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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拼命思考着摆脱追兵的办法。他的脚将油门也踩得更狠了,发动机发出怒吼,吉普车如受惊的野兽般向前猛冲。车身在崎岖的路面上剧烈颠簸,每一次碰撞都让车上的两人的心跟着揪紧。

何晨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喉咙干得冒烟,他清楚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迅速探身到座位下,双手颤抖着紧紧握住那把狙击枪。

这把枪陪伴他们历经无数险境,是他们在绝境中的最后依仗。他的手指熟练地抚摸着枪身,仿佛在安抚一位并肩作战的老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但那心跳声却愈发响亮,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缓缓摇下车窗,刺骨的寒风瞬间灌进车内,如同一把把冰刀,吹得他脸颊生疼,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转。

他将狙击枪架在车窗上,眯起一只眼睛,透过瞄准镜,紧紧锁定住领头摩托的轮胎。那轮胎在飞速转动,仿佛一个黑色的漩涡,每一次旋转都让何晨光的神经紧绷一分。稍有偏差就可能错失良机,他的手心满是汗水,紧紧握住枪托,调整着呼吸的节奏。何晨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倒计时,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梁哥,稳住车子!” 何晨光大声喊道,声音中透着坚定与决然,仿佛这一嗓子能喊出所有的力量。

梁松微微点头,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竭尽全力保持车身的平稳。每一个细微的晃动都可能影响何晨光的射击,他的双手像是被焊在了方向盘上,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何晨光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感受着扳机的弹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瞄准镜里的轮胎,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世界只剩下他和那飞速逼近的摩托车。当摩托距离拉近到合适的范围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果断扣下扳机。

“砰!” 一声巨响,子弹如闪电般呼啸而出,瞬间穿透黑暗。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唯有子弹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响。

子弹精准地击中了领头摩托的轮胎。轮胎瞬间爆裂,橡胶碎片如烟花般飞溅,摩托车失去平衡,像喝醉了酒的醉汉般剧烈摇晃起来。

车上的士兵惊恐地大叫,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双手拼命想要稳住车身,但一切都是徒劳。摩托车在高速行驶中侧翻在地,与地面剧烈摩擦,火星四溅,扬起一片尘土。那名士兵被狠狠地甩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狼狈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上的军装被擦破,露出一道道血痕。

另一辆摩托车上的士兵见状,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加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声怒吼,试图绕过同伴的残骸继续追击。同时,他举起手中的步枪,对着吉普车疯狂扫射。子弹如雨点般不断在车身周围呼啸,打在车身上发出 “砰砰” 的声响,火花四溅。

梁松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再在这条开阔的路上硬抗,他们迟早会被追兵的子弹打成筛子。

情急之下,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如同敏锐的鹰隼。终于,他发现路旁不远处是一片广袤的玉米地。那茂密的玉米秸秆在夜色中影影绰绰,此刻仿佛成了他们求生的希望屏障。

“晨光,抓紧了!” 梁松大喊一声,双手死死握住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猛地用力一打,方向盘几乎被他拧断。

吉普车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发出一阵尖锐的轮胎摩擦声,轮胎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硬生生地扭转方向,冲进了那片玉米地。

车子刚一驶入,密密麻麻的玉米秸秆便如潮水般向车身涌来。粗壮的秸秆狠狠地刮擦着车窗,发出 “哗哗” 的刺耳声响,仿佛无数只手在拼命想要将他们的车子拽停。秸秆刮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何晨光被这突如其来的颠簸震得身体猛地一晃,手中的狙击枪差点滑落。他赶紧抱紧枪,大声回应:“梁哥,这路可太难走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梁松咬着牙,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被秸秆遮挡得模模糊糊的道路,仿佛要穿透这层层阻碍看到希望的曙光。

他大声喊道:“没办法,只有这里能躲一躲!” 他的额头满是汗珠,汗水湿透了他的衣领。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他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努力控制着车子在玉米地里穿行。每一次车轮碾过地面的坑洼,车身都剧烈地摇晃起来,车内的物品被甩得到处都是,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后面的追兵哪肯罢休,他们骑着摩托车也一头扎进了玉米地。玉米秸秆被摩托车硬生生地撞断,发出 “咔嚓咔嚓” 的声响。

那名士兵一边在颠簸的玉米地里艰难操控着摩托车,身体随着摩托车的晃动而摇摆不定,一边举着枪疯狂射击。“砰砰砰” 的枪声在玉米地里回荡,惊起一群栖息在玉米叶上的飞鸟。子弹不断地射向吉普车,打在秸秆上,秸秆纷纷折断。

“小心!” 何晨光突然大喊。就在这时,“哗啦” 一声巨响,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后窗玻璃。

瞬间,玻璃如蛛网般碎裂,裂纹迅速蔓延至整个玻璃面。紧接着整面玻璃轰然崩塌,碎片四溅,

吉普车终于冲出了玉米地,前方,干涸的河床横亘眼前,那龟裂的土地仿佛是被岁月狠狠撕扯过的伤口,又像是一张张干涸欲裂的嘴唇,无声地诉说着往昔岁月的沧桑与苦难。河床里,大小不一的石块和砾石随意散落,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无数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场逃亡的到来。

