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箫跨入桀境之后,内力加深,原本所学的那些绝学,也都跟着进步不小。
吸星大法当然也一样!
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只能吸收对方的内力,而且还要直接或间接(通过某种介质)接触!
爱阅书香
只因他的吸星大法, 还在第六层,可是刘箫凭借着深厚无比的内力,来到了第七层!
这就有了一个极大的飞跃。
不但可以隔空吸收对手的内力,还能吸走对手所练的武功绝学!
这……
任我行,向问天只觉目瞪口呆。
“你……你也会吸星大法?”
任我行道。
“当然。”
“你从哪里学来的?”
“这个你不必知道。”
“唉,看来我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
此刻, 他内心说不出地苍凉。
他向来认为, 天底下会吸星大法的人,只有他和铁胆神侯朱无视两个,没想到,刘箫也会,而且造诣之深,远在他之上。
反衬得他的吸星大法第六层,如同杂耍一般。
自尊心受不了……
刘箫道:“你也不必灰心,刚才,我已经帮你融合了体内的异种真气,你此刻的内力,已经远胜从前,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做到隔空吸星。”
这……
任我行试着运功,果然,体内的真气磅礴雄浑,远胜往昔!
而且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跟前几天胡乱游走、四处乱蹿的情况,大相径庭!
他不由得喜形于色!
向问天弓身道:“恭喜教主!神功大成!”
任我行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 很多身外之事都已经看淡!
本以为,只要能免去走火入魔之苦,保住性命,就已经很知足了。
没想到,刘箫不但保住了他的命,还能帮他融合异种真气,使得他功力大增。
任我行欣喜之下,眼泪都流出来了。
吸星大法练到第六层,是极为重要的一道坎。一旦突破了第六层,到了第七层,内力不能融合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现在的任我行,离第七层,只差临门一脚了。
“本来以为,至少还需要七八年才能突破,岂料……”
“东方不败想要置我于死地,没想到,歪打正着,反而帮了我的大忙。要是缺了贾布的内力,不可能进步这么快。”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夺天地造化,竟然使属性完全不同的三股内力,完美融合!”
“刘箫这孩子,必须是我任我行的女婿,不然被别人抢走了,那我就损失惨重了。”
任我行想了很多。
刘箫见他不再追问他吸星大法的来历,暗自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情况,的确十分危险!
要是张公公直接拔刀剑杀他,他只能弃任我行不顾,收功自保!
飞羽银针入体,刘箫也受了点伤,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法。
九阴真经!
他使出九阴真经的功法,逆转了经脉穴位,让飞羽银针以最短的运行距离,来到了手掌位置,然后悄悄从手掌逼出来!神不知鬼不觉!
而且将自身的伤害,降到了最小!
至于帮任我行融合内力,那就更加简单了。
本来他想慢慢引导,这样做当然行得通,可惜半路杀出来一个张公公,他不得不改变主意!
他真接输了一部分罗摩内功给任我行!
有了这部分的罗摩内功,任我行体内杂乱的真气,很快就变得融洽了。
刘箫的确损失了一些内力,不过无伤大雅!
不用三五天,又能重新练回来。
当然,这些事情,就没必要跟外人讲了。
刘箫吸收了张公公的龙象般若功,也算收获不小。
“这套功法,中原武林应该没有谁会,我估计是从外族传进来的。如今大明没有外患,不过东北有一个叫做后金的外族,正在慢慢崛起!”
后金,那是后世的称呼。
此时,就叫金!
“我估计张公公的师父,是后金的高手,又或者是西域的高手。”
刘箫对张公公的师父,暗自留意。能学会这种绝学的人,绝对是万中无一的高手!
……
三人在山顶休息。
刘箫问起曲洋。
任我行告诉他,当初他中了东方不败的诡计,吸收了贾布的真气之后,情况万分凶险!
曲洋为了救他,便想到了去少林寺盗取《易筋经》。
这个想法当然是对的。
《易筋经》的确可以解决任我行的问题。只不过,去盗取《易筋经》,没有可操作性。
少林寺高手如云,以曲洋的武功,不可能成功。
果然,曲非烟回来报讯,曲洋被擒!
关键时刻,曲非烟想到了刘箫,便跑去衡山城找他!
时间上,有点错位,曲非烟没有等到刘箫回府,便跟令狐冲、任盈盈走了。
刘箫道:“当务之急,咱们要立刻赶过去!与他们会合。”
任我行、向问天点头同意。
隐约间,向问天发觉,刘箫竟然敢在任我行面前发号施令了,不管他说什么,任我行都会同意,绝不违拗!
“不说,还以为刘箫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呢。”
向问天心里犯嘀咕。
……
十天后。
一路奔驰,刘箫他们来到了少林寺的势力范围之内。
三人卖了骏马,略作乔装,朝着少林寺行去。
刚走到一条岔路口,向问天发现了日月神教留下的暗号。
向问天道:“看来,是盈盈留给我们的。”
三人根椐暗号的指示,往前走了里许,竟是一间义庄。
四周洒满了冥钱、纸元宝。
刘箫心想:“真的是……也不选个好地方。”
他当然知道,此处已经是少林寺的地盘了,四周极有可能,伏有少林寺的眼线。
一旦被他们发现,打草惊蛇,那就不好了。
任我行叫道:“盈盈。”
不远处的密林之中,一道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出!
竟是曲非烟。
曲非烟行过教礼之后,看着刘箫,内心一阵欢喜。
“自从杭州一别,已经过了数月,她长高了。”
“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刘箫打量着曲非烟。
俏脸酡红,眸子澄澈,美得难描难画。
“刘箫……叔叔。”
曲非烟笑着叫道。
分别的这段日子,曲非烟时常想起刘箫,想起他前后态度的变化。
“也许,他喜欢温柔娴淑的女子吧,可是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怎么可能改变呢?”
曲非烟为此感到苦恼!