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司局,我就让梁贵生马上审讯,因为现在我迫切想知道这些人谁有在缅北待过的经验。
梁贵生虽不知749局到底多厉害,可局长当初给他交待过,一定要积极配合我们工作。
所以他也不敢怠慢,马上着手开始审讯抓来的降头师。
当然,普通人想从降头师身上找到有用东西,很难…
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相信鬼神,如何相信别人说的东西。
所以,从头到尾我都一直在旁边待着。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降头师分了好几个分支,泰国降头术又称黑巫术,被认为是泰国巫术中最具神秘力量的一种。
马来西亚有药降、飞降等。
宝岛有灵降、蛊降、混合降。
香港有声降、药降、符降。
降头师也有好坏之分,分为黑衣降头师和白衣降头师。
黑衣以下降为主,而白衣则是解降。
且这些人来自四面八方,其中有两人是来自马来西亚,宝岛一人,而要给我下降的那位就是泰国降头师,名叫老烟抢。
审讯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我靠在冰凉的铁椅上,盯着单向玻璃后那个浑身发抖的降头师。
他手腕上还沾着两翼蜈蚣的蓝血,指甲缝里嵌着可疑的黑色粉末。
“东南亚籍,三年前偷渡到瑞丽。”梁贵生翻着笔录“自称在缅北果敢当过五年药师。”他说到这两个字时,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我指尖轻叩桌面,就在这时,叫做老烟枪的老头突然阴森森的看了我一眼。
接着对方突然仰头,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接着对方突然抽搐起来,七窍里跟着钻出十几条透明蛆虫,在桌面上扭成诡异的符文。
\"噬心降?\"
我冷笑一声,剑指隔空画符。
蛆虫瞬间爆裂,飞溅的黏液在玻璃上蚀出蜂窝状的孔洞。
老烟枪更是惨叫一声,脖颈上浮现出莲花状的刺青。
片刻后,对方双目圆瞪,一条条血管遍布脸上,看着狰狞无比。
梁贵生此刻早就看呆了。
就连看着审讯画面的一众司警,此刻也都露出惊恐之色。
“白,白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啊!”
梁贵生打量着熟悉的审讯室,突然感到一阵凉风嗖嗖往自己身上钻。
“他被人下了降,需要按时吃蛊虫压制,不然就会收到噬心将反噬。”
我简单给梁贵生解释。
说实话,我现在还有点懵圈呢,人刚抓回来,还没审就挂了。
死了一个,司警都不敢大意,开始一个个将他们带出来分别审讯。
凌晨四点,所有降头师都审讯完毕,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所以敛财的手段也不相同。
就好比其中一人,主要就是给男女下情降为主,强身降为主。
“白先生,基本都审讯完了,你看接下来怎么办?”
司警队长将所有人的资料送到我面前道。
“把三号提出来,我有事问他,至于其他人,先关起来,后面会有人来接手。”
749局在每个省会都有分部,我已将抓到降头师的消息传至后台,应该明天就会有人来碰头。
“三号是那位马来西亚降头师,说话不是很清楚,你确定要找他?”
“不错,安排吧。”
很快,三号就被单独叫到审讯室,对方看到我异常紧张,嘴里不停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但我一句都没听懂。
好在现在科技发达,我让队长给我找了一个翻译工具,然后就和对方沟通。
“你在缅北呆过?”
我在翻译工具上写上中文,翻译后对方一看就马上点头。
“说说那边的情况,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让你离开。”
看到这句话,男子接过翻译工具,写了好一大段,基本都是说缅北那边的情况。
大致意思就是说,他在那边待了好几年,主要就是给一些明星下蛊,后来那边出事越来越多,他也就离开了。
不过缅北那边的基本情况他都清楚,可以给我提供帮助。
“那边有没有厉害的法师?”我再次问道。
“有一个黑巫教,里面有一位实力很强的法师,是狂热的佛教徒。”
这位降头师名叫桑木,年龄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身上并无命案,不过恶事做了不少。
从桑木这里了解到情况后已是凌晨七点,我揉了揉酸痛的腿走出审讯室,正好看到司警队长带着一位男子前来。
对方看上去五十几岁,身上带着一股上位者才有的威严,想必应该就是昨天打电话的局长了,
看到我时,局长脸上带着些客套的官方笑容:“白先生,听说您审了一晚上,一定累坏了吧,走,我请你吃早餐,边走边聊。”
自从进了749局,我也见过不少有身份的人,所以并无多少紧张。
“那就麻烦局长了。”
“客气啥,若不是你,这些人我们可没本事抓到。”
鸡汤米线,这是当地早餐主打,所以我也是入乡随俗。
“白先生,年纪轻轻就加入749局,往后前途不可限量。”
“局长过奖了,我也是刀口上找饭吃,说不定啥时候就没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缅北的事,所以当即放下筷子:“局长,我这次来,除了处理这些降头师,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哦…说来听听。”局长来了兴趣。
见状,我压低声音道:
“我打算去趟缅北,看看那边的情况。你有没有什么可靠的消息?”
闻言局长面色微变,左右看了看后,又向我靠了靠:“缅北那边情况复杂,我们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
不过你是749局的人,我告诉你一个小道消息。”
说完,局长在杯子里沾了点水,在桌子上写了边界两个字。
“边界?”
我微微皱眉,对方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到底啥意思?
见我不太理解,局长起身咳嗽了一声后,直接去吧台付了钱。
见状我也忙跟着走了出去。
“局长,有话不防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不是我不说,而是只是猜测!
这几年被抓去缅北的人越来越多,我怀疑边界上有人故意放水。”局长道。
“放水?你是说,边界守卫?”我沉声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也知道,涉及守卫我们都没办法,可如果不将他们拔掉,还会有很多人遇害。”
和局长分开后,我马上打电话给大师兄,对方马上就带着门中弟子去风神拳武馆踢场。。
眼看年关将至,我也是归心似箭,所以想马上去缅北走一趟,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