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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救飞行员!” 梁松大喊一声,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急切。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飞行员此刻的安危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说完,他便朝着驾驶舱冲了过去,脚步踉跄却又坚定。

何晨光听到梁松的喊声,也顾不上自己身上钻心的伤痛。他咬了咬牙,拖着沉重的步伐赶紧跟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光。

两人来到驾驶舱前,看着被卡住的飞行员,心急如焚。梁松伸手去掰那些卡住飞行员的变形金属,尖锐的金属边缘像是利刃一般,瞬间就把他的手指划得鲜血淋漓。可他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飞行员救出来。嘴里咬着牙,闷哼着使劲,每一声闷哼都像是他在与这无情的金属残骸做着最后的抗争。何晨光则在一旁帮忙,双手死死抓住压在飞行员腿上的一块仪表盘,试图将它抬起来。他的胳膊因为用力而鼓胀起来,肌肉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撑住啊,兄弟!” 梁松冲着昏迷的飞行员喊道,声音里满是焦急。那声音在这空旷的废墟中回荡,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他们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都磨出了水泡,那水泡晶莹透亮,却又充满了痛苦。终于,在他们的努力下,把飞行员从座位上拽了出来。梁松和何晨光一人架着飞行员的一条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带着他往外跑。此时的他们,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呼吸急促得如同风箱一般。

刚跑出十几米远,梁松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 “滋滋” 声,那声音就像是死神的召唤。他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大喊道:“不好,直升机要爆炸了,加快速度!” 三人的脚步变得更加慌乱而急切,仿佛每一步都在和死神赛跑。

就在他们刚刚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只听 “轰” 的一声巨响,直升机瞬间爆炸。炽热的火焰腾空而起,像是一条愤怒的巨龙,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球,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在它的怒火之中。无数的碎片像子弹一样朝着四面八方飞溅,“嗖嗖” 地从他们耳边掠过,擦出一道道尖锐的风声。强大的气浪排山倒海般袭来,一下子就把他们掀翻在地。梁松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自己身上,仿佛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呛得他一阵咳嗽。

何晨光被气浪冲得滚出去好几圈,每一次翻滚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疼得他龇牙咧嘴。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挣扎着抬起头,看到梁松和飞行员也倒在不远处。

热浪扑面而来,烤得他们的后背发烫,就像被火舌舔舐着一样,那股炽热让他们的皮肤一阵刺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

梁松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浑身的伤痛。他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废墟,心中明白,危险或许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像是微风中隐隐约约的低吟,却瞬间让梁松的神经紧绷起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侧耳细听,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音逐渐清晰,是汽车引擎声!这声音如同恶魔的号角,预示着又一场危机的降临。

梁松的脸色陡然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与决然。他迅速扭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透过弥漫着硝烟的空气,隐约能看到一队车辆正朝着这边疾驰而来。他心中暗叫不好,不用想也知道,那必定是敌方的部队。

“何晨光,有敌人来了!” 梁松大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废墟中回荡。此时的何晨光也刚刚缓过神来,听到梁松的呼喊,他立刻抓起身边的武器,快步跑到梁松身旁。

“这帮家伙来得可真快。” 何晨光咬着牙说道,眼神中满是警惕。

梁松没有多言,他的目光迅速在地上搜寻着可用的武器。很快,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支掉落的步枪上。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弯腰捡起步枪,双手下意识地检查起武器的状况。他熟练地拉动枪栓,查看弹匣,却发现弹匣里的子弹只剩下一半。

“子弹不多了。” 梁松眉头紧锁,低声说道。他的心中涌起一丝忧虑,敌人数量不明,而这点子弹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或许只是杯水车薪。

但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清楚,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想出应对之策。

梁松当机立断,大喊道:“快,拖着伤员进树林!那里地形复杂,便于咱们周旋!” 他和何晨光一左一右,架起受伤昏迷的飞行员,脚步踉跄却无比急切地朝着树林深处奔去。

踏入树林,周围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枝叶繁茂,像是编织起了一张天然的屏障。每走一步,脚下的枯枝败叶便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梁松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敌人的身影突然从身后蹿出。

“何晨光,你动作快些爬上树,看看敌人到底啥情况!” 梁松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说道。他心里清楚,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危机,而制高点的观察至关重要。

“好嘞,梁队,你们先找地儿安置好飞行员!” 何晨光回应着,把手中的狙击枪往背上一甩,双手迅速抱住一棵粗壮的树干。他的手指像钢钩一般抠进树皮的缝隙,双脚用力蹬着树干,三两下就如敏捷的猴子般攀爬而上。每向上爬一步,他都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动作幅度,生怕弄出太大动静暴露位置。

