对这个成果不熟悉,我申请回避!”

李院士要求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