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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架着伤员往大楼里走去,脚步沉重而拖沓。他的身体还带着之前战斗留下的伤痛,每走一步,右腿的伤口就传来一阵刺痛,右臂的麻木感也让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但他强忍着不适,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把战友们安全带出去。

走进大楼,里面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灰尘味,光线昏暗得如同深夜。原本明亮的灯光早已熄灭,只剩下几缕微弱的阳光从破碎的窗户缝隙中透进来,洒在满是瓦砾和残骸的地面上。梁松抬头看了看电梯,它静静地停在那里,门半开着,像是一只张开大嘴的怪物。显然,在之前的爆炸和战斗中,电梯的线路已经被破坏,早就停止了运行。

“只能爬消防楼梯了。” 梁松无奈地说道,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楼里回荡。

他和何晨光架着伤员,朝着消防楼梯的方向艰难前行。

消防楼梯里一片漆黑,他们只能摸索着前进。楼梯的台阶上堆满了杂物,有掉落的天花板碎片、扭曲的钢筋,还有破碎的木板。梁松和何晨光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障碍物,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给伤员带来二次伤害。

伤员们在他们的怀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这让梁松和何晨光的心里更加焦急。

他们不断地鼓励着伤员:“坚持住,马上就到屋顶了,直升机在等着我们!”

每一句鼓励的话语,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光亮,给伤员们带来了坚持下去的力量。

当爬到八楼时,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愈发浓烈,伤员的血顺着他们的身体不断流淌,最终滴落在楼梯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色痕迹。那鲜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仿佛在诉说着伤员生命的流逝。

梁松此时喘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破碎的风箱,声音粗重而急促。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之前战斗留下的伤痛此刻如潮水般涌来,右腿的伤口仿佛被撒上了盐,钻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右臂的麻木感也在不断加剧,仿佛整条手臂都不属于自己。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无数金星在眼前乱舞,每走一步都需要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来支撑。

“梁队,你…… 你撑住。” 何晨光看着梁松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满是担忧。他知道梁松身上背负着多重伤痛,却一直咬牙坚持到现在。而此时伤员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地赶到屋顶。

梁松嘴唇干裂,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 我没事,继续走。” 但他摇晃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却暴露了他此刻的虚弱。何晨光心中一紧,他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不仅梁松会倒下,伤员也会因为耽搁时间而失去生命。

“梁队,你歇会儿,我来!” 何晨光大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不等梁松回应,他迅速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伤员从梁松怀中接过。何晨光双手稳稳地托住伤员,然后一用力,将伤员扛到了自己的肩上。伤员沉重的身体压下来,让何晨光的膝盖微微弯曲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姿势,重新迈开坚定的步伐向上冲去。

何晨光扛着伤员在前面奋力攀爬,每一步都踏得艰难而沉重。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每一次抬起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滴在楼梯上。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尽快把伤员送到直升机上。梁松拖着疲惫不堪却又无比坚定的身躯紧随其后。他的身体还带着之前战斗留下的伤痛,每走一步,右腿的伤口就像是被火灼烧,右臂也因神经受伤而麻木无力。可他的意志如同钢铁般坚韧,一步也没有落下。每一步踏在楼梯上,都像是在和死神赛跑,他们能清晰地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天台门前。何晨光将伤员轻轻放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梁松也靠在墙边,胸膛剧烈地起伏,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如同一盆冷水浇下 —— 天台门被牢牢锁住了。那锈迹斑斑的门锁,历经岁月和战火的侵蚀,表面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此刻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横亘在他们与生的希望之间。

梁松望着那紧锁的门,心中一紧,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鹰。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战友们的安危,他清楚,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重伤的战友失去生命,让他们所有人陷入绝境。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在他心中燃烧,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打开这扇门。

“何晨光,退后!” 梁松大喊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何晨光听到命令,迅速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地注视着梁松的动作。梁松迅速端起手中的步枪,稳稳地瞄准门锁。此时,他的右臂虽仍麻木疼痛,但求生的意志让他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他双手紧紧握住枪身,努力保持着稳定。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门锁上。

“砰!砰!砰!” 随着三声清脆而又震撼的枪响,子弹如离弦之箭般射向门锁。巨大的冲击力下,门锁瞬间被打得粉碎,零件四处飞溅。那飞溅的零件打在墙壁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梁松顾不上查看,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打开门。他一脚狠狠地踹向那扇门。门在巨大的力量下 “哐当” 一声打开,一道耀眼的光线瞬间射进昏暗的楼梯间。那光线如同希望的曙光,照亮了他们的脸庞。