何晨光爬到了一个视野开阔的树杈上,他趴在上面,紧紧握住狙击枪,透过枝叶的间隙,目光如鹰隼般警惕地扫视着敌人的动向。只见敌方的车队已经停在了树林边缘,一群荷枪实弹的敌人正从车上鱼贯而出,他们端着枪,呈扇形慢慢朝着树林推进。何晨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 “川” 字,心里暗暗估算着敌人的数量和武器装备,想着如何把这情况准确传达给梁松。

与此同时,梁松已经在一处较为隐蔽的灌木丛旁停下脚步。他轻轻将飞行员平放在地上,看着飞行员那满是鲜血、苍白如纸的脸庞,心中一阵揪紧。他迅速撕开急救包,里面的纱布、绷带、止血药等物品整齐排列着。梁松的双手因为紧张和急切而微微颤抖,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先拿起一块消毒棉球,蘸上药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飞行员额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每擦一下,棉球就被鲜血染红一片,梁松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和焦急,嘴里还轻声念叨着:“兄弟,坚持住,挺过这一关!”

擦拭干净伤口后,他熟练地拿起止血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上,然后取出纱布,轻轻地覆盖上去,再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包扎。

何晨光在树上压低声音喊道:“梁队,敌人分散开朝咱们这儿搜索过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 梁松的心猛地一紧,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此刻几乎要断裂。他轻轻将正在包扎的手抽离飞行员的伤口,动作轻得生怕惊扰到周围的空气。

他缓缓伏下身子,将自己藏在一丛茂密的灌木之后,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动静。每一根神经都高度戒备,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浅而慢,最终完全屏住了呼吸。手中的步枪稳稳地端着,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像是搭着自己的命运,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便能随时射出致命的子弹。

何晨光在树上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瞪大了眼睛,密切注视着敌人的一举一动,试图提前为梁松预警。“小心,有个敌人快到你们那边灌木丛了!” 他轻声却又急切地提醒道。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 “沙沙” 声传来,那声音越来越近,像是有一头猛兽正悄悄逼近。梁松的心跳陡然加速,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冲破胸膛。一个敌人终于拨开了灌木丛,他那警惕的脸庞瞬间暴露在梁松的视野中。敌人的眼神中透着凶狠和谨慎,手中的枪也时刻准备射击。

梁松没有丝毫犹豫,手指猛地用力扣下扳机。“砰” 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一颗子弹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击中了敌人的额头。那敌人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瞬间瞪大,满是难以置信,随后便像被砍倒的木桩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好枪法,梁队!” 何晨光在树上忍不住轻声喝彩,但喝彩声还未完全消散,变故陡生。其他敌人听到枪声,立刻反应过来他们的位置暴露了。“在这儿,开火!” 一个敌人头目大声吼道。

瞬间,密集的枪声在树林中炸响,子弹如雨点般朝着梁松所在的方向射来。一颗颗子弹呼啸着穿过空气,打在周围的树干和树叶上。树叶被打得四处乱飞,仿佛下起了一场绿色的叶雨。有的子弹擦着梁松的身边飞过,带起一阵冷风,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何晨光趴在树上,目光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紧紧锁定着敌人。此时的他,心跳平稳而有力,呼吸均匀且缓慢,仿佛周围激烈的枪声与纷飞的战火都与他无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几个可恶的敌人。当看到又一个敌人从掩体后探出脑袋,试图寻找射击角度时,何晨光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砰” 的一声枪响,子弹如离弦之箭般精准地击中了敌人的胸口,那敌人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枪掉落,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地。

“漂亮!再来一个!” 梁松在灌木丛后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与赞许。何晨光迅速调整瞄准镜,继续搜寻下一个目标。

很快,他又发现一个敌人正猫着腰,试图迂回到侧面进行包抄。何晨光手指再次用力,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准确无误地穿透了敌人的脑袋,这个敌人也瞬间倒下。

短短时间内连续放倒两个敌人,剩下的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精准打击吓得惊慌失措。他们纷纷躲到车后,只露出一双双惊恐的眼睛,不时探头张望,却再也不敢贸然前进。敌人的头目在车后气急败坏地叫骂着:“这群混蛋,小心点,别都送死!” 声音中满是愤怒与无奈。

梁松深知这是个绝佳的撤退时机,他迅速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飞行员,咬咬牙,弯腰将飞行员背了起来。

飞行员那沉重的身躯压在梁松的背上,让他微微晃了晃,但他很快就稳住了身形。“何晨光,撤,往树林更深处走!” 梁松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果断。

何晨光迅速收拾好狙击枪,敏捷地从树上滑了下来。落地后,他立刻端着枪警戒着四周,掩护梁松。

两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却又步伐坚定地朝着树林更深处撤退。每走一步,他们都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敌人再次追上来。

就在他们逐渐远离敌人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敌人更加疯狂的叫骂声:“别让他们跑了,追!” 那声音在树林中回荡,充满了不甘。

紧接着,还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狗吠声,“汪汪汪” 的声音此起彼伏,显然敌人放出了猎犬来追踪他们的踪迹。