梁松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如纸。他紧咬着牙关,腮帮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鼓起。

他深知,这片干涸的河床对于他们而言,无疑是一场新的、更为严峻的考验。每一块突兀的石头,每一道深陷的沟壑,都可能成为他们逃亡路上的致命威胁。“坐稳了,这路不好走!” 他扯着嗓子大声提醒何晨光,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显得有些嘶哑。

话音刚落,梁松猛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吉普车发出一声怒吼,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般,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河床。

车身瞬间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摇篮,在高低不平的河床上剧烈颠簸起来。每一次车轮碾过石块,都发出 “砰砰” 的巨响,仿佛是沉闷的战鼓,敲打着他们紧张的神经。底盘与尖锐的石头不断摩擦,迸射出一连串耀眼的火花,在黑暗中如同绽放的危险烟花,短暂而又刺眼。

梁松的身体随着车子的起伏而不断晃动,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座椅上。他竭尽全力控制着方向,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紧紧盯着前方那模糊不清的道路,试图寻找相对平坦的路线。他的双手像是被钉在了方向盘上,每一次微小的转向,都凝聚着他全部的注意力和力量。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何晨光被颠簸得几乎坐不稳,整个人随着车子的晃动而左右摇摆。他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才勉强保持住平衡。他透过车窗往后看去,心瞬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只见追兵越来越近了,那些敌军士兵如同嗜血的恶狼,在月色下,他们的眼睛闪烁着疯狂而又贪婪的光芒。

他们骑着摩托车在河床的边缘飞驰,灵活地躲避着石块。摩托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催命曲。

那些士兵手中的步枪不断喷吐着火舌,子弹如同雨点般呼啸着打在车身上,发出 “叮当作响” 的声音,仿佛是死神伸出的冰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他们的生命之门。

“这帮家伙阴魂不散!” 何晨光愤怒地骂道,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那是对敌人的痛恨,更是对求生的渴望。

他迅速探出身去,半个身子都暴露在车外,凛冽的风声如同一把把利刃,割在他的脸上。手中紧紧握着狙击枪,他努力让自己在颠簸中保持稳定,双脚在车厢里使劲抵住,身体微微弯曲,寻找着那一丝平衡的支点。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尖锐地呼啸,像是要把他卷走,但他全然不顾,只有那越来越近的追兵是他眼中的目标。

梁松一边艰难地操控着车子,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一边大声喊道:“晨光,小心!找好时机再开枪!”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生怕何晨光在匆忙中出现失误,更担心敌人的子弹会伤到他。

何晨光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颠簸带来的不适,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颠得移位了。他将狙击枪的准星牢牢锁定在后面一个骑手的身上。

那骑手正伏在摩托车上,身体随着车子的起伏而扭动,疯狂地射击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的脸上写满了嚣张与得意,仿佛胜利已然在握。

何晨光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汗水顺着指尖缓缓滑落。他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倒计时。

当摩托车恰好行驶到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骑手的身体也随之稳定了一瞬,就像一只飞翔的鸟儿短暂地停留在枝头。何晨光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果断扣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夜的寂静。子弹如闪电般射出,带着何晨光的愤怒与希望,精准地击中了骑手的肩膀。那人惨叫一声,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痛苦与恐惧。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手臂无力地垂落,手中的步枪也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摩托车在失去控制的情况下,一头栽进了旁边的沟里,翻滚了好几圈,扬起一片尘土,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垂死挣扎。

“打得好,晨光!” 梁松兴奋地大喊,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黑暗中的一缕曙光,短暂地照亮了他们疲惫的脸庞。

但这笑容很快就被新的紧张所取代,因为剩下的追兵仍然像一群饿狼般紧咬不放。他们不仅没有被同伴的摔倒吓退,反而更加疯狂地加速追赶。

他们加大油门,摩托车的引擎发出更为高亢的轰鸣,射击也愈发猛烈,子弹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不断地朝着吉普车袭来。

突然,“砰” 的一声巨响,车子的右前轮爆胎了。车身猛地一歪,瞬间失去平衡,朝着一侧剧烈倾斜。

梁松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方向盘,仿佛要将它从手中生生夺走。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双眼圆睁,青筋暴起,双手死死地把住方向盘,用尽全身的力气与之抗衡。他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青紫,关节处仿佛都要迸裂开来。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都被咬出了血,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稳住!一定要稳住!” 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身体随着车子的晃动而剧烈摇摆,努力寻找着平衡的支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晨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惨白。他本能地抓紧扶手,身体向后仰,试图借助座椅的支撑来稳定自己。

“梁哥!” 他惊恐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担忧。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挣扎,梁松终于凭借着多年的驾驶经验和顽强的意志,勉强控制住了车身,没有让车子翻车。但此时的吉普车已经无法再继续行驶,车身倾斜着停在了河床中央,引擎还在 “突突” 地冒着黑烟,仿佛在为他们的困境发出最后的哀鸣。

