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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变身毛茸茸,我在北宋搞公关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没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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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倱这叔叔虽不是他的亲叔叔,可当真比亲叔叔还义气的,待鲁倱是没得说,比对亲儿子都关切。

刘擎做官多年,与人虚与委蛇的手段可谓是炉火纯青,甭管在多紧要的位子,甭管从中牟利多少都不曾被人撼动半分,说话做事再周全不过。

可今儿怎么就冷不丁的说起先前给鲁倱的一个玉佩了?

曲氏慢慢走慢慢回想着,她还记得刘擎给鲁倱的那个玉佩是何模样。

是个不怎么打眼,雕工又极不能入眼的一个玉佩,上头一个简单的“泰”,除了上了些年头,瞧着便没什么特别了。

他们夫妻跟着刘擎锦衣玉食多年,什么好的没见过?

刘擎平日里在外穿着朴素,然家里却奢靡非常,除了鲁倱这头连年孝敬的,他老人家也从别的地方不少收受贿赂。

旁的不说,刘擎偏爱象牙制的东西,光是各式的牙雕便摆了整整一面墙,刘擎也疼他们夫妻俩,心疼他们每每前来孝敬拜访也得夜半三更过来,在外头亲都不敢认。

故而他们过去时送去一车的礼,回来时却带着两车的礼回去。

可唯独那次不同,夫妻二人夜半去给刘擎拜年,刘擎还照常对他们关切着,可临走时旁的东西一概没有,只有这个玉佩。

刘擎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道叫鲁倱好好拿着着玉佩,莫摔碎了。

曲氏那时便隐隐怀疑这玉佩还有旁的用处,可鲁倱却全然不屑,甫一上马车便随手将玉佩丢到了一旁,临下车了又赏给了车夫。

车夫不识货,便美滋滋的戴在了腰上,好似得了天大的赏赐,每日都挂在腰上,偏他穿的又不甚体面,佩这东西只觉不伦不类极了。

然后来看惯了便也不在乎了,而今刘擎又提起这玉佩,曲氏左想右想觉得不对,干脆招来身边的小奴,让她寻了车夫问问。

“桔子,你且去问问给老爷驾车的孙大郎何在,将年前老爷赏他的那个泰字玉佩拿回来,用我库房里随便哪个跟他换去。”

桔子一愣,都没想起年前的老爷赏人的东西是哪个,老爷出手阔绰,莫说这一年,只一个月便要赏出去一二十件,继而又想起孙大郎,忙回。

“夫人,您忘了?今儿送老爷回来的人还说呢,财源、孙大郎并四五个都是命薄的,尤其是财源,人形儿都没了。”

“两个时辰前他屋里的还带着孩子来府上哭,给了二十两银子便欢天喜地的走了,可见也不是真为了财源难过的。”

得了桔子提点,曲氏扶额一下子便想起了。

今儿因着鲁倱的事儿她是半刻没停歇。

又是给人延医用药又是打点家里家外的事儿,那五个狐狸精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下头人来禀,竟说听见几个人正商量老爷万一死了她们该怎么办。

她虽是对鲁倱也没甚多的感情,可想平日里鲁倱这样疼她们五个,而今人还尚存一口气便讨论起身后事,当真叫人寒心。

唉!唉!

也是鲁倱自己作孽。

曲氏顾不得想那么多,而今只一心惦记着刘擎说的那个玉佩,孙大郎死了,玉佩下落不明,曲氏便只能叫人去他家里问问,再叫人去今儿出事儿的地方或是当铺问问、寻寻。

看起来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而今汴京人都富庶,多的是路不拾遗,许谁捡到了放在附近店铺叫人问询也说不准。

安排了这些,曲氏这才回去歇息,至于鲁倱那头,她自然没有亲自照看的意思,只哄着孩子歇下了。

、、、、

听得武凌将鲁倱那儿的事儿原原本本道来,柳云清兴奋拍桌。

“玉佩果然是个紧要的东西!不然鲁倱才一出事,刘擎急急过来不会末了只留这么一句话去。”

武凌颔首:“夫人说得正是,咱们还得多谢曲娘子替鲁倱的遮掩,如今刘擎安心了,咱们也能再细细查了这玉佩的来历和作用。”

“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抓住刘擎的尾巴了。”

赵承砚点头,心道总算有了一件叫人顺心的事儿,也不叫武凌等人再忙活了,今儿夜里且都好好歇歇,明儿一早再派出人手也不迟。

前两日他为香水坊的事儿生气,恨不得日夜都得叫武凌几个查出点儿什么才安心,而今重要线索已得,云清这儿又想了应对之法,赵承砚心绪渐平,岂能再责备下头的人去。

武凌听得官人体贴,心下也松了口气,一时间对夫人更是恭敬。

自有了柳娘子,官人不知脾气好了多少,这事儿若放在从前,可是要失职的人领罚的,几天都不得见官人笑一笑,那绷着脸的样子可骇人。

得了舒心事儿,柳云清同赵承砚一道躺下就寝时都面上带笑,背对着赵承砚一会儿嘿嘿笑一声,得了什么毛病似的。

天热怕惹柳云清烦,赵承砚也不敢去抱她,原还想着跟柳云清说说小话拉着手睡觉呢,谁道身边的小娘子尽想着旁的男人去了。

即便不是那喜欢的意思,也叫他飞醋横生,且听得柳云清嘿嘿笑一声儿,赵承砚便哼一声儿去。

躺在床上的俩人哼哈二将似的,卯儿正欲给官人送去盆带着凉气儿的水摆在窗口的,听得隔着帷幔传来的声儿可叫他憋笑不止。

然没一会儿柳云清就笑不出来了,赵承砚告诉他,打明儿开始要开始泡药浴了。

“先前给你吃的药只是温补的,而今药浴才是紧要,趁着伏天将寒气往外发一发,这药浴要打明儿起一直泡到八月十五,时辰也得算好,就在午时前后。”

“这小一个月你莫要乱跑或是忙碌了,只管交代给我去办,你且顾好身子比什么都要紧。”

柳云清一听这个便臊眉耷眼的,比起吃药,她更嫌泡药浴麻烦。

“阿砚不能叫陈老再多给我做几丸药吃吗?泡药浴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书坊那头我得操持着,活字印刷也得我时常看顾,放在夜里也成啊,非得是午时吗?”

赵承砚揉了揉柳云清皱巴的脸:“这事儿你便是求我也不成,关乎你的身子,这事儿便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