梁松背着飞行员,何晨光在前方警戒开路,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树林更深处奔逃。

他们深知,只有不断深入这复杂的地形,才能有机会摆脱身后那群如狼似虎的敌人以及凶狠的猎犬。

很快,一片沼泽地横在了他们面前。沼泽地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表面看起来平静,实则暗藏危机。“只能从这儿过了,小心点。”

梁松喘着粗气说道,语气中带着无奈。何晨光点了点头,率先踏入沼泽。

刚一进去,泥水便没过了他们的膝盖,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黏稠的泥浆仿佛有无数只手,死死地拽着他们的腿脚,想要把他们拖入深渊。

梁松背着飞行员,身体的重量使得他下陷得更深,每挪动一下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他的右腿伤口本就还未愈合,此刻泡在脏水里,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疼得他额头的冷汗直冒。但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梁队,你慢点,注意脚下。” 何晨光在前面一边艰难地开路,一边回头喊道。他手里的枪不时地拨开挡路的芦苇和藤蔓,为后面的梁松和飞行员开辟出一条相对安全的通道。每走一段距离,他就会停下来,伸出手,拉梁松一把,减轻他的负担。

飞行员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那鲜红的血滴落在水面上,迅速晕染开来,形成一朵朵诡异的血色花。

很快,这血腥气引来了一群蚊子。这些蚊子嗡嗡叫着,像是闻到了盛宴的味道,密密麻麻地朝着他们扑来。

蚊子落在他们的脸上、手上、脖子上,疯狂地叮咬着。梁松和何晨光被叮得浑身瘙痒难耐,但此时他们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梁松只能不停地甩头,试图赶走脸上的蚊子,而何晨光则一只手挥舞着驱赶蚊子,另一只手继续艰难地开路。

“这鬼地方,蚊子真多。” 梁松喘着粗气抱怨道,声音里满是疲惫。何晨光回应道:“先忍着,过了这片沼泽就好点了。”

狗叫声越来越近,那尖锐而急促的吠声,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在他们心头。每一声狗叫都像是敌人步步紧逼的信号,搅得他们心神不宁。

梁松心中一紧,不用想也知道,敌人显然循着猎犬的追踪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坚定的决绝,他在心底暗自咬牙,绝不能让敌人轻易得逞。

“何晨光,敌人追得紧!” 梁松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凝重与急迫。他感觉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肺部像是被这沼泽的湿气填满,又湿又闷。背上的飞行员因为颠簸而轻轻颤动,每一次颤动都像是提醒着他责任的重大,这让他的步伐愈发沉重。他的双腿在泥水中艰难地抬起又落下,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右腿伤口处的疼痛更是如影随形,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何晨光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眼神中满是焦虑。他手中的枪握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枪嵌入手中一般。

“梁队,怎么办?” 他的声音也因为紧张和疲惫而变得沙哑,声音中透露出对当前困境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担忧。

梁松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腾出一只手,迅速在身上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什么可以扭转局面的武器。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颗冰冷的手雷,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击中,他清楚地知道这颗手雷意味着什么,这是他们最后的反击机会,一旦用掉,他们在武器上就更加捉襟见肘了,但此时已别无选择。

“何晨光,掩护我!” 梁松咬着牙说道,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进泥水里。他咬着牙,艰难地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摸出最后一颗手雷。

那手雷在他沾满泥水的手中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载着他们所有人的命运。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这是他们仅剩的反击手段,他深知这一掷的重要性,容不得半点闪失。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强忍着右腿伤口传来的钻心剧痛,那疼痛像是无数根钢针在刺着他的腿,但他无暇顾及。

他迅速拔掉保险栓,手雷在手中发出轻微的 “嘶嘶” 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沼泽地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声都揪着他的心。梁松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雷往后扔去。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一道希望的轨迹,消失在他们身后的芦苇丛中。

“趴下!” 梁松大喊一声,自己也迅速蹲下,尽可能地压低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背上的飞行员。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飞行员,仿佛这样就能为他阻挡所有的危险。何晨光立刻卧倒在泥水中,溅起一片泥水。他端着枪警惕地注视着后方,眼睛紧紧盯着手雷消失的方向,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几秒钟后,“轰” 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声音震得颤抖起来。爆炸声震得整个沼泽地都晃动不已,原本平静的水面掀起巨大的波澜。

一团巨大的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浓烟和泥水四溅,像是一场末日的狂欢。惊起的一群飞鸟扑棱着翅膀,发出惊恐的鸣叫,它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惊慌失措,向着天空仓皇逃去。那原本嚣张的狗叫声也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断,四周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走!他们暂时被挡住了,但肯定还会追上来!” 梁松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后续危险的警觉。

他挣扎着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蹲伏和刚刚的爆炸冲击而有些发软。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

梁松的右腿伤口自打泡在沼泽的脏水里,就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