“弃车,快逃!” 梁松大喊一声,两人几乎同时推开车门,跳了出来。他们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和疲惫,拔腿就朝着河岸边跑去。

月光下,他们的身影在崎岖的地面上不断晃动,脚步慌乱而急促。

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个隐藏在河岸边的岩洞。岩洞像是黑暗中的一个神秘入口,散发着一丝未知的安全感。两人毫不犹豫地钻进了岩洞里,仿佛那是他们在这绝境中最后的避难所。

追兵们很快就赶到了吉普车旁,看到废弃的车辆和远去的脚印,他们发出一阵得意的狂叫。带队的军官恶狠狠地一挥手,大声吼道:“追!

别让那两个家伙跑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士兵们端着枪,如同一群嗜血的猎犬,朝着河岸边的岩洞追去。

梁松和何晨光躲在岩洞深处,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何晨光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手在不停地颤抖,小声说道:“梁哥,怎么办,他们追上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梁松靠在冰冷的岩壁上,眉头紧锁,眼睛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别慌,沉住气。

这岩洞地形复杂,我们找机会跟他们周旋。” 虽然他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也清楚,他们已经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

外面,追兵们停在了洞口,端着枪慢慢逼近。

岩洞深处,隐隐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似有一双温柔的手,在黑暗中召唤着他们,那声音如同希望之音,轻轻撩拨着梁松和何晨光疲惫而又紧绷的神经。梁松走在前方,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浓重的黑暗吞噬。他缓缓伸出双手,在潮湿的空气中摸索着,每一次触碰洞壁上的石头,都如同触及一块冰坨,寒意瞬间传遍全身。洞壁上的石头湿滑无比,仿佛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他的手掌每一次按压上去,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稳住身形。每挪动一小步,他的肌肉都在颤抖,关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 “咯咯” 声。

“梁哥,这路可真难走。” 何晨光跟在后面,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贴着梁松的后背嘟囔着。话音刚落,他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差点摔倒。慌乱中,他连忙伸手抓住梁松的衣角,手指因紧张而用力到泛白。

梁松头也不回,声音同样压得极低,仿佛怕呼出的气都会惊动洞外的敌人:“小心点,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掉链子。流水声说不定能帮咱们找到出口,或者找个地方藏起来。” 说罢,他继续往前爬,每一次向前挪动都像是在攀爬一座无形的险峰。黑暗中,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和多年的求生经验来判断方向。尖锐的石头不时划破他的手掌,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在这寂静的岩洞里,那轻微的 “滴答” 声格外清晰。但他顾不上这些伤痛,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 —— 活下去,带着何晨光一起活下去,走出这个死亡陷阱。

而此时,洞外的追兵已经如同一群饥饿的豺狼,气势汹汹地进入了岩洞。他们端着枪,手电筒的光束如同恶魔的眼睛,在洞内四处扫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的脚步声杂乱而又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梁松和何晨光的心上。低声的咒骂声在洞穴中回荡,夹杂着他们贪婪的笑声,仿佛猎物已经近在咫尺。

何晨光听着这越来越近的声响,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心急如焚。他的目光在地上急切地搜寻着,仿佛在寻找一根救命稻草。突然,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块映入他的眼帘。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闪过 —— 利用石块制造回声,引开敌人的注意力。

“梁哥,你先往前,我来想办法引开他们。” 何晨光小声说道,同时迅速捡起石块,紧紧握在手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梁松犹豫了一下,内心满是担忧,但他知道何晨光的机智,微微点了点头,低声叮嘱:“小心点,别暴露了自己。” 说完,他继续猫着腰,手脚并用地朝着流水声的方向艰难爬去。每爬一步,他都在心里默默祈祷何晨光能够平安无事。

何晨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他紧紧握住石块,双眼紧紧盯着洞壁上一处凸起的地方,那凸起仿佛是他对抗敌人的希望所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砸了过去,“砰” 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在这黑暗世界中炸响的一颗惊雷。石块撞击洞壁,声音在狭窄的岩洞里如潮水般回荡开来,仿佛四面八方都有人在快速行动。

洞外的追兵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顿时紧张起来,原本嚣张的神情瞬间消失。“在那边!快,别让他们跑了!” 带队的军官大声吼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士兵们纷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举起枪,疯狂射击。子弹呼啸着穿过黑暗,打在洞壁上,溅起一片片碎石,仿佛要将整个岩洞都轰塌。

何晨光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着外面乱成一团的枪声,心中涌起一丝快意,仿佛看到敌人的愚蠢而感到满足。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趁着敌人注意力被分散的间隙,猫着腰,脚步尽量放轻,迅速朝着梁松离开的方向追去。每跑一步,他都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被敌人发现。

终于,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之后,他们的手同时触碰到了地下河的边缘。借着极其微弱的光线,他们看到地下河的水流虽不算湍急,但水面上漂浮着一些枯枝和碎石,在这幽闭的空间里,透着几分神秘与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