就在门被踹开的瞬间,一阵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抬头望去,直升机正好悬停在头顶。那庞大的机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如同一只巨大的银色飞鸟,在天空中稳稳地停留。螺旋桨飞速旋转,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这声响之中。刮起的狂风如同无形的巨手,吹得人睁不开眼,飞扬的尘土和杂物在风中肆意飞舞。

在众人齐心协力下,他们刚把伤员稳稳地推上直升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楼下就如同平地惊雷般传来密集的枪声。

那枪声急促而又凶猛,如同暴雨前的狂风,一下下敲打着众人紧张的神经。梁松心中陡然一紧,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来不及多想,几步冲到天台边缘,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前倾,警惕地往下张望。

只见十几个人影正猫着腰,端着枪,如同鬼魅般朝着大楼里疯狂冲去。

何晨光利落地架起狙击枪。那狙击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被他稳稳握住,枪身与他的手臂紧密贴合,仿佛与他融为一体。他微微蹲下身子,调整好姿势,让自己与狙击枪更加契合。何晨光微眯双眼,透过瞄准镜,冷静地搜索着目标。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很快,那个领队的身影便出现在视野里。他冲在最前面,嚣张地挥舞着手中的枪,大声叫嚷着指挥手下往上冲。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出。脸上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情令人厌恶至极,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抵抗是徒劳的。何晨光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仿佛两道寒光,能将敌人的灵魂穿透。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轻缓而沉稳,每一次呼吸都均匀而有节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感受着那熟悉的触感,那是他与敌人战斗的武器,也是他守护战友的依靠。他在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等待着那致命一击的时刻。

“哼,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何晨光心中暗自冷哼一声。他紧紧盯着那个领队,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当那领队正好跑到一处开阔地带,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视野中时,何晨光果断扣动扳机。只听 “砰” 的一声清脆枪响,子弹如闪电般呼啸而出,划破了空气,带着强大的力量冲向敌人。那子弹精准无误地打爆了领队的脑袋,领队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脑袋迸溅出的鲜血和脑浆溅了一地,那血腥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敌人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仿佛惊弓之鸟。他们立刻像受惊的蚂蚁般迅速散开,各自寻找着射击死角。有的钻进了街边废弃车辆的残骸后面,车身的残骸在战火的洗礼下已经千疮百孔,他们躲在后面,试图用那薄薄的铁皮来抵挡子弹;有的躲进了大楼底层破碎的墙壁凹陷处,墙壁上布满了弹痕,他们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的趴在满是杂物的阴暗角落里,那些杂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们顾不上这些,只想借此躲避来自天台的攻击。

梁松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敌人的动向,看到敌人散开后,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深知这些敌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的增援随时可能赶到,如果不主动出击,他们将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必须主动出击,打乱他们的节奏,为自己和战友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他迅速蹲下身子,从腰间取下一颗手雷,熟练地开始拆解。他的双手沉稳而有力,尽管之前受了伤,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在这关键时刻,他强忍着疼痛,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手雷上。他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手雷的各个部件,眼中透着一股决绝。他知道这颗手雷可能会改变战局,也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但他没有丝毫犹豫。

“何晨光,注意观察敌人动向,我要给他们点厉害瞧瞧!” 梁松大声喊道,声音在狂风和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依然坚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何晨光心中一振。何晨光一边紧盯着敌人可能出现的位置,一边回应道:“梁队,放心,有我盯着!”

何晨光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坚定,他知道梁松的计划,也相信他的能力。

梁松估算着敌人在二楼可能的藏身位置和行动轨迹,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猛地拉下手雷的保险栓。

随着 “嗤嗤” 的声响,手雷开始冒烟,那烟雾仿佛是死神的信号,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他站起身,侧身蓄力,然后以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将手雷精准地扔进二楼的窗口。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像一颗死神的种子,带着毁灭的气息飞进了敌人的藏身之处。

“快找掩护!” 梁松冲着何晨光和直升机上的众人喊道。他自己也迅速趴在天台的边缘,用手臂护住头部。

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在这危险的战场上,他已经习惯了保护自己和战友。何晨光则迅速躲到一旁的掩体后面,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敌人的方向。

他紧紧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天际,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爆炸产生的冲击力掀起一阵狂风,将周围的尘土和杂物吹得四处飞扬。

弥漫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尘土气息。就在这时,王洛然那带着一丝急切与慌张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清晰地传了出来:“梁松,出事了!我家小区那边被敌人占领,我爸妈还在里面,情况危急!” 梁松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凝固,握着无线电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一股寒意瞬间笼罩。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担忧。那是一种对战友亲人安危的揪心,更是对敌人恶行的愤怒。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种强烈的责任感在心底翻涌。王洛然是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在无数次枪林弹雨中彼此守护,一起经历了生死考验。如今战友的家人陷入绝境,他怎能坐视不管?

