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大汉冷冷一笑:“小子,乖乖跟我们走,免得自讨苦吃。”
江曜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放开我,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强抢良家富男!”
大汉们对他的叫喊置若罔闻,径直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架着他就往回走。
江曜不停地扭动挣扎,但他的力量在这些彪形大汉面前简直是微乎其微。
没多久,就被丢到山本惠子房间里的大床上。
江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怒目圆睁:“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此时,山本惠子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娇笑道:“小帅哥,别这么大火气嘛。”
江曜怒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山本惠子眨眨眼,凑近江曜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乖乖听话,有你的好处。”
江曜把头扭到一边:“大姐,强扭的瓜不甜。”
山本惠子笑着说道:“不甜不要紧,关键它解渴不是?”
江曜无言以对,脸上满是无奈与愤懑。
山本惠子见时机差不多了,轻轻挥了挥手,几个彪形大汉便乖乖地退出房间,还贴心地将房门关上。
十几分钟后,房间里传来江曜呜咽的声音,此刻的他仿若被虎式坦克无情碾压过一般,全身酸痛无比,无力地瘫着,默默流淌出悔恨的泪水。
心中的恨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江曜咬牙切齿地发誓,他与那个周家辉势不两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山本惠子眉头紧皱,喊道:“谁啊?”
“小姐,是我,有急事禀报。”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山本惠子一脸不耐烦地起身,穿好衣服,随手丢了一捆丑金过来,然后打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仅剩下江曜躺在大床上,他眼神空洞无神,直直地盯着天花板。
过了许久,江曜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他看了一眼床上的那捆丑金,冷哼一声,一脚将其踢到了地上。
然后,江曜打开浴室的门,踉跄着走了进去,打开浴室的花洒。水流倾泻而下,他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撕心裂肺地哭嚎着:“我该死!我不是东西!玉瑶妹妹,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为你守身!我好脏!我好脏!我好脏!我好脏!我好脏!”
水幕之中,江曜的面容极度扭曲,痛苦与自责交织在他的脸上。他疯狂地用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墙壁,似乎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心中那沉重的罪孽感。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长时间,江曜终于停歇了下来,他缓缓地瘫滑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呆滞,就那么木然地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
吃过早餐的三人站在甲板上看海景,武春香啧啧称奇道:“姑娘,今儿个可真是怪了,平时那个烦人的小跟班破天荒地没有过来。”
“不管他,他来不来与我有何关系?”张玉瑶神色平静,目光依旧凝视着远处的海面。
逸城心中暗笑,估计那小子现在还在开坦克吧!自己虽说失忆了,但是谁对他好,谁对他怀有恶意,他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一直针对自己,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哈喽 kit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