“不行,我得去救他们!” 梁松在心底怒吼。他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身体的伤痛,扔下手中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那烟头在风中闪烁了几下,便熄灭在尘土中。他猛地抓起靠在墙边的枪,转身就往楼下冲去。他的动作迅速而决绝,仿佛一阵疾风,带起地上的尘土飞扬。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出王洛然的父母。

何晨光看到梁松突然的举动,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声喊道:“梁队,你干什么去!危险!”

他一边喊着,一边迈开大步追上去,试图拦住梁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梁松这样做很危险,可能会陷入敌人的陷阱。

可梁松此刻仿佛失聪了一般,对何晨光的呼喊充耳不闻。他的脑子里只剩下王洛然说的那个地址 —— 那是她家的小区,

梁松心急如焚,脚下的步伐快得如同疾风骤雨。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梯,作战靴重重地踏在台阶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仿佛战鼓在为他的急切行动而轰鸣。每一步落下,他都能感觉到腿部肌肉的紧绷与酸痛,但此刻,这些都被他抛诸脑后,唯一支撑他的,是心中那股一定要救出战友家人的信念。

刚冲出大楼,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迎面就撞上三个持枪的敌人。那三个敌人也是一脸惊愕,但很快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凶狠,毫不犹豫地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梁松。

梁松的心脏猛地一缩,危险的信号瞬间在脑海中拉响警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多年战斗培养出的本能让他迅速做出反应。

他猛地压低身子,以一个敏捷的翻滚动作躲到旁边一辆废弃汽车的后面。

就在他翻滚的瞬间,敌人的子弹如雨点般射来,打在车门上砰砰作响,溅起一片片火花,车门上瞬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弹孔。

躲在车后,梁松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深知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但心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敌人的愤怒和对突破困境的坚定决心。

“不能在这里被拖住!”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他迅速检查手中的武器,发现弹匣里的子弹所剩不多。没时间犹豫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右臂的伤痛,单手熟练地换起弹匣。

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尽管右臂的麻木感让换弹匣的过程有些艰难,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丰富的战斗经验,很快就完成了换弹。

换好弹匣后,梁松趴在地上,透过车底的缝隙,瞄准敌人的脚踝。

他的眼神如同猎豹锁定猎物一般,紧紧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砰砰砰!” 随着三声枪响,三颗子弹精准地射向敌人的脚踝。敌人发出痛苦的惨叫,纷纷倒地,手中的枪也掉落在一旁。

梁松解决掉那三个敌人后,身上的汗水混合着硝烟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黏腻。但此刻,他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赶到王洛然家的小区,解救她的父母。他深知时间就是生命,每耽误一秒,王洛然父母就多一分危险。于是,他一刻也不敢停歇,拖着疲惫却依旧坚定的身躯,迅速朝着王洛然家小区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街道两旁尽是战火留下的痕迹,断壁残垣随处可见,燃烧的车辆冒着滚滚浓烟,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梁松凭借着对这片区域的熟悉,巧妙地躲避着敌人的巡逻小队。他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在废墟与小巷之间灵活穿梭。每当听到巡逻小队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就会迅速找地方隐蔽起来,屏住呼吸,等敌人离开后再继续前进。他的眼神时刻保持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暴露自己的细节,每一次躲避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

拐出小巷,眼前是一条曾经繁华的商业街,此刻却陷入了一片混乱。早高峰时这里本应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人们行色匆匆地赶去上班、上学,街边的店铺也都热热闹闹地开张营业。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样。早高峰的人群如同受惊的羊群,正在四散奔逃。

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绝望的交响曲。一位年轻的母亲,紧紧地把孩子护在怀里,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一边哭一边拼命地寻找着安全的地方,脚步慌乱,好几次差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还有的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就像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围混乱的场景,身体还不时因为恐惧而颤抖。

梁松深知自己不能暴露,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寻找着任何可能的交通工具,好让他更快地赶到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